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的墙壁上映出实验室惨白的灯光,光可照人的地板上不见一丝一毫污垢。四周的实验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试剂,最外侧的恒温培养室上还放着一整柜子的培养皿。
赤井秀一极其粗劣地套着一身白大褂,身上还不伦不类地披着防护服。
他凑近了一个发着光的培养皿,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看——
“这是……”
“别动!”
走在他前面的女研究员,微微侧过头,茶色的发丝在半空中短暂地飘了起来。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冷冷扫了他一眼。
“注意你的袖子。”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袖子碰到了一个悬挂在旁边的试管。他下意识把试管摆正,低着头问道:
“这里面是……?”
女研究员没有出手阻拦,只是抬着头。
护目镜几乎阻拦住了她大部分视线,以至于赤井秀一根本就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片刻之后,她回答道:
“某种病毒。”
“……某种病毒?”
这不就等于什么都没有回答吗?
他问的难道不就是、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吗?
赤井秀一攥紧手指,深吸一口气,维持住了表面的神情。
几天前,赤井秀一刚刚被劫走、带回大本营的那天。审讯室宛若纸胡出来的防守,根本不足以阻拦他。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成功从里面离开。
但这个组织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阻拦过他,沿路上除了实时监控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看守。他极其顺利地在这座大教堂里穿行,几乎就要接近最核心的位置——
却忽然被一个人截了下来。
就是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
也是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宫野志保。
一头干练的茶色短发,冰蓝色的眼睛。
明明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时时刻刻板着一张脸。
这是一个很大的教堂。在遇到这个家伙之前,赤井秀一一直在绞尽脑汁,往教堂中间的地方探索。
一般来说,这个组织的核心应该就在那个地方。
但自从遇到这个家伙,他只能一路跟着她往外走、朝着东南方向,走到了近乎最外围的地方。
沿途的走廊里,他甚至能够隔着朝向室外的窗户,看到狭长的海岸线,闻到湿热咸腥的海风。
这是一座岛,一座面积并不大、视野很开阔的岛。
岛上可控利用的面积很少,又没有高层建筑,那么对方不可能不向下开挖,挖出面积足够大的地下室。
果不其然,对方紧接着就把他安排到了这个地下室。
他所居住的地下室,潮湿闷热,卫生环境极其糟糕,完全没有配备该有的通风装置。被褥下方的藤席上,长了一大片一大片绿色的菌,让人难以直视。
他原本只是以为这座小岛的设施比较陈旧,但在今天看到了如此先进的实验室之后,他明白了。
——这是对方的报复。
小岛上好的房间还有很多,但对方偏偏选择让他住进这个“霉菌培养室”。也许组织的BOSS安排宫野志保做了些什么,但她还是在自己能够控制地范围内,给予他最糟糕的待遇。
也对,这太正常了。
这个组织,在细节方面模拟得实在是太像了。
沿着他居住的地方往里走,走到最深处,就是一座巨大的实验室。他住在这里,宛若一个大型实验室保安,又或者是即将走上手术台的实验者。
他深知这是对方应该做出来的事,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甚至不明白,对方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野志保怎么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易容?仿真人?幻觉?细节为什么会这么真实,眼前的一切又算什么?
这个组织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们特地把他带到这里,却没有让他去做任何事情,只单单让他见到了这个人?
到底是为什么?
组织在试探什么?
又是怎么做到、把宫野志保带到这里的?如果宫野志保可以出现,那明美是不是也……
赤井秀一沉默良久,用浮于表面的随意态度,掩盖掉复杂的内心情绪。
他原本想要询问清楚,对方为什么在实验室了培养病毒。但一想到这个酒厂的本质,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问题了。只是随意地转移走话题:
“病毒的话……会有什么作用?”
“侵入心血管,致死率99.8%,死因呈现为——”
宫野志保缓缓抬眼,冰蓝色的眼睛透过护目镜望向他,仿佛锁定目标,让人悚然一惊。
“心脏麻痹。”
赤井秀一下意识收回手臂,瞳孔皱缩。
“放心好了,不会通过空气、接触传播。”
宫野志保动作迅速地收起那个试管,神色没什么变化,仿佛在收起什么书本笔记一样。
“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不会用这种东西对付你。”
像这种东西,只会让人的死亡变得极其短暂。
死亡变得短暂,恐惧与痛苦也会变得短暂。
到那时候,与其说是惩罚,倒不如说是恩赐。
真的要惩罚一个人,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呢?
眼见宫野志保转过身,自顾自地往前走,赤井秀一下意识举起手、背到身后,没再说话。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在刺激他。她好像在尝试、让他面对不一样的东西,然后做出不同的反应。
这是什么观察实验吗?
他是被观察的对象?
可是又有什么必要去观察他呢?
这群家伙,到底想要从他身上了解到什么东西?
不惜把他带到这个地方,又用如此多的细节还原出一个真实的宫野志保。
为什么啊?
