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偷听淑女的密谈,你们已经做好○蛋被捏爆的觉悟了吧!”
刚来到门口便听到西乡特盛那粗犷的嗓音暴怒的响起,紧接着室内倒塌的佛像、被泥水次郎长四分五裂的砍碎落了满地,语心没管那边想要打群架的紧张气氛,她四处张望了一番便找到了还好完好无损的登势婆婆,松了口气的同时语心连忙赶到登势婆婆身边,挺身挡在她的面前警惕的望向人员拥挤的室内。
倚靠在门框旁的登势婆婆缓缓呼出一口白烟,似是无奈一样地道,“真是的,要怎么阻止这帮怪物呢。要是有提案的话,我真想好好请教一下呢。”
“就和看到的一样,力量只能靠更强大的力量来镇压。”华佗在登势婆婆话落后慢悠悠地接上话茬,她举扇半遮住下半张脸,扇子后的那双美丽眼睛像狐狸一样的微微阖起,“我的提案是这样的。”
“即刻起,四天王手下的人严禁在歌舞伎町私自斗殴。而对于违反的势力,剩下的三股势力就联合起来,将其打到一人都不剩的斩草除根。”
语心秀气得眉头微微蹙起,果然……说什么垃圾分类的会议,最后果然是这样吗。
“哼、”泥水次郎长对这个提议也很不屑的轻嗤了声,“到头来,这跟你们三个联手有什么区别吗?”
“你们以为只要联合起来,”泥水次郎长嘲讽的抬眼,那深色的眼底深处满是冰冷,他嘴角扬起一道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凉弧度,说出绝对肃杀而冷酷的话语,“就能取我次郎长的首级吗?”
华佗唇边丝丝缕缕的不明意味笑意令人看不懂,她口吻意外地愉悦,“别误会了,这是避免纷争的法案。”
对于那边火|药气味十足的氛围,登势婆婆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感叹道,“连架都不能打了,这里成无聊的城市了啊。”
“如果说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战争,那就没办法了。”西乡特盛也只好道。
“哼、”泥水次郎长冰冷的笑出声,“你们是认真的吗。”
看其他三人都觉得可以,泥水次郎长最后道,“那正好,就是要比耐心是吧。”
“千万要小心,不要在我之前露出破绽吧。”
“……”
……
回过神来,本来还是傍晚的时间,等聚着的众人稀稀拉拉地离开会议室,外头已经是夜晚了。
语心抬头望着夜空,总感觉……沉闷而压抑的城市让人产生了一种心脏被揪紧的恶心感,像是被看不见的绳索给束缚住了手脚,怎么也无法舒适地舒展。
“回去了。”
听到登势婆婆在招呼她,语心才看向了前方,视线在登势婆婆身上微顿,她点了点头,“嗯。”
与登势婆婆回去后,发现神乐和新八已经回来了,而银时和椿平子不知为何还没有回来,据说他们是惹了次郎长一家的人。
刚定下那条规矩就出现了这档事。
不安的感觉蔓延,令人担忧。
……
客厅内,青白的黯淡光线还亮着,月亮升入了高空。
一如既往地劝神乐早点睡觉,哄睡了女儿。语心坐在客厅看了一宿的电视,当时钟走向了第二天的时间,语心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神色慵懒,心思也不在深夜的节目上,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在周遭游走,万事屋的每一寸地方都是她所熟悉的,桌子、沙发、茶几、灯座……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洒在地板的月光上,思绪放空的发愣。
“……”时间过了良久,待她抬头看向窗外,黑夜开始微微泛起了白。
这一晚,银时一晚上都没回来。
“唉……”轻声的叹息在无人的客厅中幽幽响起,又很快消逝无声。
……
“昨晚没睡好吗?”
