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的脑子也是精明,自然明白严谨是为了他好,至于出场费啥的,那都是小钱,只要能够让汪风这样的老人再度翻火,那就比什么都来的更加重要。
想到这,王海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严谨,我听你的!”
“董事长,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让我们一起加油!”严谨信誓旦旦,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王海点点头:“加油加油!!奥利给——!!!”
“对了,董事长,我还想说一个事情。”严谨话锋一转。
王海疑惑地看着他:“啥事?”
“这段时间很忙,一直都没有讲故事,今天晚上我想讲两个。”严谨一本正经的说。
闻言。
王海用一种略带质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良久这才开口问:“严谨,你小子是不是也觉得对不起我?”
“你在跟我说锤子话?”严谨板着脸,直勾勾盯着他,“什么叫我对不起你?我真就奇了怪了,董事长,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的良心不会疼吗?”
王海干咳一声:“那不然呢!”
“你这样说话可就太伤我的心了!”严谨没好气的说。
王海嘿嘿一笑:“别的不多说,今天的晚饭我来请。”
“那多不好意思啊,又让你免费出人,又让你请客吃饭,这不显得你像是一个冤大头吗?”严谨有些为难的说。
王海大手一挥,无比霸气的说:“严谨,你别跟我来这一套,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估计你现在心里都已经乐开花了。”
“董事长,你这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像是那种人吗?”严谨言之凿凿的说。
吃过晚饭。
严谨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早早地就坐在电脑面前开启了直播。
网友们瞬间鱼贯而入,纷纷涌了进来。
“瑾哥,你快赔我的眼泪啊!!”
“呜呜呜,我直接哭尿有没有!”
“开始讲故事吧!其余的话都不要多说了,瑾哥,开始,开始。”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心脏都在狂跳不止。”
“嗷嗷嗷嗷奥利给!”
看到这些弹幕,严谨也没有闲着,直接开始讲述今天的故事。
“今晚的夜色很沉,月光时隐时现,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潮气。”
“陈二手提着一个手电筒猫着身子,左右张望悄悄向前溜去,身后的赖头背着黑皮袋子紧紧相随,时不时鬼鬼祟祟地伸长脖子张望一下。”
“黑暗中传来几声鸟叫,除此之外只有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声。”
“陈二拉紧衣领熟练地走到一块小土坡旁,转身示意赖头将黑皮袋子放下,然后指了指面前的小土坡,压低声音说道:就是这儿了。”
“一听到陈二这句话,赖头立刻来了精神,兴奋地问道:你肯定?”
“我这家传的盗墓手艺可不是白练的,这是我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找到的。”
“听了这句话,赖头捂了一下嘴,脸上露出贪婪之色:这回我们可发了。”
“陈二白了赖头一眼:这事可不能对任何人说,就是亲娘老婆也不能说。”
“赖头连忙说:这个我当然知道!”
“边说,他边从黑皮袋子里取出两把锄头:总之,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要过上富人的生活了。”
“陈二却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接过。”
“赖头挖了几下,抬起头看着正在发愣的陈二问道:你还在等什么?”
“陈二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你知道它为什么叫鬼墓吗?”
“赖头立起了身子,将锄头支在手下,挑起眼皮嘲讽地看向陈二:你都挖了人家多少墓了,你还信这个?这都是古人怕被盗墓,编的传说骗人的。”
“陈二不得不又想起那个传说: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
“传说中这座墓之所以称为‘鬼’墓,是因为在民国时期有人曾发现过这座墓,但是所有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直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又有人找到了这座‘鬼’墓,虽然没有被困在墓中,但那个人从墓里出来后就疯了,整天喊着:鬼!鬼!鬼——”
“‘鬼’墓也由此而来,而那个惟一生还的人,最后也因为惊吓而死。而‘鬼’墓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自己封闭上了。”
“陈二不想成为被困死在墓中的人,也不想成为疯子,但是他却很想成为富人,所以诱惑还是使他决定冒一冒险。”
“赖头继续说道:那些人一定是胆子太小了,你盗了那么多年墓什么事情没见过,我这人又是天生胆大,所以咱们两个加在一起准定没事。”
“陈二紧紧地咬住下嘴唇,拿起锄头用力砸下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还没准会死!”