·
最开始的时候,是一段近在咫尺的争吵声。一男一女,有来有回。
“你从最开始就不应该把他带回来。”
“当时情况紧急,继续让他待在那里,无异于等死。”
“紧急?再如何紧急都会有别的解决办法。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想……”
那个女声停顿了一下,像是妥协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不这样做,事情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真的有考虑过该怎么和他解释吗?等他执行任务回来之后,肯定会受到刺激。”
“他会受到刺激,是因为那段经历。真正会让他受刺激的,只会是另一个世界的我,而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他。”
那个男声再次响起。
“你……算了。”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搭在手臂上,触感微凉,有些尖锐——
是针筒。
诸伏景光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很快陷入到更加浓郁的黑暗当中,昏昏沉沉间失去意识。
·
与此同时,教堂的另一侧——
“还是没有认出来吗?”
那个黑色色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我可是第一时间发现异样的,为什么你反而需要那么久?”
什么……异样?
萩原研二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起来。
他对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一头黑色卷毛的青年。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种特殊的服装搭配所产生的错觉,他的身上莫名多出一丝吊儿郎当的气质。
他还来不及思索,下一秒,他的全副心神便被周围特殊的环境吸引过去。
巨大的教堂穹顶,屹立在正前方的诡异黑色十字架,以及不伦不类的彩色玻璃。
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再结合之前冲着他面庞扑过来的炽热火舌,让萩原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一个结局——
“我死了吗?”
“……”
他抬起头,看见松田正脸色诡异地望向他。
这个家伙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
萩原皱着眉,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的疑惑。
坐在他对侧的松田阵平顿了一下,皱着眉,艰难地解释道:
“我还以为你会像之前那样,一直沉浸在绝对科学的解释当中。结果你之前还抱着科学推理的方向不放,到现在这种时候,反而开始选择相信玄学了吗?”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萩原研二竟然从对方的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话里,莫名听出了一丝埋怨。
埋怨什么?
总感觉不太对劲……
“什么科学、玄学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心,脑子越发混乱。
他试图理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无论再去回忆多少遍,记忆里的最后一幕,始终都是那个冲天的火光
“这是哪里?我们之前不是还在那个水泥房子里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
面前的卷毛忽然凑近了一点。
“哪里来的‘我们’?”
“?”
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让萩原彻底混乱。
而且这一次,他真真切切地从对方的语气当中,品出一丝委屈。
弄得好像他是什么背弃别人的渣男一样……
“什么啊?”
“完全没有发现啊……”
卷毛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环抱,面色难看。
“我明明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异常,你这边却隔了那么长时间,还要带人去看心理医生……”
气氛突然陷入凝滞。
“到底怎么了?”
萩原研二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比两个大。对方那副表情,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们’,有什么问题?”
“我想,你应该说‘我们’才对。”
一道完全一模一样的声音,忽然从另外一个方向响了起来。
对侧的卷毛立刻横着眉望向那个方向。
萩原研二怔了一下,也跟着第一时间侧头望去——
在教堂最左侧、侧门的位置,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
他的脸上还带着没有擦拭干净的黑色痕迹,墨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黑色大衣的下摆看上去有些湿漉漉,一直在往下面滴着什么东西。他脸上挂着欠揍式样的笑容,露出标准的牙齿。
但这全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模一样。
萩原研二茫然地收回视线、下意识望向坐在他对侧的卷毛。
卷毛的脸上,同样流露出一丝错愕。
他整个人像是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碍于某种原因,并没有移动。
完全一样。
这两个人除了表情、外貌、服饰不同以外,其他地方全都一模一样。
·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会是怎么样的?
像这种事情,提前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早就猜到了平行时空的理论,也确认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自己存在,甚至知道另一个自己就是安装炸弹炸掉了警视厅的罪魁祸首——
但在亲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家伙之后,松田阵平还是扎扎实实地愣了一下。
真的一模一样。
和他能够轻易发现区别的萩原不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样。
萩原和萩原之间,其实有着很大区别。
大概是因为经历的迥异,他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哪怕长着同一张脸,松田依旧能清晰辨认出谁是谁。
但这个自己不一样。
他们哪怕是一些由性格所导致的小动作,都很相似。
甚至于,松田还觉得对方更加接近于中二时期的自己。虽然这几天里,他吐槽过无数次对方的审美,但不可否认,在十多年前,十六、七岁的时候,他确实有过这样痴迷皮衣和机车的经历。
真的很像。
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辨认,难怪研二会迟迟认不出来。
可是怎么会这样?
