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婧连忙回答,说十三个死婴,都是正常买来的。
“当年我认识个朋友,在一个大村子打更,打更的意思你知道吧?”郑婧怕我不懂,还专门问我。
我一出马的,能不知道啥是打更人吗?或许很多人对打更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夜敲锣,一边敲一边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印象上。
但这只是打更人里的一种。
而且打更人,喊口号不仅是宣传“防火意识”,更重要的,起到一种警示的作用,警告某些想要图谋不轨的人——别乱来,村子里有巡逻的。
但有些大村子,不光村里要巡逻,村子集中的坟地也得巡逻。
毕竟村子大,有钱人就多,这些人喜欢在长辈的棺材里,随葬一些宝贝。
有宝贝就有人惦记,村里有钱人都怕祖坟被挖,就合在一起,出钱找人,专门给几家祖坟巡逻。
于是,打更分成两类,一种叫响锣,敲锣喊“天干物燥”,一种叫哑锣,专门提个白纸灯笼,背个纸锣,去各大坟地巡逻。
郑婧的这个朋友,就属于哑锣。
“是,是,就是哑锣,还是老哑锣,管一个村子的坟地。”郑婧接过话,说。
我点了点头,说那十三个死婴,就是老哑锣刨别人坟,挖出来的?
“那多丧气呀,我不干那种事。”郑婧说:“是老哑锣联系村里死了孩子的人,跟他们签字画押,从他们手里买的。”
小叔听得稀奇,说坟堆里刨的就刨的,还签字画押,说得跟真事似的。
“真是买的,你不信我,我给你看样东西。”郑婧从沙发底下,拿出了一只密码箱。
箱子里没装别的,就是一堆字据。
既然是正当买来的,而且还经过人家父母同意,那我就没什么说的,朝郑婧摆手,让她继续讲曾经的往事。
“我和王金花是中专同学。”
郑婧和王金花特别要好,毕业了,两人被分配到一个单位。
单位里的副总,将近五十岁了,本应该是力不从心、不近女色的年纪。
但这副总,属于舔赋异禀、鸡敏过人,别看年纪大,身子骨是真硬朗,在单位里,就喜欢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王金花气质很好,长得又标致,立马成了单位副总的新晋猎物。
要说副总也挺骚,经常当着王金花的面,跟个老逼登似的,唱着歌:“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
原本挺好的一首歌,给王金花唱得浑身刺挠。
还不光唱歌,副总时不时要秀一下肌肉——是真的秀肌肉,他经常喊王金花去办公室写报告。
然后副总光着上半身,跟健美运动员似的,摆出各种健美动作,一会儿双展肱二头肌,一会儿来个真空腹,一边做还一边唱:“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我的小鸟……小鸟。”
一唱到“小鸟”,就各种扭胯,裆往王金花的方向顶。
属实是好色且油腻。
这下子,可把王金花给恶心到了,一门心思想要辞职。
郑婧去劝王金花,说:“分配的工作是铁饭碗,辞职了,饭碗就砸了!”
“砸了我也得走,我受不了那爱唱歌的猪头。”王金花还说,自己有手有脚,干啥不能养活自己。
王金花辞职了,没过两个月,郑婧也辞职了,不是因为关系铁,是因为王金花走后,副总又去郑婧面前秀肌肉了。
而此时,王金花已经开起了小摊,帮人修皮鞋、补衣服。
“金花,你是中专生,天之骄子,咋干这个!”郑婧再见到王金花的时候,很心疼,也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这年月工作哪有那么好找?”王金花说:“咱们学校学的东西,都没什么用,我去找过工作,没人要,又没别的手艺,只能干这个了!”
出了体制就没地方去,在曾经的岁月里,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单位,那猪头唱歌确实恶心,但这样的生活,更恶心!”
“回去了更让猪头拿捏,他以前是唱歌,要回去了,该要咱们上床了,不去!”王金花拿着针,扎着鞋底。
郑婧忧愁得直叹气,发愁往后该怎么生活。
王金花放下鞋底,凑郑婧跟前说:“我最近,想了一辙,咱们开个按摩店。”
“按摩店?可我不会给人按摩!”
“请人啊,我是这么寻思的,现在吧,有钱人多了,又都喜欢找人按一按,放松筋骨,我们大院里,有好几个盲人。”
“他们学过按摩?”
“没有,但他们眼睛盲了,没别的事干,就在自己身上按,结果怎么着,无师自通了,我让他们按一下子,特别舒服。”
“那你打算请他们来按!”
“对,我们俩张罗个店,请他们按,赚了钱,付完他们工钱,剩下的我们平分。”
王金花的想法,给两眼一抹黑的郑婧,指了条明路,两人立马开干。
姐们俩凑出了六万块钱,合伙把店开起来了。
可店开了三、四个月,问题来了,店里的生意,特别不景气。
不是盲人按摩的手艺不好,是客流量太小,一天就来七、八个客人。
一天赚的三瓜两枣,都不够付工钱。
本来就不赚钱,结果倒霉事一桩赶着一桩,店里的一位盲人,上厕所不小心摔断了腿。
治腿的钱,也得她们姐妹出,好几千呢。
终于,郑婧忍不住了,坐在按摩店门口哭:“金花,我完了!咱们生意做不成,我完了!”
“不就三万块钱嘛!要死要活的。”王金花骂道。
别看她骂,其实她心里也着急,她自己的三万,还是找几个姑妈借的,店黄了,借的钱还不上。
“你的钱是找亲戚借的,我的钱……我是把房子压出去了,钱回不来,我房子都没了,我和我爸都得去要饭!”
“把房子压了?”
“要不然我哪有钱,我爸是病秧子,我妈还在那会儿,工资都给我爸看病了,亲戚朋友借了个遍,大部分都没还,谁还敢借钱给我们?”
郑婧胳膊擦着眼泪,觉得世界都黯淡了。
王金花叹着气,开按摩店是她的主意,现在店快黄了,郑婧的钱被套,她觉得自己有责任。
“先回家,店里的生意,我来想办法!”王金花颓丧的上了自行车。
三天之后,她找到郑婧,说自己亲戚里有个高人,能给店铺转运,但要在按摩店的地底下,摆一个风水阵。
“那就摆呗。”郑婧喜出望外。
“摆是可以……我提前说清楚哦,摆的阵,要用十三个死婴,相当晦气,我怕你不愿意。”www.miaoshuzhai.net
“只要我的钱能回来,别说死婴了,摆死人都行。”郑婧是眼巴巴的希望投资回本,但很快,她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说:“死婴不好弄到吧?还十三个呢……
“我托人去买。”王金花说。
“那得多少钱?”郑婧说。
“多少钱也得弄……不用你管了,我有钱!”王金花说完,推着自行车走了。
这十三个死婴,我刚才看到字据了,每一个的价格,都在三千左右,十三个……四万多块!王金花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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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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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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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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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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