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什么?
……
庭纾——
跟她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顾亦徐脸上的诧异太过明显,原本少许踌躇的顾泽临见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很惊讶?”
“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下巴随意指了指周宴表弟周竟旁边的女孩子,长相精致可爱,身量苗条纤细,皮肤很白很光滑,放眼看去,给人印象最深是包裹在高腰紧身牛仔裤下的两条腿,又细又长。
“那是最近网上很火的小模特,叫苏苏还是簌簌,拍平面杂志的。”
顾泽临说:“这女的特能作,特爱折腾,三天两头惹麻烦,但周竟喜欢这类,成天带在身边。”
长得软妹,身材御姐,反差感吊人胃口,有点小脾气也乐意宠着。
“可姐你信不——”
顾泽临嗤笑:“我保证不出半年,不,三个月不到,他身边就要换个人。”
他没有直接向顾亦徐解释,他与庭纾如何,而是把话头抛到周竟和他女友,说他们之间的关系。
情浓时怎么折腾都行,是情趣。
可一旦玩腻了,一拍两散。
各自门儿清。
他提的隐晦,旁敲侧击两句,顾亦徐慢慢回过神来。
随即,内心泛起一阵不适。
顾亦徐知道与她同龄的这一代小辈中,不乏年少有为的,比如堂姐顾箐,也有玩物丧志的败家子,好比应柠她哥。
应暄这群人打小面临各种诱惑,见得妖魔鬼怪多了去,他们自恃资本,有家里人兜底,所以放纵肆意,行乐至极,在外人眼里有光鲜亮丽的一面,也有放荡不堪的一面。
顾亦徐以前虽然觉得顾泽临贪玩胡闹,可心底还是把他当弟弟看,年纪小,不懂事,等以后长大就好了。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清楚意识到,记忆里那个淘气顽劣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一个成年男人。
——还是个游戏人间,将情感视为玩物的花花公子。
他在自己面前撒娇卖好,但在外人面前,却是个玩世不恭的顾大少爷。
“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交个朋友不挺正常的么?”
——此“朋友”显然非彼朋友。
但顾泽临口吻太过自然,不觉得这有哪里不对。
顾亦徐心绪沉下几分,抿唇不语。
酒桌上游戏没停,有个女生被抽到,爽快选择了大冒险,要求是和在场一名异性咬饼干接吻。
她直接挑了边上的男生,两人似乎认识,细长条的饼干在唇对唇中一点点消失,最后嘴贴在一块,一触即分。
眼神却暧昧到不行。
周围人揶揄哄笑成一片。
——这才是他们玩游戏的目的。要么吐真,要么罚酒,气氛已经活跃到顶点。
顾泽临闻声,抽空往最闹腾的地儿瞥一眼。
顾亦徐忍不住问他:“庭纾炒作的那些绯闻,你都知道吗?”
“哪些?”
他对花边八卦不怎么上心。
顾亦徐把下午看到的,连带身世通稿简单说一遍,刻意压低音量。
众人兴致都在头上,欢笑喧阗之中,即使庭纾就坐在边上,也没能听见两人谈话内容。
顾泽临点点头,同样低声回:“差不多,她之前和我提过,我同意了,就找了个团队给她包装营销。”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那时顾泽临资金充裕,放了话下去,他想要捧一个女艺人,有得是人搭桥牵线帮忙。
顾亦徐嘴角抽了下。
——这个坑姐的家伙!
要是他提前知会一声,她何至于跟程奕吵起来,真是把她害惨了。
有了顾泽临的授意,难怪庭纾能毫不收敛,大肆宣扬,不担心被顾家追责,连通稿都买到正主跟前!
顾亦徐气得直想打人,照他背上狠狠锤了几拳。
还没打几下出气,上一轮结束的人翻牌,是红心Q。
到顾亦徐了。
场上目光跟着齐唰唰投到她身上。
众目睽睽下,顾亦徐悻悻收手,去拨动转盘。
描金花纹的漆器表面,一根金属指针急速转动几圈,最后晃悠悠停下。
指向一个数字,8。
这遭变故,巧合地让所有人哑然失笑。
因为第8个加入游戏的人——是顾泽临。
这手气够绝!