“随着土越扬越多,陈二和赖头面前已经呈现了一个幽深的甬道。”
“二人不假思索地随手换了锄头,前后脚钻进甬道中,边挖边向前爬行。”
“不知挖了多久后,锄头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二人立刻停下来,互相对望了一眼。陈二赶紧将锄头放下,用手轻轻抚平壁上的土。”
“一块石面显露出来。”
“赖头兴奋地叫道:我们真的找到了!”
“陈二继续抹平石面,最后一块石碑显露出来,陈二总算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这里已经被破坏了,没想到还这么完整。”
“传说中不是这座墓被盗后又会自己封上吗?”
“赖头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陈二心头又平添一份担忧,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着半人高的墓碑上刻着的满文和汉文。”
“陈二是不懂满文的,但是他还是能从残存的字迹中看懂汉文的意思:我在下面等着你”
“赖头根本不会理会这些用来吓人的碑文,陈二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试着继续向下挖,但是墓碑下方的土层似乎很厚,厚得根本挖不动,陈二和赖头不得不停下来,用手扒去上面的土层,却发现土层下面依然覆着几块小石碑,也就有半米来高,二十多厘米宽,每块上面都刻着字,再往旁边扒去,竟然还有好多同样大小的小石碑。”
“嘉庆十二年,刘大会”
“嘉庆十二年王之英”
……
“咸丰四年柳夏”
……
“同治二年赦春”
……
“民国十七年马苏来”
“民国二十五年张西顺”
“民国二十六年奉桂英”
……
“陈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这上面没写这些墓碑主人的身份,但是陈二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人一定都是那些来此盗墓的人,看来他们都死了,而且这个墓主人竟然还为他们建了石碑,难道……难道这个墓主人真的是鬼?”
“陈二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侧脸看向赖头,他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太好,已经没有先前的红润,显得苍白无力。”
“赖头问:会不会有人捣鬼。”
“他这句话问的很不自信。”
“陈二皱着眉头:或许会,或许……”
“不过,既然已经挖到这儿了,陈二也不想再犹豫不决,所以他没再说什么,拿起锄头去翘大石碑,他相信总能找到入口。”
“入口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原来这座半人高的大石碑就相当于一个机关,只要去碰触它的底部,它就会向右侧移动,一个能钻进一个人的洞口立刻呈现出来。”
“陈二拿起手电筒向洞内照了照,下面似乎是一个空间,飘出一股股腐烂的味道,还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湿气。”
“陈二将手电筒咬到口中,从黑皮袋中取出绳子顺着洞口垂下去,当手感觉到绳子已经接近地面时,陈二停下来看了看剩余的绳子:也就是三米来高。”
“赖头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
“陈二将绳子抽出来,爬到甬道外面将绳子的一头拴在一棵小树上,紧接着又钻回甬道,与赖头一前一后顺着绳子滑进了洞中。”
“黑暗中。”
“只能看到陈二和赖头苍白如鬼的脸,他们举着手电筒环视洞中,发现三面都是经过加工的坚硬墙壁,而正对着他们的那面,却是一间大理石制成的墙面,中间有一扇拱形小红门,门上垂着两个金制门环。”
“真的存在啊!”
“赖头的脸上重新露出兴奋之色,迫不及待地冲到红门前,轻抚着红门上的金制门环,又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是真的!纯金的!”
“陈二快速走上前,脸上同样喜不自禁:看来是不虚此行啊!!”
“陈二边说边用力地推了一下红门,但红门没有开,像是从里面锁上了。”
“陈二拍了一下头:我怎么这么糊涂,这种地方肯定有机关将门顶上的!”
“陈二……”
“陈二看向赖头,他正站在门旁看着墙。”
“陈二走到赖头身旁拍了他一下:怎么了,你在发什么呆?”
“赖头身子颤了一下,指着墙说道:你看!”
“陈二望向墙面,却发现墙面上竖排雕刻着一行满文和一行汉文:请先敲门,否则勿入。”
“陈二和赖头都愣在了红门前,真的要先敲门吗?这听起来似乎很荒谬,这是一座墓穴,根本就不会有活人,怎么可能敲门?难道里面有鬼?”
