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是发疯后,妾身一直有种感觉,这座墓里似乎藏着什么玄机,它不单单能使人发疯,而是按照…嗯怎么说呢…”
“某种设定而疯?”鬼脸道士小心问道。
“对!就是这意思!”
“这…这有些匪夷所思了吧?斗里的离魂阵的确能让人发疯,但若说按照设定而疯…贫道觉得实在荒唐,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啊,而且发疯的又不止她二人,赵老大与宁老怪同样中了招。”鬼脸道士说着看向赵二木:“你大哥逃走时有表现的很反常么?”
“他逃走就够反常的了。”赵二木稍微回想了下,说道:“其他的倒还真没注意,我一撒手他就没了,也没吵也没闹的。”
“那道长呢?你与赵老大还有宁老怪交过手,能否确定他们没出现二位姑娘的症状?”
“没有,当时贫道与他们缠斗许久,还没听见谁骂我‘谶纬走狗’呢。”
何四娘闻言叹了口气,沉吟道:“这就怪了,同样疯了的四个人,状态为何会两两不同呢?”
“要我说就是巧合,那人疯了就是疯了,哪能像你俩方才说的,还按照啥玩意规律来疯。”
“不对,不是巧合,妾身知道哪里不同了,两位姑娘发疯后都出了斗,而赵老大与宁老怪却自始至终都在斗里。”
“所以她俩能变成古代人,是赖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呼吸你个头!反正她俩出去后肯定受到了什么影响,不然行为不会如此怪异。”何四娘边说边看了眼鬼脸道士,见后者正凝思不语,于是问道:“道长你觉得呢?”
鬼脸道士回过神,点头道:“此事八成让四娘你分析着了,刚好贫道想起点东西来。”
“什么?”
“你们还记得隧道半途中的那座石楼么?”
“记得啊…嗬!”何四娘捂了捂嘴,吃惊道:“道长是想说,那两位姑娘不是因为出斗,而是因为进过那座石楼?”
“嗯,石楼建在进出的必经之路,两位姑娘中了离魂阵后,在出斗途中多半顺着石桥进了石楼,于是导致行为出奇的怪异,而赵老大与宁老怪一直被困在离魂阵中,整间墓室可能都没出过,更别说到过石楼了,所以哪怕他们都疯了,但相互间症状却并不一样。”
“对哈,细想之下好像区别就在那座石楼上。”
“等等,你俩什么意思?”赵二木疑惑道:“难道那座石楼内藏着什么猫腻?”
“你没进去过?”
“没有。”何四娘接口道:“进出这几趟妾身为了赶时间,都是带他走的桥下。”
“难怪呢。”鬼脸道士转向赵二木,解释道:“石楼内是片碑林,碑上所画皆是王莽集团犯下的种种恶行,其画风血腥可怖,而且用色大胆,整体营造的气氛看上去极不寻常。”
“所以呢?”
“你…”
“所以道长怀疑那种气氛是故意为之的,目的就是让发疯的人进来后,再洗一遍脑。”
“是的,你们想想看,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进到石楼后,在碑林中穿梭时,眼中尽是王莽犯下恶行的石刻与文字,这对他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那么这个人出来后,就极有可能变成一个对王莽满怀怨恨的傀儡。”
“傀儡?”
“对,一个替傅氏满门散播诅咒的傀儡,而且理论上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每逢枯水期有人意外落水,然后被暗流带进墓中,那么等这个人从墓中出来,他就会变得和蒋三碗媳妇一样,成为一个满口都是王莽命数已尽的‘前朝人’。”
“所以墓志中所说的‘永世的诅咒’,实际就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你们以为世间还真有祈求鬼神降祸于他人这种邪术么?”
“倒也不是…哎?不对啊道长。”
“怎么了?”
“妾身记得关于蒋三碗媳妇的传言,好像说她当时穿的是新朝服饰吧?”
“嗯。”
“那这该如何解释?新朝距今可有几百年了。”
“嘶…这点贫道也有些拿不准,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服饰变化不大,再加上三人成虎般的讹传,使得事情的本来面目变味了?”
何四娘闻言思索了下,然后回道:“南朝服饰沿袭汉制,若说变化不大倒有一定可能,但妾身还是更倾向于后者,那就是真相被以讹传讹了,毕竟当时究竟什么情况,我们并未亲眼见过。”
“是啊,民间流言真真假假,咱们见得多了,何况蒋三碗后来也疯了,一个疯子的话如何能让人相信?”
“所以你俩合计半天,可把事情捋明白了?”赵二木突然插口道。
“差不多,怎么你还没明白?”
“我听到衣服那就糊涂了,不过也无所谓,你们能弄清楚就行,我现在不惦记那些事,只想赶快摸了鱼,然后等水退了好找我大哥去。”
“你就直说着急进去得了。”鬼脸道士摆摆手,示意赵二木往墓门内走,自己跟在后头继续说道:“棺椁在那又跑不了,但把这些事情捋清楚可太重要了,比如有个细节你们似乎都没注意到,那就是平都公主的姓氏。”
“她不姓刘么?”赵二木边迈进墓门边漫不经心说道。
“改嫁后。”
“改嫁后叫薛守鸮,姓薛…”何四娘一皱眉头:“薛四爷?!”
鬼脸道士点点头:“是不是有些奇怪的苗头要冒出来了?他奶奶的,贫道只希望这是个巧合,不然里头的弯弯绕绕可够我们想一阵了。”
“但愿如此吧,妾身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简单的事情也轮不到咱们,先进去吧,赵老二都走到棺椁旁边了。”
二人止住话头,快步来到棺椁前的赵二木身边,此时横在三人面前的是具打开的石椁,里头有具柏木棺材,棺盖也同样被撬开了,歪斜着随手栽在一旁。妙书斋
众人见状都有些失望,想不到齐老太行动速度这么快,等鬼脸道士将萤石光亮打向棺中,就见里面除了一副骨架再无他物,棺材内外甚至连陪葬品的影子都没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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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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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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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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