两姐弟还撞上了。
周晏哈哈大笑:“亦姐开局手气不错啊。”
顾泽临估计也觉得有趣,忍笑问:“你选哪个?”
“真心话。”
他摸了张牌,问题是“有没有被情感背叛,或者背叛他人的经历?”
其实玩这种游戏,情史越简单干净,越没有压力。
顾亦徐秒答:“没有。”
顾泽临一点不意外。
剩余两问他可以基于此继续追问,但不能离谱太多。
他将纸牌在手指上翻转,低垂脑袋想了会儿,出声:“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隐瞒也算“背叛”的一种。
顾亦徐心想这问得好奇怪,连带一圈人也被这个冷不丁的题外话愣了下。
他补充了句:“这是第二个真心话。”
“……怎么了,干嘛这么问。”
“随便问问呗。”
顾泽临道:“我还能为难你吗?”
相比挖掘隐私,顾泽临只是问了特别表面的东西,放水放的惨绝人寰,顾亦徐顿时了然。
刚想说没有。
临出口前,忽然想起程奕。
顾亦徐:“……”
顿了顿,她心虚道:“有。”
顾泽临眼神顷刻微变,“第三个。”
“姐认为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吗?”
这回顾亦徐答得很快:“不会。”
“为什么?”
“你不敢。”顾亦徐说:“我还不了解你?有贼心没贼胆,从小被我打得不少,翻脸没几个小时又眼巴巴凑到我跟前来,问我要不要出去玩,可以给我讲故事唱歌。”
顾泽临从小欠揍,招猫逗狗样样干绝,没被大人打残,纯粹因为本人太会卖乖,长得俊秀可爱,顾亦徐和他一比,那点撒娇手段完全不够看。
他能把全家哄得服服帖帖,顾箐除外。
小时候总惹顾亦徐生气,赌气不理他时,便主动凑到跟前小声说:“姐姐别生我气,我错了,你和我玩玩嘛~”
“姐姐看看我,看看我~我给你讲故事听啊,辛巴达船长和他的七次航海故事,好不好……”
他讲了一星期都没讲完,顾亦徐气早就消了。
顾泽临怔愣住。
随即明白了什么,笑了笑。
“对。”他像是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个环节不痛不痒揭过去了。
瞧见是顾泽临提问,这一群人自是知道问不出什么猛料,听完回答,神情也谈不上失望,纷纷催促下一个。
顾亦徐从牌堆里抽了张,草花A。
竟然是对面那个女生。
那女生隔桌相对,不知为何,眼神一直有意无意朝她身上瞟。
顾亦徐不认识她。
问了顾泽临,才知她姓何,是何家的人。
何家旗下酒店管理集团拥有国内排名领先的知名品牌,凡是普通人能叫得出名字的顶级豪华连锁酒店,大多属于何家产业。
乍一听何蕴西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何家这代小辈不少,五六个女孩子年龄相仿,顾亦徐没一个认识,还真的记不住。
但对方若有若无地打量,让顾亦徐留了个心眼。
顾泽临后来心思没在游戏上,只顾着和她说话,庭纾被冷落在边上很长时间,也不动气。
她和邻座的人聊天,注意力却搁在这儿,因为她见缝插个针,过来十分自然地搭上话,整个人特柔,没有镜头前的明星架子,声音好听亲切,随顾泽临叫她“姐”。
“……”
顾亦徐表情有一刻尴尬。
不知道怎么接。
庭纾年纪比她大,这么称呼实在太奇怪了。
她不明白为何庭纾的语气能这么自然随和,反而她成了替人尴尬的那个。
·
·
不知不觉间,每个人身前的酒瓶液体少了一大截,有几人的快要见底,至多再来一两盘,马上淘汰出局。
气氛愈演越浓。
场上节奏也在加快,几乎是一个环节结束,迅速轮到一个人。
年轻男女们意趣十足,即将等待第一个出局者。