清晨语心一早便来到了登势酒馆,她的精神状态不好,登势婆婆一眼便看出来了。
略有些疲惫的语心闻言,抬头看向也是早早便起来了的登势婆婆。或许是老年人的作息都是早睡早起,登势婆婆总是起的很早,哪怕早上登势酒馆并不营业,登势婆婆也会早早的就在店里,哪怕后来有了小玉每时每刻定时打扫卫生,登势婆婆也不会将所有的工作丢给小玉,毕竟是自己的店铺,登势婆婆也喜欢自己打扫店里的卫生。
“银时昨晚没有回来……”语心没有隐瞒,就算隐瞒了也没用,以登势婆婆老辣的眼光肯定能看出来她的担忧,“昨天才发生了那种事,神乐和新八他们又说银时和次郎长一家起了纷争,我担心阿银或许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那家伙惹得麻烦还少吗。”登势婆婆以习以为常的口吻不以为然道,但窥见语心脸上难掩的疲色与担心,她还是宽慰她道,“那家伙命硬得跟小强一样,真出什么事了大家也都会帮他的,你就别太紧张了,你要是累垮了银时才是真的会出事。”
“嘛、”语心皱着眉头笑了下,“说的也是。”
早晨的登势酒馆里,灯没有点亮。倒也的确不用特地点灯,毕竟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
在这段简单而单调的谈话过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空气潮湿闷热得令人感到苦闷,还有打雷的动静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听到那声低沉的闷雷后,语心拿水杯的手微顿。
要下雨了啊……
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聚集到登势酒馆后,语心微笑地与大家一一打招呼,“大家,早上好。”
外面的天色灰暗了不少,乌云越来越阴沉了,店里这才点起了灯。
没过多久,登势酒馆的电话响了,登势婆婆接完电话后告诉他们是银时打过来的。说是银时和椿平子都没事,貌似在即将跟次郎长一家起冲突时收到了消息,双方谈过后便收手了。
大家听了登势婆婆的解释后都是松了口气,紧绷的气氛一下子便缓解了下来。
而与其他人听了登势婆婆的话后松懈下来的态度不同,语心听完登势婆婆的解释后心中有些疑虑,不禁带着点迟疑又疑惑地询问登势婆婆,像是在确认什么,“……是阿银打过来的电话?”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登势婆婆神态自然的转向语心,像是不理解她在问什么。
“……”语心盯着登势婆婆平和的神情,张了张嘴看样子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像是有顾虑一样无法就这么说出口,欲言又止了一番后她蹙了蹙眉,撇过脑袋后她轻轻摇头,“没什么。”
登势婆婆也觉得再这样下去或许会让语心看出些什么,好歹也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自己的枕边人是什么样的没有比身为妻子的语心更清楚,怕瞒不过去刚刚的谎言,登势婆婆转头立即提起了一个新的话题,“你们也辛苦了,从昨天起就一直没吃什么饭吧。”
“对哦,心一放下来肚子就饿了。”新八不好意思地挠头。
登势婆婆笑着问,“想上哪里去吃?”
“可以吗!”提起这个,神乐立马来劲了。
“烤肉,绝对要吃烤肉!”凯瑟琳也来劲了,一副绝不会放过任何可占便宜的机会,可劲提要求,“挑贵的!”
“你傻啊,那样怎么吃得饱!”神乐比起口腹之欲更注重能不能吃饱,于是提议,“自助餐,有冰激凌的那种!”
她这决定可真损啊,她绝对会把老板吃哭的,或许后面老板还会立牌子「狗和夜兔族不许入内!」。
“请不要吵架,这里就折中一下,去加油站吧。”小玉的选择就很实在了,她吃什么大家也吃什么。
小玉话落,新八立刻就吐槽了,“这折的什么中!”
登势婆婆微笑的看了会儿大家争论,然后才道,“你们先去吧,我等银时和平子回来就过去。”
随后登势婆婆扭头,看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离开的语心,“阿心你也一块去吧,身为母亲,你别总是丢下你的女儿一个人啊。”
还没说话,语心就被堵得语塞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这对父母啊……”说起这个,登势婆婆语气便不由得感慨。这对父母也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只是因为他们开的是万事屋,平时遇到的委托和麻烦事也多,久而久之,与孩子相处在一起的时间,还没他们帮助别人的时间多,“别孩子到时候长大了,与你们关系和陌生人一样。”
语心语句干涩的反驳,“钰女和我在一块的时间还是多的,倒是阿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也不是经常有委托的,不然万事屋家的收入为何那么低微……所以闲的时候,还是挺闲的吧。
“总之你跟神乐她们先去吧。”登势婆婆见语心不说话了,便再次说道,“带上小钰女一块去吧,你不止是个「妻子」还是个「妈妈」吧。”
语心无奈的看着登势婆婆,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硬要留下来,只好点头,“我知道了。”
等上楼接来了钰女,新八率先走向了门口,回头与登势婆婆道,“早点来哦,等你到了我们再吃。”
神乐还在说冰激凌的事,“冰激凌可以吧,可以先吃冰激凌吧!”
凯瑟琳有自己的意见,“饭要先上啊,绝对!”
“钰女想要吃什么?”语心垂头问女儿。
钰女略做思考,“唔…想去有卖红豆盖饭的店。”
“诶?”就在语心以为女儿的味觉都遗传了银时时,就听她继续道,“爸爸喜欢的,对吧?”