“一想到鬼字,陈二和赖头都不禁打了个冷战,二人对望一眼后,陈二先发了话:你相信这墙上的字吗?”
“似乎对我们也没有坏处,只是敲一下就成了。”
“赖头不肯定,他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于是他壮起胆抬起手重重地在拱形红门上敲了一下。”
“门上发出“呜”的一声,声音在四周的空气中回荡,让人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赖头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红门向内敞开了。”
“陈二和赖头都没有动,但额头上都已渗出冷汗了。”
“他们现在还理不清思绪,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赖头试着问陈二:唉,是不是有机关?”
“陈二不确定:可能是吧!”
“赖头强撑着干笑了几声:这世上不可能有鬼的,呵呵。”
“陈二也给了赖头一个干笑,虽然笑得很勉强,但好在能让紧张的气氛舒缓一下:是啊,不可能,一定是机关,呵呵。”
“赖头的脸上继续挂着笑容:那我们一起进?”
“陈二点头:好,一起进!”
“陈二举着手电筒与赖头并肩迈进了红门。红门内的摆设就像清朝的室内一样,有家具、有床、有古董、有各式各样的装饰物,总之整个房间虽然不大,但东西却是琳琅满目。”
“赖头迫不及待地抱起那些宝贝,兴奋地大叫:这些都是……这些东西足够我们活一辈子的!!”
“我看下辈子也够了。”
“陈二站在房子中间微皱眉头,这座墓这么容易就被找到,那么它又为什么被大家称为“鬼”墓?这鬼……到底是指什么?就在这个时候,陈二却看到床的侧面似乎有一个小细缝,缝虽然不大,但也不像是正常摆放床留下来的。陈二迈步走过去,将脸贴在墙上透过细缝望向里面。”
“赖头边说边取下桌布放在地上,将能拿的古董装饰品一股脑地放在布上:陈二,你在干什么?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不拿啊?你要不拿,可就归我了。”
“陈二却没理会赖头,而是举起了手中的电筒。”
“赖头边说边将一个玉如意轻放到布上:陈二,你在看什么呢?那床边上就那么大点儿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陈二皱起了眉头,收回手电筒低头不语。”
“赖头将塞得满满的布系上:你怎么了?你是哑巴了吗?怎么看到这些宝物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陈二突然问道:赖头,我们来的是什么地方?”www.miaoshuzhai.net
“清朝的古墓啊!”
“那么墓在哪?”
“听到这句话,赖头突然愣住,抬头扫视了一下房间,目光最后停在了陈二脸上:真的啊,这就是一个清朝的房间,除了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就再也没有门了,真的没有古墓。”
“陈二继续说道:你帮我把床移开。”
“赖头也不知道陈二有什么想法,只是顺从地走过去帮着将床移开。”
"床后的墙面很干净,看不出任何痕迹。"
“陈二试着拍了几下,又将耳朵贴在了墙上仔细听着。”
“赖头问:难道这里有暗门?”
“陈二说道:把锄头给我!”
“赖头赶紧跑到门外拿起锄头又跑到床边交给陈二。”
“陈二拿起锄头二话不说照着墙砍去,赖头躲在一旁看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墙上终于砸出一个洞,陈二再次拿起手电筒照向里面。”
“像是一块石板门。”
“陈二二话不说叫着赖头继续砸下去,又用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工夫,石板门终于完全显露出来。”
“陈二和赖头边擦额头的汗水边互相看了一眼,二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喜悦的笑容。”
“陈二自信地说道:我想这间房只是一些小玩意,真正的大件就在这个石门后面。”
“说完,他同时伸手摸了一下门,而赖头的目光却移向石门的上方,然后他伸手拍了一下陈二:你看那!”
“陈二抬起头望向石门上方,上方竟然又是满文和汉文:母子平安。”
“直到推开那扇石门,陈二和赖头才知道为什么门上会写母子平安。”
“原来石门后面果然是个墓室,地上堆放着各种木箱,里面放满了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的确像是一位帝妃的陪葬物,不过墓室的棺材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一大一小,一长一短。”
“陈二猜他们应该是一对母子,母亲是传说中清朝的民间妃子,而儿子则是夭折的小皇子。”
“赖头激动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们……我们真的……真的……”
“陈二激动地说:我们必须想办法将这些东西运出去。”
“说着,他打开放在身旁地上的木箱,耀眼的金光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格外诱人,陈二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容:以后就算有人找到这里,也不会再找到这些东西了。”
“赖头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捧起箱中的珠宝:我太爱你们了!从现在开始,赖头我就是世界顶级的富翁了!”