可想而知,第一个gameover的人会受到怎样的戏谑奚落,他们玩的花样层出不穷,谁都不想当被捉弄最厉害的那个人。
顾亦徐运气不错,她一共只被抽中四回,每回选的都是真心话。
这群人越到局末越兴奋,问起来更加露骨大胆,顾亦徐后面招架不住,三次有两回没答上,顾泽临都替她喝了。
而其余人未必有这样的好运,尤其是运气不佳,隔几轮就被抽中,酒面下去的速度也是飞快。
何蕴西便是属于运气差的那一批,她只剩下层瓶底,是酒水最浅的那几个人之一。
但她姿态气定神闲,似乎并不着急。
顾亦徐余光不禁看了几眼何蕴西。
对方察觉到,回望过来。
顾亦徐感觉她的态度很微妙,不是善意,但也说不上恶意。
她很肯定这是第一次见到何蕴西,可对方似乎认识她。
而何蕴西是善是恶,顾亦徐很快就知道了。
在顾亦徐第五回被抽中时,她对前两回“蓄意”满满的真心话心有余悸,选择了大冒险。
她的任务是——
“给通讯录最近一次联系的异性打电话,说你现在非常需要TA,并且在一小时内,让对方来到身边”。
此牌一出,所有人都以理当“罚酒三杯”的打趣眼神,看向顾亦徐。
毋庸置疑。
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给异性拨打电话,不算难。难的是让对方赶过来,而且时限一小时以内,每个人都不好说最近一次联系的人是谁,如果是外卖员,或者是别的什么人,这个任务绝对不可能完成。
除非——
那人正好就在这儿。
而顾亦徐今晚实在太走运了!
她在挂了程奕电话后,仍不死心,又给顾泽临打了一次。
尽管顾泽临没有接,但他恰好就是顾亦徐最近一次联系的异性!
顾泽临从沙发夹缝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果然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顾亦徐打来的。
事态发展完全超乎预期。
众人诧异之后,不得不叹声服气,除顾亦徐外,全部人准备闷头灌酒。
“慢着。”
何蕴西横插一句。
她微微笑道:“我们看到的是泽临的手机,可你的呢?”
“你能保证,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联系过你吗?”
“没有人打过你的电话?”
顾亦徐被她轻飘飘的语气,引得陡然不安。
刹那间,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她好像……
忘了一个人。
从打开静音后,她再也没看过手机。顾亦徐隔了三个多小时,再看时,上面赫然显示二十几个未接电话。
何蕴西瞥见,笑意愈深:“看来罚酒的另有其人咯。”
·
这个乌龙搞得一群人心态骤变,和蹦极似地一上一下。
某些处于“危险线”上的人成功逃酒,不由松一口气。
但再看顾亦徐的眼神,却不那么友好了。
他们和顾亦徐不熟,下意识往坏的地方想,以为她有故意的可能。
顾亦徐张了张嘴,有什么都没说。
她心里一片乱糟糟的。
顾泽临再替她喝酒时,这时有人不乐意。
何蕴西道:“每次都让泽临替你喝,是不是太摆谱了?”
她倏忽轻笑,“大家都在按游戏规矩走,偏偏有人搞特殊,这里头也有不少女孩子,谁是天生爱喝酒的?”
只差把“玩不起”三个词刻在顾亦徐脑门上。
——先前明明是她最先答应可以由顾泽临替酒,如今到了局末,却改口反悔了。
何蕴西挑的时机刚刚好。
其余女生早已颇有微词,原先碍于顾泽临颜面,没有直言,如今何蕴西率先起话头,个个从善如流起来。
周竟的女朋友,那个叫susu的模特儿哂笑:“我也都不会喝酒,阿竟帮我喝?”