“……”语心怔愣了会儿。
“……嗯、”无意识地应下后,语心缓过神后柔和地笑了起来,浅薄的语言都变得难以表述出来,那种温柔又温暖的心情。于是她只是语句轻柔地说,“是呢。”
“钰女大人很喜欢银时大人呢。”小玉听到她俩的谈话,侧头说了句。
“大家,我都喜欢。”钰女仰头看了眼小玉,又转向一旁吵吵闹闹的神乐和凯瑟琳她们,嘴角牵起了微弱的弧度。
“快下雨了。”
头顶再此响起了雷声的轰鸣,语心望了望其他人,“哦呀。”她这才发现除了她和神乐其他人都没带雨伞。
“我说你们都不带雨伞吗?这雨看样子会下很大呢,就算会在店里吃很久,但要是回来雨还是没停怎么办?”语心也没等他们回话,赶紧道,“我回去取一下雨伞就回来,你们就先在店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到时候向店家借一下伞不就好了……欸?等等,语心姐?!”新八刚说出这话,回头就见语心已经跑了出去。
算是找了个借口跑了回来,语心越想越不对劲,银时要是打电话回来,怎么说他都会让电话给她接听一会儿,毕竟他知道他要是一晚上没有回来,她肯定会一直等下去。可是登势婆婆说完后,却什么表示都没有,语心当时还在想是不是银时想回来和她说,但想到登势婆婆留下来等银时他们回来的行为……虽说没有什么问题,但语心觉得就是不太对劲,平时的时候登势婆婆也不会特地留下来等银时,都是让他自己找来他们吃饭的店里。
脑袋里回响起了沉重而濒临危机的警钟声。那代表着什么先不去思考,语心决定先遵从自己的危机感。
不管是她多虑了还是多心了,总之回去看一眼总没错。
——希望是她错了。
——其实什么都没有……
登势酒馆里的灯灭了。
语心拉开店门,连呼吸都没来得及平复就看向室内。
“……”
片刻后,在思绪回笼之前,语心已经转身快步跑了起来。
身体跟不上意识,她想争分夺秒地跑到目的地,然而事实上她只能狼狈地持续机械地奔跑行为。
……
这条街原来有那么长吗?
……
雨声潺潺,雨点落了下来,不多时雨点就变成了雨线,越来越急,像是透明的、要穿透人心的利剑,在地上溅起细密而密集的水花,转眼消失的同时又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
语心久久的屹立在寺田辰五郎的墓前,望着眼前的血色,她垂下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色。有什么像是涨满河槽的洪水一般,正在横冲直撞的冲撞着提口,咆哮嘶吼着,无法压制,无法平复,势不可挡的要将什么毁灭。
“又是你啊。”
当这道熟悉的老者声音从身后传来时,那洪水似乎是找到了目标。
“……”
语心只是淋雨站在雨幕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来晚了一步啊。”没有察觉到即将汹涌而来的危险,倚靠着墓碑的老者依旧慢悠悠地手持着烟斗,“夫妻二人双双被我送走了,这也算是奇缘吧。”
“我听说,登势有恩于你们……”
泥水次郎长未说完的话被骤然贴近的杀意猛地打断,无法遏制的愤怒一击凶猛的砸在了他的侧脸上,飞出去的泥水次郎长撞断了数座墓碑才戛然而止的停下。
“痛痛痛……你做什么。”泥水次郎长还想着只是被揍了下的话就算了,承受起家人的愤怒是他本身预算到的行为。但当他忍着疼痛抬眼,他看到的是——
捏紧伞柄的手青筋暴起,飞跃紧跟过来的不是人——是被愤怒占据了理智的野兽!
这可不是光揍他就完了,这个一不留神可是会要命的!
被迫拔|刀的泥水次郎长蓦然接上那兜头而下饱含愤怒的重击,刀身“咯咯”的在颤鸣,这种将要钢铁暴力劈断的力量,不是人类……!
以力递力明显是不行了,男女力量的差距违背了原有的认知,现场情况完全翻转了过来,如果硬是用蛮力抵挡输得只会是他。
“居然逼着我拔|刀了,有两下子嘛小姑娘。但是啊,登势想救你们的良苦用心你要糟蹋吗?”
冰冷的雨落在人身上冲刷了人的体温,却冲不散怒火,语心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有溢出的暴怒代表了她的言语,铺天盖地的朝泥水次郎长奔涌而去。
在泥水次郎长打定主意要往后撤时,语心以他的武士刀为支撑点,人还悬空在半空中便一脚横踢在了泥水次郎长的太阳穴上,再次猛地将人踢飞出去。
“轰——!!”
炸裂般的轰鸣响彻高空,雨滴哗啦啦的坠落在地上,与石块倒塌的动静混合着响起,演奏出这场厮杀的音乐。
精神被杀意和暴虐塞满了大脑,它在喧嚣,它在叫嚣,它在怒吼,它在渴望鲜血!!
