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的第三层上的房间,是为贵宾准备的高层房间,此时一个壮硕狰狞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其中一间房的房门,扛着背上试图挣扎的女人大步地走了进去。
“你们两个给我守好了,不准来打扰老子享受,否则到时候扔你们去喂鱼!”胡雤扯着大嗓门朝着站在门外的两个手下吩咐道。
“是,老大!”两名手下刚出言应承,眼前的房门便被胡雤给一把关上。
门外的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安分地站在门边为胡雤守住房门。
而此时,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转角走出,缓步朝着这间房间靠近,那两名守卫见到来人,都是一阵好奇。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询问来人的用意,就突然眼前一黑,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双双被击晕在了地上。
宽敞的星级房间中,各类家具用品配套齐全,胡雤一进房就直奔内间的大床上,将肩上的银发美人一把丢在了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唔,你敢碰我试试...!”
浑身无力的感觉让阿丽莎心中焦急无比,她咬着牙吃力地支撑起身子,身体不断颤抖着,美目中锐利的眼神只有愤怒,没有丝毫怯意。
见到眼前美人这幅不屈不挠的模样,胡雤反而觉得愈发兴奋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狞笑着一把将阿丽莎按回床上,贪婪地盯着她。
“美人,你这么凶做什么?反正你那些同伴很快就完蛋了,乖乖从了老子,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会考虑收你做个小的!嘿嘿嘿~!”说着,便试图动手撕扯女人身上那华贵的礼服。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那阵让自己作呕的气息和触感,阿丽莎怒不可遏地侧过脸躲避着,若不是身体使不上劲,她一定会把这个混蛋给嵌进墙里!
只见下一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抬起膝盖踢了上去,那个压着她的男人顿时一阵脸色发青,随后痛苦地支起身子,痛不欲生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好不容易从痛苦中缓过来的胡雤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阿丽莎那貌美的侧脸上,一道嫣红的血液顿时从女人的唇角流出。
看着床上那个丝毫没有惧意,满眼怒火,森然地直视着自己的女人,胡雤觉得在因为痛楚而愤怒的同时,居然还感受到了一阵冷意。
咚咚咚!
就在他打算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时候,房门那边却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不是说别打扰老子吗?!不要命了是吧!”胡雤顿时朝着外面破口大骂。
咚咚咚咚!
然而敲门声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比方才更加连续,令他愤怒烦躁。
“混账东西!臭娘们,待会再来收拾你!”
胡雤恨恨地看了看床上的阿丽莎,便气势汹汹地朝房门那边走去,他要将那个胆敢打扰自己的混蛋付出代价!
“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想死是吧...!啊!”
仍在床上试图挣扎的阿丽莎听见了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不多时,一个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一脸肃穆的男人走进了内间。
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阿丽莎心中的警觉声再次升腾,然而身体却仍然使不出力气,眼看着男人正笔直地朝自己靠近,她觉得无比急切。
可是下一秒,令她感到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男人直接拉开了她试图抵御的手臂,将一个白色的瓷瓶子伸向她的鼻腔。
一股清新扑鼻的味道顿时从鼻腔传入,不多时,阿丽莎觉得原本无力的身体似乎在逐渐恢复力量。
“你是?”逐渐恢复身体自由的她缓缓地坐起身,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您好,您是宁世阁的人吧?我叫做霍云,是繁城第二分局的警探,目前正在虎牙帮执行卧底任务。”男人从身上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了阿丽莎。
打量了一下那有点陈旧的证件,确认并非伪造品之后,阿丽莎满是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原来同志是繁城当地的警察,可是你怎么会来帮我?还有就是你刚刚给我闻的那个是...?”
“是你身上所中毒药的解药,我也是方才偶然从一个认识的人手里拿到的,据他所说,他的哥哥是你的同僚,也在船上,拜托我来救他。”
“哥哥?”
阿丽莎不解,她在脑海里回响着与她一同潜入此处的成员的信息,确实有两个家伙家里有年下的兄弟来着,只是...
“也许我的话让您产生困扰了,但是现在必须快点去解救您的同伴...”
“小心!”
