我有些感动:“对不起大将军,我说到了您不愿提及的陈年往事!只是不知道您对秦王如此忠心耿耿?”
他伸手拉我:“好在我最迷茫之时,上天让我遇到了你,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为打仗而生,是为与你携手走完人生之路!三乐,我们不要再耽搁下去了,我们成亲吧!远离战场,远离所有人,到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让人找不出疑虑之处。
就这时,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禀报大将军,晋军又来阵前叫喧,姚将军要您拿个法子。”
慕容垂正说到动情之处,被人打扰很不耐烦,冲外面吼了句:“知道了,本将军这就过去!”然后大发牢骚,“这还没完没了了,这仗我看是一时半会儿打不完了!你在屋里老实呆着,我去去就回!”
“大将军,我要破阵!”
慕容垂一听我还真和打仗较上劲儿了,板个脸道:“净胡闹,那不是你该干的事!”
我丝毫不让:“我要听你讲兵法!”
慕容垂被逼无奈,只得道:“知道了,我的小姑奶奶!只要你听话,我回来定讲给你听!”
很快,慕容垂回来了,一屁股坐凳子上,一只手重重拍桌面,直叹口气,“老夫早就料到病老还乡告假不易,想走都走不掉了!你说姚苌是不是有意与老夫过不去?”
我只想笑:“大将军,姚将军倒不是不想放您走,他是对他自己不放心!”
“老夫何尝不知,这仗根本打不完,现在只想与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刚才他们几个人的谈话我都听见了,那些人一直在讨论谢玄的用兵之计。说因为没把晋军杀个落花流水,反而让晋军觉得秦军下手不狠,有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而秦军这边也是痛恨,能够歼敌一万,绝不手软消灭两千。交战双方都是高手,互相了解,打起仗来就像左手打右手,势均力敌的,没什么意思。
关键是时间拖久了,晋军想出其它路数,狭路相逢很难取胜。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出对策,也好应对更为艰难的下一仗。m.miaoshuzhai.net
所以,慕容垂格外发愁,凡是战术都不是大脑充血的一戳而就,一时半会儿到哪里去找现行可靠的法子?
当时我就在想,一定要折腾折腾,不为秦军取胜,只为能离开,及早回晋国。
我郑重道:“大将军,想尽快离开这里,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把晋军打回去,把他们打怕了,从此不敢轻举妄动!”
慕容垂诧异地极了,大概寻思我不顾我的晋国小情人,选择奋不顾身站他这边,太不可思议了。
立场过于坚决,不会有诈?
我有些来气,好说歹说都不行?我一竿子戳到底:“大将军,如果我说的有道理,你可以借鉴,如果是错的,行不通的,放弃不就得了。大不了费点口舌,权当给小学生说教好了。”
慕容垂稍作沉思,迟疑道:“战场上几万名勇士厮杀拼搏,依赖的是兵法,而兵法贵在士兵贯彻执行,你连战鼓都听不懂,给你讲兵法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时半会儿......”
慕容垂说的不是毫无道理,可是,万一我想出来了呢,那也说不定呀。
我激他:“大将军,你不是说过要我过大将军的瘾,为何出尔反尔?要是你不乐意,我找姚将军好了!”
慕容垂摇着头起身,怕是拗不过我了,铺开纸,提笔道:“三乐你这般非凡勇气超过世间所有男子,老夫佩服!可是,打仗杀敌与纸上谈兵两码事,开不得半点玩笑。”
“大将军,我没开玩笑!”
“既然一时半会儿我们走不了,老夫成全你。”
经过慕容垂的仔细讲解,我渐渐明白,我现在所处的是一千年以前冷兵时代,打仗完全依靠战术、人数和短刀长矛!
交通不便靠跑,信息鼻塞全靠探,现场指挥靠金鼓和旌旗,数万人马交织在一起群殴,根本不是脑袋里大将军以一敌百、单刀赴会定乾坤似的悲壮!