“咚咚——!!”
“赖头捧着珠宝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与此同时,陈二也立起了身子,二人同时望向那口大棺材。”
“棺材从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就像平民用的红木棺材一样,似乎与周围的金银珠宝以及墓主人的身份不相吻合,但即使是这样,它也不应该发出声音,因为它是死人才会住的地方。”
“咚咚——!”
“声音再次自棺中响起,不过这次不是那口大棺材,而是旁边的小棺材。”
“陈二和赖头惊恐地看着,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着,但只退了半步就被地上的木箱绊住,二人同时摔倒在木箱上。”
“哗啦啦——!”
“随着金银珠宝从箱中翻落下来,陈二和赖头感觉到头发晕,脚无力。当他们从地上坐起的时候,却看到那口大棺材盖向旁边移了一下,紧接着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伸了出来。”
“赖头刚想叫,却被身旁的陈二一把捂住了嘴。”
“那只纤细的手又试着将棺盖向旁移了移,紧接着一个头戴旗头,身穿绣衣的年轻的清朝女人自棺中站了起来。她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目光呆呆地望着陈二和赖头。”
“赖头掰开陈二的手,声音颤抖地叫道:鬼……女鬼……”
“清朝女人仍然呆呆地看着赖头和陈二,就在这个时候,她身旁的小棺材盖也向侧面推开,紧接着一只稚嫩的小手伸了出来,随后一个身穿清朝皇子服的小男孩自棺中站了起来,同样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也依然是呆呆地看着陈二和赖头。”
“赖头再也呆不下去了,准备站起身逃跑,但脚下却踩到了珍珠,随着“啊——”的一声,再次摔倒在地。”
“陈二赶紧站起身,惊恐地看着棺中站着的两个清朝打扮的人,害怕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人还是鬼……”
“清朝女人木木地将头转向清朝男孩,男孩同样也将头木木地转向清朝女人。”
“额、娘、我、们、上、回、是、什、么、时、候、醒、的?”
“清朝男孩在说话,但他的声音很幽远,说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蹦,让人听着又费劲又害怕。”
“清朝女人同样是这种声调,只是听起来更瘆人:我、记、得、是、民、国、时、期。”
“陈二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旁的赖头几乎快哭了出来。”
“清朝女人的头又木木地转向陈二和赖头:是、你、们、吵、醒、我、和、我、的、皇、子、的?”
“赖头吓得拼命挥着手:不是!不是!我们没有……我们错了!”
“陈二失声叫道:真的是座鬼墓……”
“清朝女人继续问道:你、们、是、来、偷、我、的、东、西、的、吗?”
“赖头再次爬起,这次他小心了许多,迈开腿跨过木箱朝外走去:不是,不是,我们只是走错了地方。”
“陈二再也呆不下去了,手中的电筒也掉在了地上,他迅速地转过身跟着赖头向外跑去:等一下我!”
“就在这个时候,石门“轰”的一声合上了,任凭陈二和赖头怎么敲打也打不开,二人吓得贴着石门哭叫道:我们知道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闯进来,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整间墓室回荡着陈二与赖头的哭喊声,然而却再也没有传来清朝女人和男孩的声音。陈二和赖头哭了不知多久后,终于镇定了下来,慢慢地转身看向身后。”
“清朝女人和男孩不见了,而棺材盖又完好地盖回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看到的是幻觉?可是不可能两个人都看到同样的幻觉?”
“陈二推了推赖头,赖头吓得轻叫一声,陈二白了赖头一眼:瞧你那俩胆儿。”
“还说我呢,你刚才不也吓得屁滚尿流吗?”
“陈二紧张地盯着那两口棺材:刚才你看到了?”
“赖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看到了,真的有鬼。”
“那他们现在哪去了?”
