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从现在开始。”
趴在课桌上,语心手支撑着脸颊,目光从飘进来的花瓣上移开,落到前方讲课的人身上。
“你们应该将会学习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吧。”
手无意识磕碰到桌上的课本,语心垂眸落到那本草绿色封皮的书本上。
“当然…如果你们继续一直走下去的话,一定会碰到很多困难与阻碍吧。”
书页被风吹起的哗啦声在她一旁响起,语心偏过头落到后方不听讲课打瞌睡的银时身上。
“到了那时候该要怎么做,全都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粉白色的花瓣落在银时的鼻头,语心盯着他鼻尖的花瓣,想他也差不多该醒了。
“我不确定自己能否一直待在大家的身边,所以,我在此先送给各位这句忠言吧…”
“阿嚏!”
语心看到一颗粉笔唰的穿过众同学间,啪的一下砸在了银时额头,粉笔散成了粉末。
“银时同学,请你说一下我刚刚讲了什么。”
正捂着头的银时抬头,“诶?”
语心抿嘴勾起一抹微弱的弧度。
笨蛋…
“喂!醒醒…语心…醒醒!”
声音就像隔着一层水般模糊不清的传来,迷迷糊糊间雪花沙沙的视野,总算清晰了起来。
睫羽微微颤动,有水滴滴在了她的脸上,睁开眼,入目的是浑身湿透了的桂,他头发上还滴着水。
语心眯起眼,声音暗哑,“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还认识我,看来没什么大碍。”桂轻呼了口气,精绷的神经不仅放松了下来。
“假发,你头发上的水都滴我脸上了。”语心支撑着坐了起来,偏开头下意识想抬手擦脸,才发现自己也浑身是湿的。
桂移开了些距离,“抱歉。”他抬手想就着手指、随便梳理下自己的头发,垂眸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坑坑洼洼,一点也没有黑长直的美。
“唔…”肩头也隐隐作痛,手一捂察觉到指尖的粘稠,抬起才发现一手的血。
语心也后知后觉察觉到两小臂间的剧痛,“嘶…”垂头看向自己两边的小臂,都是一片发紫的淤青。
语心抬头看向桂,看到了他手中的鲜血,“你受伤了?”
“应该是刀锋划破了点皮,伤口太小,之前都没注意。”桂捂着肩头站起身,语心也站了起来,“我帮你包扎下吧。”妙书斋
“劳烦你了。”桂正要带着语心离开这里,察觉到她手臂间的淤青。“你的手…”
被看到了,语心无意识抬手遮住丑陋的淤青,挡住桂看向淤青的视线,“回头上点药就没事了。”
“抱歉…明明我在还让你受伤了。”桂回过头,垂眸轻声道。
“……”
不易察觉地叹息在他后边响起,桂耳尖的察觉到动静,正要回头头顶便被挨了一巴掌。
桂:“?!”他捂着头,一脸懵逼。
语心:“白痴么你?难道还要我责怪你不成,别自恋了,有这时间的功夫还不如去吃点甜的。啊~累死我了,一晚上的折腾,我都还没睡觉呢,现在可困了。回头我想吃豚骨拉面,假发你请客。”
桂抿唇,“……我知道了。”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回去。”语心闻言回头,“为什么?”
“据说高杉又来到了江户,我要去查明他要做什么。”桂走向前,“冈田似藏,是高杉那家伙的部下。”
语心蹙眉,“你是说,是高杉那家伙命令冈田似藏来刺杀我们的?”
桂:“我不相信。”
语心:“我也不相信。”
两人面面相觑,语心耸耸肩,“我更相信高杉他会亲自来杀我们。”
桂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那你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听到语心这么说,桂捂着肩回头,“你不回去么?”
“你和高杉打起来了,不管死了哪一个都需要有人帮忙收尸吧!”语心扯了个虽然很扯,但还挺有道理的借口。
桂回过头,暗自嘀咕,“回头看来要和银时打一架了…”银时绝对会把他老婆夜不归宿的错,都盖在他头上!
“假发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语心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还有不是假发,是桂!”
特别警察
真选组屯所
正练习挥刀的近藤勋,垂下了手中的木刀,“什么?你说高杉…”
土方呼出了口烟,“嗯…没错,刚从监察小组那里得到的情报。”
近藤勋转身,“那个高杉又出现在了江户…”
头上戴着眼罩,躺在室内的冲田总悟出声道,“高杉啊…记得上次被他搞得很惨呢。”
土方想到上次的事就火大,“你借故跑去上超久的大号还敢说!”