什么两兵交战勇者胜,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什么擒贼先擒王,这些大套话大家都懂。
眼前的打仗更加具体,更加凶狠激烈,稍有不慎,上万人的军队很快覆没。
我一边听,一边暗自佩服历史上的那些奇谋巧战。
当然,对眼前这位身经百战、从未有一次战败之绩的慕容垂敬佩得五体投地!我甚至对他有种依赖感,要不是年龄差异,说不定真会喜欢上他。
讲解了阵法的基本原理,慕容垂见我一度沉思,有些心疼:“很困难就不要想了,景茂有的是计谋!”
“不是困难,是与想象的相差太大了!”
慕容垂想起什么似的:“三乐,你在平阳城里带领那群虾兵蟹将攻打与守城军的那一仗是你想出来的吧?”
虾兵蟹将?呵呵呵,太小看人了。
天下没有无能的兵。
我咳咳两声,故作谦虚:“算不得什么,天时地利相助,侥幸而已!”
慕容垂正色道:“任何事看似简单,实则套路很深,你不要气馁!据老夫多年经验,没有破不了的阵式,只是没想好罢了!”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此时倘若告诉他,一千年之后的两国交战早已不是刀枪剑戟搞血战,是兵不血刃的信息战,他恐怕说我疯了。
我问道:“大将军,我们这支军队出征晋国有多久了?”
“说起来也有四年了,一路打过来,不知经历多少恶战?”
“......这些战士们不想家吗?”
“想,怎么不想!士兵天天盼着赶紧打完好回家去,可哪里有那么容易?一旦出来了,命都不是自己的,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就这时,侍卫在帐外大声叫道:“禀报大将军,晋军派人扰乱我军心,姚将军请您商讨如何对付他们。”
慕容垂叹口气,应道:“本将军这就过去!”
我道:“晋军刚被打了回去,如何又来袭扰?”
“也不是正面进攻,想打拖延战,摧毁我军的心智,不战而胜罢了!姚将军此番叫我去,无非是想商讨出兵灭了晋军!”
“我也要去,看看你们是如何决定的!”
“你老实呆着!按军队里的规定,这是军事机密,不可有外人参与!”
我拖住他的衣袖,哀求道:“我不是外人,我要去!”
慕容垂拿我没办法,一再叮嘱:“去了乖乖呆在一边,只听不要出声,知道了?”
我笑着答应。
姚苌等人见慕容垂带我进来,笑道:“大将军出门都得牵着,这般如胶似漆的还真是让我等惊诧。正好老夫这里有好酒,议事之后我们好好喝几杯,我给我们画了画,我们还没有还礼呢!”
慕容垂脸一沉:“以老夫看,你们就是想方设法把老夫的三乐留你们这里!赶紧议事,说完我们可要走了!”
姚苌还要争辩,见慕容垂不像是开玩笑,只好道:“晋军派出一下股人马专门骚扰我军阵营,严重扰乱我军休养生息。我们在商讨出兵把他们一举歼灭了,省得多事!”
那位叫大英性子最急,拧着眉头道:“末将以为我军经历数次大战本来就疲惫,加上刚刚结束的战斗,我军还没有修养过来。万不可性急!”
“在下担心我们就是有攻不可破的阵法,士兵身心疲惫未必能占到便宜!”
“那怎么办,也不能叫他们整日在我大营前哭天喊地,扰得人心惶惶!谢玄就曾用此方法在彭超大将军的阵营前扰乱军心,害得彭将军吃了败仗!”
“但是我们一出兵他们就缩回去,并不像是要打大仗!”
“我们这些兵离家已久,思乡日切,受不了这种蛊惑,怕过不了多久人心涣散啊!”
慕容垂毫不客气道:“以牙还牙不就得了,具体方案没想出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他的以牙还牙无非是也找些会唱歌的把对方唱哭。
其实这个法子大家都知道,只是被人吵得烦心,想速战速决罢了。
姚苌指尖磕着桌面,只得道:“法子是有,只要选出百名会哭的战士就可以了!不过,所选之人嗓门洪亮,哭声震耳,气势上要压倒晋军!”
我目光闪闪,插嘴道:“这种大合唱没什么意思,不如换一个。”
众人一听,顿觉好笑,啥时轮着我说话了。
慕容垂故作生气:“你少说两句不可?小孩子知道什么是打仗!”