霍云还没说完,阿丽莎的美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危机,他见到霍云的身后,那个壮硕狰狞的男人正高举着一个硕大的花瓶,眼看着就要朝着霍云砸下来。
“好呀!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胡雤怒不可遏地瞪着霍云,双手飞快地挥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倩影迅速地从床上窜起,拉开霍云的同时反手一脚将胡雤手里的大花瓶给踢了个粉碎。
“什、什么?!”胡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女人,只觉得一股恐惧从心中迅速升起。
“你刚刚在老娘身上舔得很舒服是吧?”
阿丽莎的语气中充满了阴冷的寒意,她用力地抹了抹脖子上那股让她作呕的味道,缓步朝呆立在那儿的胡雤逼近着...
片刻后,在霍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阿丽莎一脸畅快地拿出手帕擦拭着白皙的双手,而胡雤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紧紧地印在了墙上,昏过去的样子十分惨烈。
只见阿丽莎擦完手,迅速回过头对呆立在那儿的霍云说道:“您好,霍云同志,我的名字叫做阿丽莎,阿丽莎·罗·克莱夫利亚,如你说见是宁世阁的人,我们目前也在执行一项重要任务,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阿丽莎说着,从地上把方才被胡雤拽掉的隐形通讯器首饰重新佩戴在了身上。
“不过就如你所说,我现在必须去营救我的同伴了,希望能以组织的名义请你能助我一臂力...至于我们彼此间不明白的问题,路上在尽可能地解释吧~当然,在不涉及保密条款的前提下~”
看着银发美人那神秘莫测的笑容,霍云一向肃穆严谨的脸上居然不禁松弛下来,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明白了,那么阿丽莎小姐,事不宜迟,快走吧!”
说罢,两人迅速地将胡雤和门外那两个被霍云弄晕的守卫给安置在了房里,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人员稀少的走廊潜行而去。
稍微审视了一下身边这位美人的身手,霍云在惊奇的同时,心中的疑惑也越发强烈,他回想起方才交给阿丽莎的那瓶解药,思绪不禁回到了不久前,那个拜托自己来此的人身上...
一个多小时前,一个年轻人的身影从一间位于二层的客房中走出,他目视着和那位看似热情地与自己道别的艳丽少女,那清秀的脸庞上露出了极为无语的神情。
“哎呀~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瞧奶奶多高兴啊~下次有机会还要再拜托你呢~”
“请恕我拒绝,我建议您尽早和老人家坦白比较好!”面对着将自己送出门口的李可欣,郭夜阑没好气地说道。
“真够冷淡的~我倒是想啊,只不过有好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你,你这段时间去哪摸鱼了?难不成是和哪位好妹妹去私奔了~?”
李可欣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着,凝视着郭夜阑因为自己而头疼不已的样子,李可欣也有些好奇,没想到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捉弄眼前的这个人依旧让她觉得十分地有趣。
过去一年,出于李老太太的要求,她曾联系过郭夜阑几次,但是每次都没能打通他的电话,就算找到于恒和郭雨馨那边询问,也没有得到有关这小子的消息。
一时的好奇和疑惑,她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和眼前的假男友只不过有几面之缘,只不过在穿帮之前,依旧拿他当做被奶奶催婚时的挡箭牌。
李可欣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问,却让郭夜阑感到一丝违和,正当他想要随便想个无关紧要的理由搪塞一下眼前的人时,一个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学姐,我觉得...”
“六号大人吩咐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放心,一切都布置妥当了,我跟在大人身边这么久了,他安排的事情我向来不曾出过差错,再过不久那些宁世阁的老鼠就会原形毕露了。”
“话别说太满,你可得把解药收好了,万一出了岔子,小心被六号大人抓去试毒。”
“啧,就你啰嗦!行吧,我再去确认一下便是!先不说那群人已经入套了,就算知道他们也没法从我手上拿到解药~”
宁世阁?解药?
郭夜阑的脑海里突然回想起了来着之前何守的嘱咐,他曾说过,六号擅长用毒制毒,而且心思缜密,是七长老的得力干将。
按方才的那两个声音所说的,影瞳果然已经察觉了宁世阁的介入,而且已经做好了布置...
“抱歉,学姐,我还有急事,下次再说吧。”
“诶?你...”