他能够理解研二在极度糟糕、不堪回首的经历当中,走向完全不一样的方向。
但他不太能理解他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
表面上看上去吊儿郎当,极其欠揍,完全不像是经历过什么事情,但却莫名其妙对警视厅抱有一种恶意。他被带离的那天晚上,那场差点把他一波带走的爆炸,全都拜眼前这个家伙所赐。
拳头不自觉攥紧。
松田咬紧牙关,控制住直接冲上前去的想法。
想要拽着对方的领子,把对方按在地上,举起拳头,重重地砸在对方的鼻梁上。
想捏住对方的手臂、反剪到身后,死死卡住关节,让对方拍地放弃。
——想逼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上次直接连炸三雷之后,他不敢再去轻易触碰研二的往事。
但如果是他自己,事情就会好办很多。
他可以无所顾忌地询问他自己,只求得到一个答案。
捏紧的关节处已经开始嘎吱作响。
他坐在椅子上,跃跃欲试地望向站在门旁边的那个家伙,墨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
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如果萩原研二还是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那他未免也太傻了一点。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松田阵平这段时间以来在性格方面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始终不被承认的心理疾病。这些细节全都共同指向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
这几天来待在他身边的松田,并不是真正的松田阵平,而是和松田长相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有两个松田。
他们长相一模一样,性格极其相似,只有细枝末节处有所不同。但这种不同,全都被曾经的他归结为是心理疾病。他没有发现真正的松田被人顶替,也没有察觉到另外一个松田身上的异样。
是克隆?还是平行时空?
很奇怪,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在对方明确说明自己的身份之后,萩原研二依旧很难从外表上、直观地看出这两个人的区别。
他只能凭借双方有来有往的话语,勉强推测出、站在门边上的那个,是炸掉警视厅的松田。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松田。
他不自觉地朝着真正的松田身边靠了靠,侧过头,刚想要问些什么——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你们的叙旧。”
黑松双手抱臂,浅倚在门上,脸上挂着笑。
“可惜研二跑去执行任务去了,不然的话,还能够带他一起来看看。”
“……研、二?”
萩原研二瞪大眼睛,僵硬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
“什么?”
“你应该能猜到吧?而不是一直沉浸在心理疾病的解释当中……既然有两个我,那么同样——”
有两个萩原研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
萩原研二第一时间侧过头、望向他所认为的那个真正的松田。
脑海中,那场直冲面部而来的剧烈火舌突然又冒了出来。
他的记忆没有出错。
无论再怎么回忆,记忆始终都只停留在那个火光上面。
这说明他就是在那个时间点上失去记忆。
他没有死,另外一个松田阵平也没有死。他们到底是怎样从那个火场当中活着逃出来的?
他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词。
“穿越时空?”
松田并没有反驳他前面说过的话,反而接了下去。
“这里是一个……”
他顿了一下。
事实上,连他自己也没有完全摸清楚这个地方的构造。
他毕竟只来到这个世界几天时间,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和另外一个萩原研二互相套话,以及查看四周的格局布置上。作为一个外来者,这段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搞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作为比萩原研二提前几天抵达这个世界的人,他察觉到的信息要远比对方多得多。
“海岛上面的一座教堂。”
还有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妙】 【书】 【斋】 【妙书斋】
松田望向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
——这里是对方的大本营。
·
“观察到了什么?”
久川悠望向伏在监视器前的那个黑发身影,好奇地问道。
监控室。
一整面墙上全都是花花绿绿的电子屏幕,望得人眼睛生疼。
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并没有靠在椅子上。黑色的长发垂及腰侧,遮住了一小部分监控视频。
他就像是没有听见久川悠的话一样,完全没有开口。
“莱伊?”
见对方始终不回话,久川悠往前走了几步。
这段时间,对方应该一直在显示器前面观察红方赤井秀一的状态。
他们其实只需要搞明白几个细节的点,就可以倒推出对方目前的性格状态。
脚步声逐渐靠近,那个坐在显示器前面的身影动了动。
“那个世界的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全部都死了。”
“哈?”
久川悠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道:
“怎么看出来的?”
“他看向雪莉的眼神。”
莱伊坐在监控显示器前面,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前,整个人看上去莫名有些阴郁。他的视线和监控视频里的赤井秀一莫名重合在一起,让人有点发寒。
“……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攥着鼠标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早该知道的,没有人可以挽回。
久川悠愣了一下,伸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嘛,说不定是他被骗了而已。”
如果那个世界的雪莉和明美真的死掉了,对于他的计划并没有任何阻碍,毕竟他可以让黑方的雪莉明美卡牌,直接去到那个世界,不受到任何限制。
但对于这个家伙来说,就是再次失去机会。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的很讨厌这个环节啊……
久川悠移开视线,望向监控视频。
视频遍及各个通道和公共场所,所有还留在组织里的人,几乎都能看得到。
“待会召集大家商量一下吧。”
莱伊侧过头,目中带着疑惑。
“游戏进入最后阶段,只剩下酒厂的名气还没有结局。”
“我想,也许可以建造一座万事屋。”
久川悠凑到监控视频前面,观察着大家的位置,想要找到一个距离所有人都比较近的位置。
“对了,景光不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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