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背地里嫉妒她的人,却肯定不在少数。
但她没想到的是,竟有人如此胆大,又如此坏,在大晒场就敢欺负她的孩子们。
而且,此人还是上次认怂很快的常娟。
沈绾柠疾步走来,从后面一把揪住了常娟的头发,然后狠狠往下拽去。
常娟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回头见是她,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春、我……”
沈绾柠懒得听常娟说什么,她抬起右手,大力给了常娟几个耳光。
觉得不解气,她又是狠狠拽起常娟的一把头发,然后抬脚用力踩住她的背。
她把常娟当成死猪;
把常娟的头发当成是捆死猪的绳头。
既然是绳头,自然要牢牢扯紧。
沈绾柠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她不确定,自己能使出多大的劲儿。
她只知道,她是发了狠在收拾常娟的。
因为用尽了全力,所以她连话都没功夫说。
常娟只觉得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脸上又是火辣辣的疼,只能龇牙咧嘴的喊道:
“啊!疼!啊!别打了!啊!!啊!啊!”
常娟杀猪般的声音,终于吸引了大晒场上的其他人。
常娟的丈夫马勇德最先赶到。
但他是个纸老虎,平日里跟常娟说得厉害,打骂起常娟来也相当狠厉,可到了外面,他就跟常娟一样,也是个实打实怂包。
根本不敢得罪村里任何人。
包括小/寡妇沈绾柠。
何况他刚过来就见到沈绾柠在暴揍常娟,家里两个小的站在一旁,光是被沈家三个小的守着,就已经瑟瑟发抖。
马勇德犹豫再三,才伸手扒拉了一下沈绾柠的手臂:
“哎,沈家的……”
话音未落,沈绾柠已经恶狠狠的回头道:
“干什么?!”
她说着看清了马勇德。
常娟则在见到自家男人后,感觉有了依靠,随后便如同回光返照般,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下就从沈绾柠的手里挣脱了出去。
“马勇德!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她喊道。
马勇德只好勉强开口说:
“哦……额……沈家的,你为啥打我媳妇?”
这时已经有十数个村民围了上来。
见此情况,他们第一反应不是询问缘由,而是声音不大不小的笑话马勇德说:
“怎么绾柠在打小马他媳妇呀?还打得这么厉害?脸都打肿了!”
“小马一个大男人,居然让自己媳妇被绾柠一个小/寡妇欺负?!真丢人吶!”
“就算绾柠家钱多,现在又管着全村的人养猪,那她也不过是个寡妇,欺负了常娟,马勇德连句话都不敢说,笑死人了!”
“哎呀,真不是个男人!”
“哈哈哈……”
听着耳边村民们的拱火,马勇德虽怂,但也好面子,他于是握了握拳头,朝沈绾柠吼道:
“姓沈的!你敢打我媳妇?!找死啊你?今天你不说出个为啥来,我要你好看!”妙书斋
常娟跟着道:“就是!我男人都来了,你说话给我悠着点!”
“为什么?”沈绾柠指着常娟骂道:“你妈的你背着我骂我孩子是没爹的野杂种,你他妈才是野种!狗杂种!臭傻逼!他妈的,你活该被打!上次你跟我孩子说那些话,我没跟你计较,这次还来?你以为我好惹了是吧?!我打不死你!超你妈的!”
沈绾柠很少说脏话,但这次,她忍不了了。
她要是不骂,她就成傻逼了。
她继续道:“就你们这两口子,还想养我家的猪?
按照签了的劳动合同,我随时可以解雇你们!
赶紧把猪还来,我还得算算,扣去猪崽钱和饲料钱,你们还倒欠我多少!
还有你男人来了?来了又怎么样?我钱多,随时可以雇二三十个男人!你几个男人?敢跟我说话这么嚣张?!
对了,村头的桥还是我出钱建的呢,你们得罪了我,我现在就要‘封杀’你们,不仅你们两个,凡是跟你们两个沾亲带故的,往后都不能从那桥上过!
我会从城里请几个打手,敢过就试试,把你们统统丢进河里头喂鱼!”
常娟夫妇先是被沈绾柠骂得狗血淋头,然后又被一番涉及利益的话,说得胆战心惊。
马勇德早焉了下来,这时才一脸迷茫的问:
“我、咱们什么时候骂你孩子了?骂你孩子做什么嘛?”
不待沈绾柠回答,围观村民们忙也问说:
“什么?绾柠,常娟两口子居然敢骂你孩子?!”
“常娟,你真这么骂啦?!”
“绾柠,是你亲耳听见的不?”
“常娟,你嘴巴怎么这么贱呀?”
常娟顶着肿了半边的脸,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她总不能说,她常娟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就是阴险恶毒吧?
说她看见连个男人都没有的沈绾柠,居然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她自己靠着男人,却连上街想多买一根油条都囊中羞涩,于是心生嫉愤,又不敢对付大人,只能背地里偷偷欺负一下小孩子?
说她整天费尽心思在找沈绾柠的痛点,上次是“娘要嫁人”、“给后爹生新孩子”,这次就是“没爹的野杂种”了?
其实村里关于沈绾柠的风言风语一直很多。
一小部分人是相信,沈绾柠的男人正儿八经入赘,确实已经死了;
更多的人则是觉得,他们没见过,就是来历不明、去向不明,就是可以用“没爹”来戳痛。
常娟当然是后者。
见她半天不吭一声,村民们便催道:
“怎么回事啊?常娟?”
“你倒是说句话呀!”
“别是骂了人不敢承认吧?”
这时,有人将沈家的另三个人寻来了。
当代律法,拐卖孩童是凌迟死罪,加之乡下人生育多,村里又人员简单,彼此有所监管,所以大晒场这边溜孩子,基本属于放飞,大人和小孩不在一处的情况,时有发生。
葛秀芬、郝淑兰、沈大狗一挤进人群里,便急急说道:
“谁骂我绾柠了?!”
“你们想欺负谁呢?!”
“姐!姐!”
在沈绾柠的影响下,现在的沈家三人,已经不似以前那般唯唯诺诺、不敢得罪村里人了。
现在的他们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
打铁还需自身硬。
自己过得好日子,才有用;
一味忍让讨好别人,只为了维系关系,没有用。
见沈家三人气势汹汹赶来帮忙,而自家男人又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常娟立马装起了无辜:
“没有呀,误会了呀,绾柠,我怎么可能骂三宝他们几个呢?
谁不知道你帮村里建了桥,又带咱们大家养猪,在村里你是头头,我就是个说话也没人听的,我哪敢惹你呀?
你看看,你都给我脸打烂了,我不也没敢还手嘛?
你厉害,你家也厉害,这份委屈,我自己吞了就是,不怪你……”
常娟装可怜很又有一手。
此时她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样,说着话,还用衣袖抹了抹刚挤出来的两滴眼泪。
见此,村民们面面相觑。
他们既不想开口得罪沈绾柠;
又怕沈绾柠是真的仗着自己有钱,而开始欺负村里人。
察觉到气氛变化,沈绾柠心下犹豫起来——
其实装可怜她也是会的,她只是不想,更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博取同情。
这时,二宝跑了出来。
他双手揉着眼睛,奶唧唧但却字句清晰的说:
“呜呜,她骂了,她先让柱子哥哥和狗剩哥哥来骂三宝,骂得特别特别难听,三宝就哭了,我和大宝跑过来,她又骂我们,骂我们是小坏种、野杂种,还很凶很凶的,说要弄死我们。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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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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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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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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