没时间顾虑李可欣的问题,郭夜阑急忙抬起脚步,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位追踪了上去。
看着青年那副行色匆匆的模样,李可欣的内心不由得泛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只不过屋里传来的李老太太的呼唤声,她只好打消了心中的疑惑,回到了房间中。
不多时,郭夜阑便根据声音的方位在一处走廊找到了疑似方才对话的人,从那轻盈的脚步和气息来看,不远处的两个人无疑是序列杀手。
他小心地低着头,规避着行人和路上的监控,悄无声息地跟在两人后面,在到达一个人迹罕至的走廊入口时,那两个人便突然分开行动了。
“我得去向六号大人汇报前厅的情况,记得别偷懒,好好地确认一遍,出了差错的话...”
“知道啦知道啦~!啧,你这家伙干嘛一副颐指气使模样,咱俩可是同级,别在那使唤我!”
“哼!嫌我啰嗦,你自己平时倒是注意点,别像上次那样关键时候出岔子,害我也要被六号大人责罚!”
那阴沉严肃的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那个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站在走廊入口处一脸的不以为然。
“切!就知道拿上次的事情说事!检查,老子给你检查!”男人满嘴怨怼地朝着走廊内侧走去。
郭夜阑见状,赶紧小心地跟上了那个满是抱怨的男人。
整条走廊和外侧没有任何不同,里侧却只有一个紧锁的房间,男人拿出钥匙卡,轻轻地在门上一刷,紧锁的大门便缓缓开启。
似乎是因为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男人想也没想就直接走了进去,样子显得颇为不耐烦,甚至都没把房门给关上。
房间内的空间并不比一般的房间大,甚至因为堆满了各类奇怪的器具和物件显得像是一个狭隘的杂物间一样。
男人径直地来到一个厚重的保险箱前,顺手输入了一串密码,在一阵提示音之后,保险箱缓缓打开,他从里面拉出了一个装着几个陶瓷小瓶的托盘。
“该死的混蛋,就知道在六号大人面前给我穿小鞋,不要被我逮到机会,不然一定弄死你!”
他漫不经心的检查着上面的那些陶瓷小瓶,嘴里不时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方才那位走掉的同僚。
突然间,他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一阵冷风拂过,男人立刻警觉地转过头。
不远处只有空空如也的房门入口,什么也没有,正当他准备松一口气,继续将注意力放到那些奇怪的小瓶子上时,一道寒光瞬间从他的身边闪过。
“什...啊!唔...!”不过数秒时间,懒散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捂住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双腿的经络似乎在瞬间被人斩断,一时失去平衡的他被人一把按倒在地,那突然出现的人影捂住他嘴巴的同时一把踩住了他的一只手,同时将一把锋利的餐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好意思,得请您稍微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你要是敢大叫的话,我就马上割破你的喉咙,明白了吗?”
“唔唔!”反应过来的男人怒气冲冲地瞪着压制住他的青年,眼中满是愤怒。
然而下一刻,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身上传来,痛的差点昏死过去,却因为被人捂住嘴巴连叫喊都做不到。
男人斜过眼,瞥见那把插在自己手臂上的餐刀,那股难以置信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可以再犹豫一会儿,但是我的耐心有限,方才那下疼吗?我还知道有很多可以让你疼得生不如死的穴位,要尝试看看吗?”
清秀的青年微笑着,在男人看来宛如一个宣告死刑的魔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见男人一直没反应,郭夜阑又一次举起手里的餐刀,准确无误地刺中了两处痛穴,男人痛苦地呜咽着,却未曾失去意识。
‘伤口并没有明显的恢复,这么说来,这个家伙是个上级序列吗?还是说...’郭夜阑冷眼目视着男人那逐渐流出血液的伤口。
实际上男人确实挺憋屈的,他没想过自己会突然遇到袭击,自己擅长使用的是一些喂毒暗器,在一瞬间被人制住手脚的情况下,哪怕他拥有超人的身体素质,双腿被挑断,双手一折一伤的他根本难以施展自身本领。
男人无奈,在几次痛楚过后,只好乖乖点头,表示会如实回答青年的问题。
“你们知道宁世阁潜进来了对吗?六号打算做什么?”