现在知道我是小孩了,先前还说我不是晚辈。
姚苌对我很好奇,听我这么说一句,马上道:“三乐,你不妨说说你的想法,老夫洗耳恭听!”
我道:“谢玄无非想扰乱军心,使出哀兵必胜这招!两军阵前你唱你的,我唱我的,像死了人一样,难听死了。不如找些会唱戏的,搭个戏台子,专门唱家乡的大戏,哪个有味唱哪个。如此,战士们还有的消遣了。”
姚苌一拍大腿,叫道:“好呀,最好穿上女人的衣衫,搔头弄姿,专门羞辱晋军,老夫要看看他们还能忍多久。”
慕容垂最见不得我同人说话,哪怕一句都不行,拧着眉头犯醋劲儿:“没事了吧,老夫带人回去了。”
姚苌这个好基友,专捡慕容垂的软肋戳:“三乐,你不妨在老夫的营帐中帮老夫,如何?”
慕容垂心口烦闷,烦躁地啧了一声,指着姚苌的鼻子恨恨道:“你休想,想抢老夫的人!”
怎么也没想到慕容垂反应这么大,姚苌支支吾吾闹个大脸红。
我转移话题:“感谢姚将军厚爱,在下学术浅薄,不识大局,只怕给姚将军丢了颜面!不过,在下有一事想请教姚将军,还望姚将军不吝赐教!”
姚苌脸上勉强有点笑容,声音依旧冷漠:“哦,我要请教老夫?老夫可是惊慌失措啊!”
我道:“姚将军,时才大将军给在下上了一节兵法课,在下想讨教姚将军,您每个排兵布阵的依据是什么?”
姚苌很好奇:“哦,你想学习排兵布阵?那好,老夫也给你上一课,绝对不比你那个师父差!”
大家哄笑。
姚苌正襟危坐,手捋胡须像个长者,慢条斯理道:“上攻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如果这仗非打不可,除了天时地利外,好的阵法可以以寡敌众。可是,再好的阵法也是要人实际运用,所以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的标志就是要求阵型熟练。当然,还要发挥武器的长处,长短兵器相互配合,不同兵种相互照应。如果把这些考虑全面了,就不难做出一个像样的阵法!”
其实慕容垂已给我详细解说,这两人说法基本相同。
“姚将军,在下有些明白了,您的方圆阵就是取骑兵迅猛激烈之优势,补步兵短刃不足,又依靠短兵近距离灵活刺杀,护骑兵之长刀和马身!阵型不舒不散,或方或圆,迅速变换,攻防兼备!”
大家看我说得头头是道,笑道:“这个徒儿很有作战天分,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来来来,你大叔也教你两招!”
“到我这来,我传授给你作战秘籍,定然叫他们打不过你!”
慕容垂一把牵过我:“你们闹够了没有,如果没事老夫带三乐回去,这么晚了,还缠着我们不放!”
每次说到重点都被他打断,我急道:“我要同姚将军比阵法,看谁的管用......”
“你这没学会走,就想飞了,翅膀硬了不是?”说完,一把扛起我,一溜烟出了帐营。
剩下一群表情凌乱的将领。
“怎么回事啊,我们说错什么?”
“没有啊,特么奇怪啊!”
“自从大将军被刺客刺杀后像是换了一个人,神神秘秘不知窝在屋里做什么?”
“我看才不是这样呢!自从他身边多了这个叫三乐的,他都不理会我们了,喝酒都没了气氛!”
姚苌捋着一把乱糟糟的胡须,眯眼道:“我看这个三乐绝对不像我们看见的这样简单!年纪虽小,是个晋国人,可他心细有谋,勤学好问,不出时日,他的作战功夫不在老夫之下啊!”
“姚将军,您言过其实了吧,最多是个好玩的小娃娃。”
“非也,初生牛犊不怕虎,文采好,又肯学,不可小觑了。”
“姚将军说得极是!末将就看好三乐,相信他日后定能厚积薄发!”
姚苌话锋一转:“不过呢,老夫总觉得道明兄有事瞒着我们,他这样看得严实,更加令人起疑!”
我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只是下面的话更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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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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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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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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