“赖头摇摇头。”
“陈二说:我们去看看。”
“他刚想走上前,却被赖头一把拦住:别去,他们一定就睡在里面。”
“陈二皱了皱眉头,扯开赖头的胳膊,慢慢地走到那口小棺材前,却看到棺盖上竖着一块牌子,又刻着一行满文和一行汉文:来者无回”
“看到这四个字,陈二的心跟着沉了下去,现在他和赖头被困在这间墓室里,要想离开看来也非易事,如果这里真的有鬼,那么他们就真的别想离开了。或者用不了多久,刻着他和赖头名字的小石碑也会出现在上面,再过一段时间,也会有相同的人发现他们的名字。”
“小石碑……”
“陈二突然想到了什么。”
“此时,赖头早已站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跨过木箱走到陈二面前,紧张地问道:你不害怕吗?”
“陈二似乎没听见,继续低头想着事情。”
“赖头又试着问了一句:你不会想打开这棺材盖吧?”
“结果他刚说完,陈二毫不犹豫地揭开了棺材盖。”
“赖头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抱住头缩在了地上。”
“陈二却皱着眉头看着棺内。”
“赖头见没有动静,抬头看到陈二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赶紧站起身也跟着望向棺内。”
“棺材是空的。”
“赖头惊问道:人呢?不对,鬼呢!!”
“陈二用手敲了敲棺材,又皱起了眉头:怎么连尸体都没有?”
“就在这时,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突然熄灭了,墓室中一片漆黑。”
“陈二和赖头的身子都僵住了。”
“空气中那种腐烂味道越来越浓,与此同时,陈二和赖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周围飘动。”
“赖头害怕的问:陈二……你感觉到了么?”
“陈二的声音已经微弱的快要听不到了:我……感觉到了。”
“赖头更加害怕:那会是什么在飘?”
“陈二说:我……我不知道……”
“就在陈二的声音刚刚落下,一只冰冷的手自他身后轻轻地搭到肩上。同时,赖头感觉到一双冰冷的胳膊,正慢慢地抱紧自己的腿,他害怕地低下头。”
“是那个清朝男孩的声音:为、什、么、要、叫、醒、我、们?”
“这回是清朝女人的声音,就来自陈二身后:我、们、很、困。”
“啊——”
“赖头尖叫一声,喉咙间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嘴巴大张着整个身子倒了下去。赖头永远都不能再出声了。”
“清朝女人再度开口:我、们、已、经、睡、了、三、百、年。”
“不等清朝女人话说完,陈二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重重地栽倒在地上。”
……
“手电筒重新被打开,一道光柱射了出来。”
“清朝女人蹲在陈二身旁,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间,然后看向身旁的男孩,说道:他死了。”
“清朝男孩也伸手探向身旁的赖头,他正瞪着眼睛,张着嘴:妈妈,他也被我们吓死了。”
“清朝女人站起身,伸手拉着男孩:唉,罪过啊,我们又吓死了两个人,不过我们不吓死他们,就会有更多的人来盗我们的祖坟,而我们必须要好好地保护我们的祖坟。”
“男孩一脸天真地看着清朝女人:妈妈,那现在我们是不是也要为他们做两块石碑。”
“女人说:嗯,我们世世代代都要保护祖坟,凡是吓死的人都要给他们建碑,这也是我们祖上的规矩,也算是给他们的一个交待吧。”
“清朝女人拉起男孩的手走到石门前,按了一下石门旁的某个地方,石门立刻打开,二人手拉手走了出去,紧接着石门合上,整个墓室再次陷入到一片黑暗中。”
“突然,黑暗中响起了声音。”
“陈二慢慢地坐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种把戏怎么能骗过我这个老江湖,这世上哪来得什么鬼!我装死就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是人还是鬼!”
“陈二说完用脚踢了一下身旁的赖头:蠢猪!这么容易就被吓死!不过也好,这里的金银珠宝就归我一个人所有了!哈哈——”
“陈二发出一声大笑后,摸索着身旁的木箱,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陈二站起身,在黑暗中小心地摸索前进,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到石门时,突然感觉什么东西从他身旁飘过。他立刻站定,眼睛在黑暗中快速寻找着。”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自他身后伸了过来,并且搭在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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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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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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