这人意外地是个软骨头,倒是让郭夜阑觉得省了不少事,他放开男人的口鼻,立刻开始审问起了眼前的人。
“六号大人知道他们会混进来,提前在宾客的们的邀请函里放了他培育的软骨花!给宾客们送去邀请函的人都会提醒他们不要提前打开,只要吸入软骨花毒超过一定时间,配合上大人特调的熏香,就会催化软骨花的毒素,让他们动弹不得!”
“这么说来,你们对船上的所有宾客都下毒了?”郭夜阑皱起双眉,面露不善地盯着男人。
“可以这么说,但是软骨花毒只要吸入时间不足六个小时,便不会与蚀骨香发生反应,只要过个几天便会随着人体代谢排出!那些宁世阁的人为了顶替来往的宾客,一定会提前打开邀请函确认他们的信息,所以待会宴会上大人的蚀骨香一旦放出,就能精确地找出混进来的人,就算有漏网之鱼,有人质在手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宾客会中招是吗?”
“是的!这艘船上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七长老势力下的内部人员,所以...”
郭夜阑顿时了然,难怪当时何守会特地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内部人员的身份,为此还特地找了个身材样貌和自己相似的家伙,而不是让自己混在那人头混在的宾客中。
“既然是毒,那就有解药吧?在哪?”
“你...!在、在那个托盘里,黑色的那个瓶子,口服...啊...唔!”
只见郭夜阑捡起那个黑色的瓶子,捂住男人的嘴又给了他一刀,旋即便将那黑色瓶子里的药液全部倒进了男人的嘴里。
这种撒谎的神情他可太了解了,他冷冷地瞪着那个痛苦的男人说道:“我说了,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说一句谎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是那个白色瓶子!我标记了一个红色的记号在上面!为了不把六号大人的东西弄错我特地标记的,只要让中毒者闻一下暖骨香,就可以中和毒素了!拜托,帮我把那个棕色的瓶子给我,我不想死!我刚刚喝下去的是断肠毒!”
看着男人慌不择路地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郭夜阑的脸却依旧阴冷,他打量了一眼托盘上那个黄色的瓶子,又看了眼这个惊恐万分的男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黄色药品拿了下来。
男人迅速地抬起那只还能动弹的手,抢过药瓶后,急不可耐地将那瓶药液给灌进了肚子里。
好不容易从惊恐中缓过来的男人,刚要松口气,脖颈便被一记沉闷的重击击中,顿时失去了意识,昏死在了原地。
郭夜阑走向了那个保险柜,除了罗列在一起的药品和托盘之外,还有一份像是账目一样的东西,还有几个奇怪的信封。
“虎牙帮,崎雨盟,还有黑狼会...这是一些手抄的交易记录和资料吗?大部分都是虎牙帮的呢...”
思虑了片刻,郭夜阑合上了账本,眼下必须想办法将手里的解药送出去给宁世阁的人,因为在李可欣那儿耽误了不少时间,宴会此刻很可能已经开始了。
只不过以自己的身份,接近宁世阁的人或许有些麻烦...
“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人帮忙送下解药就好了...脚步声?!”
“别动!举起手来!”
一个严肃而端正的声音伴随着手枪的上膛声从身后传来,郭夜阑顿时愣在了原地,他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缓缓地抬起了双手。
“就这样慢慢转过身来!”
郭夜阑脸色一凛,反手握住藏在袖子里的餐刀,按照身后的人的指示缓缓的转过身,耳边传来的那轻微的脚步声告诉他,后面的人正在逐渐接近他。www.miaoshuzhai.net
就在那人来到他身后,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郭夜阑猛地回过身,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握住手枪的那只手弹开,顺势便要将餐刀架到那人的脖子上。
见手枪被人弹开并抵住,那人大吃一惊,急忙想要做出反应,却也只是在餐刀够到脖子前抓住了那只握着刀的手。
一瞬间,两人相互抓住对方手持武器的手臂,冰冷紧张的气息顿时将整间房间覆盖。
“你是谁?虎牙帮的人吗?不对,我没见过你,你到底...”男人紧张地目视着眼前的青年,在危急的同时,却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霍警官?”
眼前这个带给自己危机感的青年突然间喊出一个熟悉的称谓,让霍云顿时怔住了,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严肃端正的面孔逐渐变得诧异而震惊。
“你是...当初那个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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