绷紧的弦快崩断了,可是她无法停下来。
红血丝爬满了眼珠,在语心要朝倒塌的墓碑扑去时,令人寒毛直竖的冷芒从短暂扬起的烟雾中破空而来,血雾从语心的胳膊上瞬间炸开,她握伞的右臂被钉在了身后的另一个墓碑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对上冷酷漠然的黑色眼睛。
“真是惊人,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稀少的战斗种族。之前没能看出来,小姑娘你还挺厉害的嘛。”
身后贴着坚硬的墓碑,面前是该消灭的敌人,喉咙深处尝到了血腥味,狠狠的撞击到的痛感也没能令她恢复理智,狂怒暂时屏蔽了她的痛觉感知。
杀了他——!!
似要染上血色的瞳孔中猛地一睁,犹如密集的钢针刺在裸露的皮肤上,察觉到涌动的危险、泥水次郎长反应迅速当机立断的拔|出武士刀,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往后跃的同时,语心以雷霆万钧之势一拳朝泥水次郎长砸了过去,但因为泥水次郎长的当机立断挥了个空。
下一刻,削铁如泥的刀锋擦着语心的脖颈划了过来,语心完全无法躲开,翻转手腕只来得及用伞面险之又险的挡住刀刃,旋即她整个人就像是离弦的箭一样速度飞快的被打飞了出去,在撞塌了数道墓碑的同时重重砸在了墙上,墙面像是蛛网一样的朝外裂开,掀起的巨大气流朝四周席卷开去。ωWW.miaoshuzhai.net
落地后完全没想停下歇息的意思,语心整个人不稳的趔趄几步后,发狠的兔子依旧不依不饶的死咬着猎物,再次朝敌人冲了过去。
“不听劝阻吗…”
急速逼近的杀意终于惹得本想手下留情的泥水次郎长不甚厌烦,他拇指推开刀柄使出了能斩断坚硬石像的居合斩。
兵器交接的清脆金石之音只是很短暂地奏响了一瞬,下一秒,以钢筋锻造的夜兔雨伞在空中炸裂了开来。
“结束了。”合上刀鞘,泥水次郎长冷淡地落下结语。
然而——
蹲地落在地面上的语心断然一个横扫腿,踢倒了站着的泥水次郎长,随后她以手腕为支撑点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抬手握住了正在坠落下的钢铁碎片,巨大的力道甚至划出了破空的声响。
泥水次郎长到底是攘夷初期就活下来的前辈,他在倒地的瞬间便一个打滚离开了语心的攻击范围内,除了一片空气以外语心什么也没有刺中,甚至被握回主动权,抓住机会的泥水次郎长用刀柄猛地砸中了胸口,语心一口血喷出来的同时,裹挟着咆哮的气流与雨水狠狠地朝后掷去。
“嘭——!!”
直到被愤怒夺去理智的野兽无法站起,这场厮杀才落下了帷幕。
……
雨还在下。
雨水它带走了人的体温,带走了血的温热。
喉咙里貌似被火灼烧了一样,在巨大的负荷下,视野里闪烁着雪花似的星星点点,剧烈的耳鸣几乎让她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好冷,冷得和那天的雪天一样。
微微颤抖的手臂朝前伸出,她想站起来,可当她费力的站起来后,却发现她已经没有力气支撑她自身的重量了,站起的同时膝盖一软便径直跪倒在了地上,之后手臂一弯又趴在了地上。
“咳咳……”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可身体还是在做挣扎,徒劳的想要去到那个人的身边。
静得无声的雪再次从她最深处的记忆中涌出,令她灵魂都感受到了颤抖。
【喂,老太婆。那是馒头吗,我们可以吃吗?我老婆饿得都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那个时候,废寝忘食找了银时数天的她,在松懈下来后当场就昏倒在了银时的怀里,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在那样的雪天里,登势婆婆出现了……
【这是我丈夫的东西,问我丈夫吧。】
就像那时一样……被捡走……银时拉上她主动跟了上去一样。
【我丈夫怎么说?】
【不知道,死人哪会说话啊。】
【真是个挨天谴的家伙,遭报应了可别怪我。】
既然腿不能走,语心便双手支撑着伏地朝前爬了过去,拖拽得血流了一地。
【死人既不会说话,也吃不了馒头,所以我擅自许下了承诺。】
那天的雪下的还挺大,在他们身上都堆积了不少积雪。被银时的怀抱带起了些许热度,听到他们的谈话,快昏过去的语心吃力的睁开眼睛,她看了眼将她抱在怀中的银时,她又侧过头勉力抬手,指尖落在寺田辰五郎冰凉的墓碑上,寒意立刻便顺着指尖传递了过来……可,也不是很冷。
【这份恩情我绝对不会忘记。】
【你家那口子,哪怕年事已高,没多少时日了,今后我也要代替你保护好她。】
“婆婆……”
隔着模糊的雨幕望着倒在墓碑前的人,无力的指尖在微微颤抖,语心低垂下脑袋,牙齿咬住了下唇的同时她深深埋下了头额,从小声的啜泣直到肩膀克制不住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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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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