冲田:“咦?那还真是奇怪啊,照你这样说…”他拉下眼罩,手支撑坐起,“当时在那认真工作的蛋黄酱星人,岂不是比我还要无能的多?”
土方拇指顶开刀柄,拔.出腰间别着的武.士.刀,“你说什么——!”
一刀劈下,冲田后仰着翻滚躲过,单膝跪地拿起他一旁的火箭筒,举起对准土方。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近藤勋出言阻止,“十四,快住手!”
局长都发言了,两人互相看了眼、还是垂下了手中的武器。
土方叼着烟,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攘夷志士中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高杉晋助。”
“那个鬼兵队似乎又重新复活了。”
近藤勋:“鬼兵队?”
“传说攘夷战争的时候,由高杉所率领的义勇军吗?”
土方:“嗯…就像字面上所说,犹如鬼一般强悍。”
近藤勋蹙紧眉头,“但现在才搞这些是有什么企图吗?”
土方两指夹下唇边的烟,弹了弹烟灰,“恐怕是要借此机会组成强大的武装军团,目的应该是要发动政变吧。”土方抬眸,垂下了手中的香烟,“近藤先生,那家伙非常危险。”
“我知道了。十四,尽全力去收集他们的情报。”近藤勋说完这话,又去挥刀练习了。
“了解。”
“话说回来,近藤先生。”土方垂眸,闭上了眼,“练习挥刀没有必要全.裸吧?”
“不、不好了!”
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接近,三人看向那个方向,只见山崎退快速的跑来,在他们面前停下脚步,“听说试刀的杀人者又出现了。”
河岸边。
“喂喂,在吵什么啊?”
“听说又发现尸体了。”
“搞什么啊,又是试刀杀人吗?”
“这都已经是第几个啦?”
“听说受害者全都是浪人,这下我都吓得夜晚不敢出门了。”
“这阵子暂时窝在家里陪老婆吧。”
伊丽莎白混在桥上的人群里,在听到围观群众里的讨论他退后了几步。想到桂很有可能被试刀杀人者袭击,他扶了下头顶的斗笠,随即往万事屋的方向跑去。
“叮咚——”
伊丽莎白刚刚按下门铃。
“唰——”
万事屋前所未有的开门速度吓了伊丽莎白一跳,他连连退后数步。
“什么啊…是你啊。”银时的眼眶边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的憔悴神情倚着门。“万事屋今日不待客,你回去吧。”
伊丽莎白举着牌子,[等等!]
在银时转过身前,伊丽莎白的牌子反了过来,[是关于语心夫人的事!]
伊丽莎白从口袋里掏出了条淡橙色的手帕,刚拿出便被银时一把夺了去。
伊丽莎白举牌:[好快!!]
银时垂眸盯着手帕右下角用白色丝线秀的云朵,抬眸看向伊丽莎白,“进来说吧。”
银时一坐下沙发,就问对面的伊丽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阿心会夜不归宿?为什么阿心她的手帕会在你这里?阿心她到底去哪里了?”
神乐和新八挤到一边,说起悄悄话,“今天的银酱好可怕。”
“肉眼可见的暴躁。”
“嗯…”
两小只表示这样的银时令人好怕怕。
面对银时的连珠炮问题,伊丽莎白举起牌子,[冷静。]牌子又反了过来,[桂先生也失踪了,在桂先生失踪的地方我发现了夫人的手帕。所以我便想,两人应该是昨晚碰见了,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事。]
伊丽莎白放下牌子,从口中掏出了一个染血的墨绿色小包。
[这是桂先生的个人物品。]
银时:!!
“那是假发的…”如果昨晚两人有碰面,那阿心…
新八急切道,“上面有干枯的血,两人是遇到危险了么?!”
伊丽莎白举起牌子,[最近街上频繁发生试刀杀人事件。我想…两人恐怕凶多吉少。]
身旁的银时猛得站起身,神乐和新八仰头,“银酱/银桑!”
“我和伊丽莎白去现场查看。”见银时要出门,神乐和新八也要跟去,“我们也去!”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新八在期间回头,“我接一下电话,神乐你…”
“啪!”门合上了。
“……”几人都无视了电话声,全部出门了,连定春也出门了。
等等,钰女还在屋里睡觉啊!要是醒了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哭了怎么办?!
