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打算的时锦,扯着身上的衣服,楚楚可怜地说,“臣妾衣服脏,不宜见客,王爷可不可以代我去陪陪我妹妹?”
时苗是北倾泽的白月光,作者笔下早有定数。
想来,她只需让两人见面,火花就会在两人间绽放。
“好。”
北倾泽本想拒绝,但他又好奇起时锦那所谓的早有定数,应下说,“给你一刻钟时间换衣服,一刻钟后,你自己到后花园来。”
他倒要看看那个出卖了他,还让他心甘情愿去死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倘若听到的不是心声,这种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的。
花语苑,房中。
圆脸大眼,长睫琼鼻,红唇白齿……
看着镜中粉色长裙的少女,时锦无趣地砸了砸舌。
穿书后,她不仅名字与书中炮灰时锦一模一样,就连长相也是如出一辙。
若不是这及腰的长发,以及脸上尚未完全长开的稚嫩,她觉得她只是换了一身古装而已。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刻钟后,在丫鬟的带领下,时锦到了王府后花园见时苗。
只是……
“王爷,时苗呢?”
时锦四下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时苗,只得进到凉亭问北倾泽。
“走了。”妙书斋
北倾泽看着手中文书,头也不抬地回。
“走了?”
时锦微愣,继而问着她关心的,“那你看到她了吗?”
“没有。”
北倾泽从文书中抬头,看向时锦,如实道,“她并没有进府。门房去叫她进府时,她已是离开了。”
“离开了?”
时锦一怔,旋即道,“王爷,明天是臣妾的回门日,时苗应该是来叫臣妾回时家的,届时你和臣妾一起回时家吧!”
既然时苗回去了,那她就把北倾泽带去时家。
书中时锦,就是今天被北倾泽休回时家的。
可不知为何北倾泽这次认定她下毒后就要她命,逼得她不得不自证了清白。
如此一来,休书一事就没了,明天也就不会有时苗假惺惺带她到王府为她证清白一事了。
要想北倾泽和时苗见面,也只能另想办法。
“你自己回去,本王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哪儿都不想去。”
北倾泽听着时锦心中的兜兜转转,不动声色地拒绝。
“可是……”
时锦刚想争取,就被北倾泽沉声打断,“怎么?在王妃眼中,本王的身体还没你回门重要?”
话中的强势与冷意,容不得被忽视。
“不是。”
时锦口不对心地从齿缝里挤出两颗字,迅速找着对策,“臣妾只是觉得,王爷既然身体不舒服,那臣妾的回门就往后推一推,等王爷身体好了,我们再回去。”
不把北倾泽带去时家,那回门也就没必要了。
时家于她,不对,是于原主而言,那就是个地狱,还不如待在这王府自在。
在王府这几天,虽然也会被下人冷落嘲笑,但至少不会挨饿挨骂挨打,不会过得猪狗不如。
“本王身子骨向来不好,也不知何时能好起来。”
北倾泽垂眸,掩下眸中的真实情绪,做出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道,“王妃还是不要等本王了,本王虽然也想和王妃一起回时家,但奈何本王这身体……”
时锦不是时家大小姐么?
怎么就会被下人冷落嘲笑,挨饿挨骂挨打,过得猪狗不如了?
“……”
时锦很想拆穿北倾泽的借口,但她忍住了。
这北倾泽指尖泛黑,一看就是长期中毒的主,说身体不舒服,并无不对。
“对了,王妃的婶婶不是说王妃的医术比城中很多大夫都厉害么?要不王妃给本王看看,倘若能止了本王这头疼,本王明天就陪王妃一起去时家。”
北倾泽心中那丝期待与渴望,在听到时锦的心声后,被瞬间勾起,再无限放大。
这个女人连脉都没替他号,仅看他手指就判定他长期中毒……
就这份能力,那也是他身边的人无法企及的。
他想听听这个女人是否能医好他。
何况这些天,他确实是头疼。
“……”
时锦沉默间,北倾泽继续有目的地说,“王妃不必害怕,本王也不是不通道理的人,即便王妃医不好本王,本王也不会降罪于王妃的。”
时锦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什么时候害怕了?
她只是不想医而已。
要知道,自十年前,她就没有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了。
“王妃!”
北倾泽尽量让出口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道,“还不快过来给本王看看。”
没有解不了的毒吗?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点?
今天,他就要看这个女人是真有本事还是只会说大话?
“好!”
时锦上前,手指搭上了北倾泽伸来的手,号起了脉。
这也是个让北倾泽和时苗见上面的机会,她还是抓住了的好。
只一接触,时锦就看向了北倾泽轮椅上的双腿。
北倾泽的脉像虽然怪异,但并不是残疾者的脉像。
怎么回事?
难道北倾泽的腿是装的?
可北倾泽在书中从头到尾都是坐在轮椅上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王妃可诊出了本王为何会头疼?”
北倾泽黑瞳微眯,瞧着时锦的目光变了。
这个女人……医术当真不容小觑。
一个简单的号脉就号出了他的腿没毛病,这可是没人做到的。
为了让那些人放松警惕,他从五岁起就坐在轮椅上,鲜少有人知道他的腿疾是他装的。
“王爷,你的头疼是风寒导致的,臣妾给你开点药,你吃后就能痊愈了。”
时锦忽略掉北倾泽的腿疾,收手,针对北倾泽的头疼道。
她没说北倾泽是中毒,免得北倾泽觉得她窥探了其隐私,进而要杀她灭口。
况且,她开的药只能解北倾泽一时的头疼,想要根治,那就必须解毒。
但北倾泽这毒是从母体带来的,解起来就有点费心思。
以着她和北倾泽现在这种淡淡相交的关系,她还没必要去费那个神。
“那就有劳王妃了!”
北倾泽听着时锦心中的弯弯绕绕,面不改色地对侯在亭外的管家说,“福伯,备纸笔!”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开的药,与他人开的药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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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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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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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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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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