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只青色大鸟。
它头顶羽冠,身披霞衣,拖着长长的凤尾,斜斜地穿过峡谷,把我接到背上,然后优雅地划了半个圈儿,凌飞不偏不倚也落上。
好似做梦一般,先前爬过的悬崖峭壁慢慢到我们身下。大鸟围绕山顶转了几个圈以后,稳稳落下。
凌飞道:“这是青鸾,是这山上的神鸟,你刚才救的鸟蛋八成就是青鸾的。”
鸟蛋,管我何事!
说好的飞呢?全都见鬼,害得我差点送命。
不会是为救卵蛋,讨大鸟欢喜,把我俩驮上山?
太玄乎了,要是死了呢?
凌飞,你还要骗我多久!
我一屁股坐地,抬手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辩解的话,我一句不想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爱你,爱看你!”
一点儿也不好笑。
阳光普照,天空像被五颜六色的颜料涂抹过,树木花草都披上彩衣,满眼间郁郁生机,蓬勃向上。
没上来之前,绝想不到高山之巅如此平坦宽阔。
连绵的花草树木,香而不迷,仿佛置身香草世界。
凌飞一把拉起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罢,带我跑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向下望。
“你看下面的山像什么?”凌飞揽我腰身,在我耳畔道。
撩妹经典片段......
江水环带,群峰峻险,搔首涌动如渌波芙蕖,好像置身于莲花盛开的世界。
“好似莲花山,是这样吗?”
“确实如此!这是芙蓉城,是天然修仙绝佳之处!站在山下浑然不觉,只有到了高山之巅,方才看清全貌!”
虽然历经千难万险,不得不说,值得!
找个舒坦地儿软软躺下,仰头望天。
天空湛蓝,像水洗过一样,薄薄的云彩薄如丝绢,浮在天空一动不动。
不多时,凌飞不仅搭起了香草棚,还给我做了身香草衣裳。
我穿上衣裳,在小屋窜来窜去,过足新鲜劲儿。
夕阳西下,穹庐笼罩,夜晚无声无息。
我俩头枕双臂,仰望繁星。
星星又大又亮,伸手可得。它们既不眨眼,也不闪烁,恬静安详。
“哥,你说我会飞?”我没话找话。
“啊,不信试试?”凌飞口中含根香草,说话含糊不清。
我勉强笑笑,懒得去问了。
他这种人,非得等他去茅房没带纸,才能威逼利诱引话出来。
“星星笑我呢!”
凌飞冒出这么一句。
“呸,自作多情!”
“每每想一个人时,我喜欢凝视星斗,于是群星璀璨。”
啥,这个白痴还能来两句,没想到啊。
“一辈子这样,该多好!”凌飞回过头,满眼星辰地望着我,补了句,“它们笑我太痴情,我用思念点亮!”
要不是繁星点点的夜空太过真实,美丽的夜景让人融化,我非开骂不可。
我懒得听他抒情:“哥,我们在这做啥?”
“修炼成仙,摆脱纠缠!”
我心头一怔,果真修仙?
“修仙,你身子就会复原?”
凌飞这个样儿简直不能见人,纯粹把人吓跑。
“也不会,但能升天。”
升天不等于会飞?好奇怪呀!
不等我多想,一道亮瞎人眼的长长闪电直直劈来。
它速度快得惊人,像把刀把黑色的天空砍道光亮的口子。
咋的了,上了山也不安全?
接着雷声轰隆,晴朗的夜空转眼没了。
凌飞拎起我往屋里跑。
闪电和雷声围着草屋打转转,像被缠上一样。
“他来了,他来了......混账东西!”
凌飞脸都变形,痛恨的眼神好吓人。
在这儿都有宿敌,我的命该有多苦?
“哥,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是谁,他是人是鬼,你快叫他走,叫他走!”
“他是谁,你不用知道,叫他走,我办不到!”
好一个办不到,凌飞,话说清楚些会死人?
木屋忽地着火,我俩连滚带爬滚了出去。
雷电下的凌飞通身雪亮,巍然不动的身子像个壮士。
麻皮,这时候装酷,找死!
我一把推开他,闪电在他身边砸个坑。
“哥,你还不说实话么,你把话埋进肚里,一同烧死?”
凌飞抱起我在地上打滚:“他找上门了,没想到,还是不放过。他找的人是我,你走!”
凌飞陡然把我推开:“让我一个人去死!”
“去死吧你!”我恶毒道,“你以为你死了,有人记得你,休想!你把我孤零零留在山上,守活寡还是跳崖自尽,你想好了!”
“珠子可以救命!”
激烈的闪电遍地开花一样不停地“劈劈”作响,我似乎闻见肌肤烧焦的味儿。
“凌飞,你这个傻子以为破球就能救命,快想法子。凌飞,你说呀!”
这个混蛋,死到临头还要面子,我气得“啊啊”大叫。
凌飞咬牙道:“你站我肩上,弹琴唱歌,快,要快!”
这么简单的事为何不早说!
