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刘金宝信不信。
但这种时候,要想达成目的、祸水东引,我只有先装起来。
然后靠着骗,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
再用诈这个字,扰乱他思绪。
“你也被劫走了一批货?”
刘金宝的语气充满惊疑,“什么时候的事?”
“跟我装糊涂呢?”我压低声音,“阿哥,这事儿是谁做的,你应该心里有数。”
“我之所以没有找你们麻烦,是因为最近太忙了。”
“但是,你们如果真以为我好欺负,那就尽管试试看。”
“阿弟,别上火啊!”刘金宝苦笑一声,“你货被劫的事,我确实不清楚。”
“回头我问问看,要是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
“但是,我今天和另外两个老乡也被劫了一批货,而且手法跟你之前用的一样,所以才会来找你问问看,希望你能给指条明路。”
“那你还真不用来找我……”我眯了眯眼睛,“因为我被劫走的那批货,也是一样的手法。”
“不能吧?”刘金宝的语气里,充满难以置信,“你跟那位……不是关系挺好吗?”【妙】 【书】 【斋】 【妙书斋】
“关系再好,也不能完全包庇吧?”我含糊其辞地说了句。
“有人都把消息放在桌上了,他也不敢完全忽视啊!”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你们的遭遇真跟我一样,就说明有人想用这招,玩一场狗咬狗,隔岸观火的戏码啊!”
“不能这样形容吧?咱们可不是狗……”说完,刘金宝话锋一转,“阿弟既然这样讲,我肯定是信的。”
“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摇了摇头:“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你认为我能等这么久,还没报复对方吗?”
“我之前一直是怀疑你们。可现在看来,明显是我猜错了……又或者,是阿哥你们联手,故意自导自演一场戏糊弄我?”
“你觉得我们几个,会傻到用四百多万的货,去演这样一场戏吗?”刘金宝反问了一句。
“我可以保证,搞你的人,绝对不是我们几个。”
我点了点头:“我这人做事,虽然不择手段,阴险了点……但还不至于没胆到不敢承认。”
“之前几次,你们联手找我麻烦。我几时退避过?”
“倒也对。”刘金宝说道,“几次交锋下来,你的为人,我也多少有些了解。”
“这事儿要真是你做的,你只会含糊不清,绝对不会这般直截了当的。”
“可既然不是你……那又会是谁?”
有些时候,就要做出一些反常行为。
只有这样,才可以让那些了解我的人,陷入自我猜疑中。
但这还不够,我还要来一记猛药。
“实话告诉你,我最多也就做到过年,然后就会收手改行做其它行业了。”
“啥?”刘金宝惊呼了声,“你今晚没喝酒吧?怎么尽说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啊?”
我叹了一声:“清醒的很……之所以决定要改行,主要是因为这行太危险了。”
“虽然有人护着,可这种保护的代价也很大啊!”
“况且,我有了一个更好的门路……既赚钱,又守法,自然要选择正途喽。”
“你要不信,尽管去问刘清鸿,之前我有跟他提过的。”
“刘清鸿?他知道你要改行?”
我嗯了一声。
只听刘金宝又说道:“就你跟刘清鸿兄弟俩的恩怨,他知道你要改行后,肯定要搞你的……要不然等你改行后,他们可就没机会喽,换做是我也……”
话说一半,刘金宝话锋突转,“你觉得……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刘清鸿来了一招离间计,让我们自相残杀的?”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熟读三十六计的人啊!
心里感叹,我表面上故作一副惊诧的语气:“不能吧?之前跟他说我要改行,他还挺支持我的,甚至跟我讲了很多大道理。”
“刘清鸿那烂仔,心里阴暗的跟煤炭一样黑,他能好心祝福你?”刘金宝语气不屑地哼了哼。
“这事八成就是他了……不过阿弟,你真的要改行吗?”
“过年之前收手,到时候你看结果就行。”
又跟着他掰扯了十几分钟。
挂断通话后,我长吁一口气。
连忙揉了揉眉心,点了支香烟,缓解紧绷的神经。
别看这通对话很简单,但是每一句话,组织好语言后,在说出口之前,还要在我脑海里过三遍,确定没问题,才敢把它说出来。
劳心费神!
“心理战玩得挺厉害呀!”苏伊人站起身,绕到我的身后,双手在我脑袋上轻轻地揉摁。
我干脆往后一躺,靠在她心口间,体会着后脑勺传来的那种柔/软感,连香烟也被我丢进烟灰缸。
“装,骗,诈,诱……直至局成,他就像猎物一样,一步一步被你引进事先挖好的陷阱里。”
“这一手,玩得精妙绝伦。”
“没那么简单的……”我笑着摇了摇头,“刘金宝这人,心智跟刘清鸿不相上下,他不会轻信我片面之词的。”
“那他真的会去找刘清鸿求证?”
找刘清鸿求证?
“他不会的...”我面露淡笑:“别看他们是同一个村,又搞了个老乡会。”
“但这只是表面团结,私底下这些人,都在相互防备,互相捅对方刀子呢。”
“类似刘金宝这种人,除非他有九成把握,否则绝对不会跟对方当面对质。”
就像他刚才打电话,过来质问我一样。
因为他们货物被劫的手法,跟我之前玩的那套相同。
他有九成把握确定是我做的,所以,才会打来电话质问我。
我也正是猜中他这种心思,这才给他来了一招逆施倒行。
接下来,他肯定会先调查,我是不是同样有批货被劫。
虽然我这批货被劫的手法,跟他们不同。
但是,人一向是先入为主的生物。
有了我先前给他灌输的那些思想,只要刘金宝确定,我确实有批货被劫了,他立马会把刘清鸿列为怀疑对象。
说到这儿,我停了下来,坐直身子,饮了杯水。
苏伊人也趁此问:“假如,一切按你设想的发展……可刘清鸿手里没货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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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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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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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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