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场场长真是个妥妥的海王,也不怕被他媳妇噶腰子!
七巧她娘果然厉害,简直堪称情报站站长。
不当狗仔队都可惜,这都能扒出来!
七巧也不说害羞不害羞,也不管自己和姜惜年纪有多大,又给她说了很多关于马寡妇和三分场场长暧昧不清的故事。妙书斋
其实她们俩之间那点破事,早就在分场有传言。
只是传言归传言,又都没有证据。
上次避孕套事故给了大家一个无限想象的空间,研究了一番,还是觉得三分场场长最有可能。
怪不得那天三分场场长的媳妇大翠拿自己家的好鸡蛋换别人家因舍不得吃而放坏的鸡蛋,也全都招呼到马寡妇身上。
姜惜又想起来,那天大舅妈砸得也特别起劲儿。
原本她以为大舅妈是因为马寡妇勾引大舅舅才会生气,现在看来大舅妈因为三分场场长生气也有可能。
这个三分场场长,真是够刑。
长得人模狗样,吃人饭拉狗屎。
姥姥家分家的时候,他也没偏帮大舅妈,本以为是个正经人呢,太能装了!
如果真给大舅舅带了绿帽子,那岂不是很惨。
更惨的是,大舅舅还有可能是接盘侠而不自知!
剧本里可是没说啊,怎么回事?
传言毕竟是传言,还是要再观察观察才行。
这件事可大可小,弄不好大舅舅的家就散了。
花裤衩这么显眼的东西只要是有主的人应该都能被自家男人认出来。
也不知道大舅舅看见没有?
今天大家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收麦子上,虽然没下雨,但也随时都有可能。
事关大舅舅,姜惜很是好奇。
就像楼上脱了一只鞋子,另一只鞋迟迟不落下,心里总悬着。
没想到七巧比她更好奇。
她们商量了下,大家总有歇着的时候,等晚上找个机会引出这个话题。
当然,要引出这个话题的肯定不能是她们小孩子,而是七巧的娘快嘴。
快嘴的真名她不知道,大家都这么叫。
嘴又碎又快。
她也不负她们俩的期望,晚上累了休息时跟几个关系不错的妇女带头提起了花裤衩的事。
“陈场长,那花裤衩到底是谁的呀,别黑不提白不提,弄得个别人家闹矛盾。”
“再把花裤衩拿出来给大家瞧瞧,没准能发现线索。”
“不查出是谁来,咱分场都安生不了。”
“乱搞男女关系,还不把屁股擦干净,这是谁说出丢得可是分场的脸!”
“昨天晚上是谁看场,就没听见什么声音?”
“不会是……”
“……”
大家越说越离谱,而且还把分场的关系越说越乱。
不得不说这些情报中心的嘴果然好使。
姜惜和七巧靠在角落里的麦垛上,默默地吃瓜。
叶辰飞也站在她们不远处,眼睛盯着麦垛,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作为分场长再不站出来就不好了。
陈场长清了清嗓子,“大家稍安勿躁。都忙了一天了,累了可以先回去休息,说这些有的没的影响分场团结没用。不过就是一个裤衩,没准是风刮过来的,哪有那么多事!”
“哟,这风可是怪了,隔着这么远能刮到打麦场也是稀奇了。”快嘴翘着嘴说,“谁家老娘们的裤衩啊,陈场长再拿出来让大家伙看看,我就不信谁家老爷们不认识自己媳妇的花裤衩。”
玉芬这时发话了,“快嘴,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们这种有老爷们的能认出来,没老爷们的谁认识!”
她的话意有所指,就差点出马寡妇的名字了。
可是寡妇又不止马寡妇一人,这一说得罪了人家九队另外一个比较本分的刘寡妇。
指着她的鼻子嚷嚷起,“伍玉芬,你想说谁就指名道姓,别说一个带俩。我守寡这两年连个公蚊子都不敢招,你要是让我的名誉受损,我跟你没完!”
玉芬现在也是无差别攻击,“就你那身段,你那模样,恐怕公蚊子都嫌弃!”
“玉芬,少说两句。”冯爱珍都想拿土坷垃堵住她的嘴,一开口就得罪人。
但是人已经得罪了,刘寡妇又黑又壮,冲出来就和玉芬对骂起来。
姜惜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方式的吵架,谁也不先动手,两个人都是拍着自己的大腿,伸着脖子骂对方。
骂得挺凶,始终没有动手。
不过很快被拉开了。
冯爱珍和孙志勇两人同时出手。
孙大山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刘寡妇更是委屈地说:“陈场长,我看三分场的风气是该正一正,最起码要找出花裤衩的主人,省得有心人总想拿别人说事儿!”
三分场场长的媳妇大翠把花裤衩把陈场长收起来的花裤衩扔到地上,一脸嫌弃地说:“谁的谁自己领。”
陈场长的脸耷拉下来,不过想想只是一条花裤衩也说明不了什么,反正没有抓奸在床。
这下现场都沸腾了。
先不说花裤衩的款式,从大小也能排除一二。
在大家争相比对的时候,姜惜这才注意到一个事实。
马寡妇和大舅妈的腰身差不多,而这花裤衩她们俩都能穿。
马寡妇急忙摆脱自己的嫌疑,“你们别看我啊,我就没买过这种布。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红花花。”
姜惜随着大家齐刷刷看向她,她身上的衣服是蓝底白花,下身是黑裤子。
只听她又说:“你们看我做什么,我的针线活可没这么差。”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的时候,冯爱珍的手紧了紧。
早上一来就收麦子,她们谁也没见花裤衩,现在一看,这花裤衩的缝制方式,越看越眼熟。
以前在一个院住着,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对基本的女工还是了解的。
不由得看向儿媳妇玉芬。
玉芬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好似心虚地别过了头。
她又看向儿子孙志勇,孙志勇比她们过来的还要晚点,先前更没看见花裤衩。
作为枕边人的孙志勇,胸口起伏剧烈。
拳头也攥紧了。
冯爱珍顿时血气上涌,怕儿子忍不住当场发作,走过去拽了拽他,压低声音说:“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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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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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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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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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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