我忽地飞他肩上,双手摆弄。
随着拨动加快,乌云聚了又分,分了又合。
雷电渐渐稀疏,最后钻进云里不见了。
接着半个圆月跳了出来,周边的云闪着银光,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太过邪门的事儿见多了,脑袋都不够用了,干脆死机。
我累得一屁股跌地上。
“哥,你扶我起来。”我抬一直胳膊给他。
许久没动静。
扭脸一看,一个银灰色的影子从我手臂间穿过。
魂,凌飞变鬼魂了。
凌飞举手苦笑:“最后一口真气都给你了,剩下的全靠你了。”
我抬手抓他,撩起一阵风把他吹出老远。
太夸张了,能正常点儿么?
凌飞扬手:“找根草捆你身上,我就跑不掉了,除非你不要我了。”
不要你,便宜你,把你当狗一样拴住。
凌飞,你等着。
香草香花损失殆尽,我从草衣上抽出一把,攒根绳系他脚上。
“好像要变天了。”凌飞抬头望去。
我嫌弃地瘪嘴,讥讽道:“鬼魂也能感受冷热?”
“倒也不是,这一折腾,大半年过去了。”
“大半年?”我心头一紧,时间不知从哪儿没了。
话音刚落,雪花纷纷扬扬,铺天盖地。
这家伙别的不会,就是嘴贱,说啥来啥,等他身体康复,做个气象预报员差不多。
我指指天:“那家伙不回来了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凌飞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啊。”
我倒是忘了,他现在都是魂魄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捏起细细草绳,痞痞笑了:“如果我斩断这根绳子,吹口仙气,你就没了对不对?”
“当然了,留取全在你!”
“是么?要是我对天高歌,时时唱歌给它,不对,那位看不见又从未谋面的大神,你以为怎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对着天空弹琴,分明是一种交流方式。
洞里具有的能力,每一样都有用。
至于凌飞的魂魄为何突然没了,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别,别介,饶了我好不好,我就是化成鬼,也不能看你同别个眉来眼去。”
呵呵呵,凌飞,你好样的,这下没法瞎编了吧?
凌飞是河伯的侍卫,普普通通的一位,普通到河伯记不得他的名字,只知有这么一只白龟。
河伯的行宫很多,武陵郡风景秀美,是其中一个。
对了,凌飞先前说过的洞,其实是第五十三洞天福地中的一个。第五十三洞天福地就是临源县,而我压根没听清,以为什么特别的洞。
胡六本身文化水平不高,含含糊糊没说清楚。
穿越回去的凌飞苦等我三年,发现我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或高高在上的“宓妃娘娘”,一直保持距离。至到我发现枯井,从里面钻了出来。
没想到修仙之路如此坎坷,冒死把他修行千年的珠子吐给我,化作白龟护我出险。
当时凌飞游到最高处,击碎结界,爬上山,我俩才得以保全。
“将我斩尽杀绝的是云神!”凌飞重重说道。
“丰隆君?那个相貌堂堂、会呼风唤雨的大神?天哪!”
“什么相貌堂堂,什么丰隆君,分明就是畜......”
没等魂魄把话说完,我把他一下压进雪堆。
臭嘴,你当然人听不见啊。
屈子《九歌》中的云中君,实乃云神丰隆。还有,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小文盲,你嫉妒,对吧?
“两个珠子怎么回事?”
凌飞淡薄的身子从雪里飘出,隔着白雪,不细看,看不出是个魂。
“珠子能救人性命,只适合男子。”
“什么意思?”
“适合男子,当然就是男子用的,女子嘛......”凌飞透亮的脸凑我眼前,吃吃坏笑,“就是长个喉结咯。”
现在的凌飞我反而喜欢,没了重量,却有人情味儿。
正好我不想做女子,转转眼珠道:“那个呢,就那个.....”
“哪个,说明白点儿。”
“就是狗鸡......男人有的啦。”
凌飞哈哈大笑:“吓死人了......不过,这期间生不出孩儿,你以为如何?”
这期间?
我腾地跳起:“破球有保质期?”
“破球,呵......四年,最多四年,你就有女子该有的。”
好呀,四年也不错呀,女扮男装跑出去溜溜,多新鲜。
“别想出去这等傻事,好好修行,早日成仙!”
成仙,成个屁仙,咋不说仙逝呢!
凌飞,你是我肚里蛔虫?这个都知道。
削云峰果然是个成仙的求道的好去处。
我在空中飘来飞去,伴着天上纷纷而落的雪花,像只笨鸽子。
凌飞再三教导我,屏气凝神,用心训练。
只要能飞,我管那么多?
我的听力一点问题也没有,雪花落地的声音,山下小鸟咂嘴的声音,清清楚楚啊。
凌飞也有长进,他的透明越发不透明,渐渐的快复原了,就是体力差远了,得驻个拐杖才能支撑他身子。
为了能下山,我也不是没想法子,比如,训练鸾凤,等我再上山时,吹个呼哨它就来接我。
鸾凤好不容易来山顶做客,看我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刻扇着翅膀飞了。
该死的大长嘴,连主子都不认得,看我不拔干净你尾巴毛!
实在无趣,就想天上那位大神。
再看凌飞要杀人的眼神,我咽口唾沫,到此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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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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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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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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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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