另一个女生接道:“你管他喝,我也管我男人喝,那大家伙都不用玩了。”
其余女孩们也在附和。
顾泽临脸色沉下来,庭纾很有眼色地不出声,将自己置身事外。
顾亦徐被架在高台,不上不下。
她不能喝酒,顾泽临若是再维护她,只会惹得众人不快。
脑子里全是乱的。
一下想着那二十几通未接电话,一边身处进退维谷的状态。
何蕴西和susu、庭纾那类人不同。
她出现在这里,和顾泽临、周晏等人的说话份量一样重,一旦较上真,没人能跳过她。
事后回想起来,顾亦徐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接了程奕的电话。
而程奕听了她的话后,一句没有多问,真的在一小时内赶了过来。
从深云湾到市中心,避开车流高峰期,路程至少也要40分钟。
晚上九点以后,路面车辆稀少,不会出现堵车,可顾亦徐依然不知道——程奕是如何做到在电话挂断的半小时后,出现在她面前。
那人身影修长挺拔,深色连帽开衫拉链外套竖起高领,挡住鼻梁以下小半张脸,皮肤素白,鼻尖冻得一点发红,凌乱黑色刘海堪堪遮盖额头,露出那双潋滟逼人,色泽异常黯淡,却锐利到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眸。
这么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个刚二十岁出头,身姿矫健、唇红肤白的大男孩儿忽然出现在眼前,所有人皆而一愣,目光不自觉停留十几秒。
眉目堪称疏冷淡漠,可架不住长得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好看地跟幅画似的。
程奕胸腔微微起伏,鼻尖喘着热气。
是急的,也是超速开车赶过来一趟,身体热的。
他站立环视一圈。
从顾亦徐的脸上,看到桌面零散的扑克、转盘、水晶珠子……玻璃瓶中五颜六色的酒液,最后,再重新落到她的身上。m.miaoshuzhai.net
落到她披着的那件,明显属于男士的夹克外套上。
顾亦徐一看到他的脸色,怔然醒神。
被冲昏的头脑猛然回神,后知后觉自己在做什么……为了一个酒桌上的滑稽赌约,所谓的冒险游戏,将他当个小丑戏弄。
而显然,程奕很快也意识了这一点。
他整个人的气质陡然变了。
被顾亦徐一通电话不分事由叫过来,因担忧急切,一路上根本来不及思考,去想为什么突然肯接电话了,为什么突然让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址……为一个人抛却冷静理智,然后,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晚上七点的飞机,六点前要到机场。他和顾亦徐争吵之后,预计用十分钟时间回房收拾衣服,把证件带上,之后剩下的一个小时,准备安抚好顾亦徐的情绪,然后赶去机场。
但转眼间出来不见人影,自从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她再没有接听。
程奕只能等她消息。
她说一句别管,要安静。
他就真的不敢打扰。
一个人对着手机,反复看那条消息,读了几十遍,确定语气是真的让自己别去找她,而非故意闹别扭、说反话。
程奕沉默良久,然后取消了航班。
讲座在明天十点开始,他当时还能正常思考,暗忖片刻:飞机两个小时,加上机场到举办地的时间,得出结论只要他能在明早五点前搭乘飞机,时间上还来得及。
于是和导师声称有事,临时把航班改到凌晨,他重新订票,期间还有两个深夜航班,拿不准顾亦徐什么时候才肯回来,所以订得是最晚的那个,凌晨四点。
直到晚上八点后,顾亦徐隔了三个小时,依然没有任何音讯,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
程奕承认,那一刻他真的慌神了。
接下一个小时内,每隔两分钟打一次电话。
但凡顾亦徐看一眼,都会知道程奕在找她。
可她被庭纾分了神,被游戏分了心,全然忘记他们是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发生争吵,她第一次因为生气跑出来,程奕怎么可能不担心?
此刻程奕看到这个派对场景,短短瞬间,接受到的信息足够多,心底猜测与现实很接近。
——顾亦徐不是改变心意,而是有某个必然的原因,需要他的出现。
也许是个赌约。
也许是游戏。
但真正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戏弄他。
目光挪向顾亦徐,很慢,但压迫感十足。
她曾经在程奕身上看到过如此郁躁、隐忍的神色,是他失控梦魇,意外重拾遗失记忆的那晚。
可现在比那晚之外,还多了更深层的意味。
失望、难以置信。
……
短短片刻,她清晰读懂程奕从诧异,转为压抑怒意,最后面色一点点沉下去,森寒无比。
他望过来的眼神,如此冰冷陌生。
外面天寒地冻,可天再冷,也比不上此刻。
冻到她骨子里——
程奕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即使在他们初相识,对她观感极差时,也不是这样的。
因矛盾,不被理解激化的浑身热血,骤然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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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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