新八叹气,只好上前去接电话,“你好,这里是万事屋。不好意思,今天我们万事屋不营业。”
“……”
咦?
“试刀杀人者?”新八疑惑的说出这个词,随即想到伊丽莎白刚刚说的「试刀杀人事件」,会不会…“请问能详细和我说说么?”
至于钰女…算了,还是老样子,让登势婆婆带一下孩子吧。新八无可奈何的想。
盯着桥中央的大洞,银时走到木栏旁,“那么,这个手帕也是在这里找到的?”
[是的,桂先生党派的攘夷志士们都已经顺着河流找过了,但是…]
银时看完牌上的字,转过头目光在河流上扫过。“不会的,那家伙才没那么容易死。”
阿心说过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她才不会那么容易死…我是最清楚的。”银时手握上木质的栏杆,慢慢捏紧了手。
“银酱,我和定春到别处去找找。”神乐骑上定春便行动上很快的说完走了,“你和伊丽一起负责去调查「试刀杀人者」吧!”
“神乐!”银时喊了声,见人已走远,他烦躁的揉头发,“真是的…对了,新八呢?”
才反应过来新八丢了,银时回过身,新八不会都没跟上来吧?
或许也可能是在家带孩子。
银时回头面向伊丽莎白,“我去打听消失,要跟来嘛?”
伊丽莎白举起牌子,[一起。]
资源回收店
地球防卫基地
“试刀杀人者?”老板娘手支撑着头坐在前台,“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银时两手撑在她面前,“我老婆昨晚出门就没回来,而在她失踪的地方,有血迹留下。”
老板娘愣了下,手不仅放了下来,“这样啊。虽然我不确定这条情报对你有没有用,但你姑且听一下吧。”
“有人在远处看到过,说那个试刀杀人者手里拿着的刀,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红色,说是刀更像是个生物。”
银时蹙眉,“刀?只有关于刀的说法么?那个试刀杀人者的踪迹呢?”
“就算看到了,也没人敢靠近吧。”老板娘耸肩。
“不过都说是「试刀杀人者」了,那肯定是为了什么原因试手中的刀吧。你或许可以从查找妖刀找起,说不定能找到线索呢?”老板娘好心提醒他。
妖刀?
新八从刀匠铁矢那里接下找妖刀红樱的委托,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刀匠铁矢说「上一代」,也就是他家父亲打造的杰作「红樱」被谁给偷窃走了。而他听说最近频繁试刀杀人的杀人者,手中的刀很像他父亲的杰作「红樱」。希望他能确认这事是否属实,可以的话最好拿到「红樱」把「红樱」拿回来。
新八:“……这个,很危险吧?”
铁矢:“你不是什么都干的万事屋么?”
新八:“你不应该报官么?”
铁矢:“要是报官有用,试刀杀人者早被抓了。”
新八:“…你说的好有道理。”
委托资金丰厚,也和他要做的事有关,没有不接的道理。
新八站在铁匠铺门口饶头,想了个笨方法,决定到夜晚的时候守株待兔。
宇宙,航母春雨的分部。
“河上大人,舱门马上就要开了。”
“……”河上万齐戴着耳机,没反应。
“啧。”下属运气,吼道,“万齐大人,舱门快要开了!”
河上万齐抬手移开耳边的耳机,侧头。
下属立马站端正,欠身毕恭毕敬道,“舱门要开了。”
河上万齐,“啊,知道了。”
舱门打开,面对堆挤在通道一旁的众天人们,下属在河上万齐身后弯腰,“祝您一路平安。”
河上万齐:“啊。”
他抬步走上通道,顶着一众充满压力的目光,河上万齐内心漫不经心的想。
好了,不知在下的话术是否能够顺利说服这些家伙。
快要走到尽头,河上万齐反而笑了起来。
看来这是我人生中的一大代表作。
楼顶,呆毛翘起,坐在栏杆上的兔子问身旁的部下,“呐,我说阿伏兔,那些人是谁?”
阿伏兔偏头,看向团长指的发现,“啊?不就是一群乡巴佬吗?你看,那就是自称「武士」的家伙。”
望着河上万齐的方向,神威勾起了唇,“欸~看来宇宙还有不少有趣的家伙呢。”
阿伏兔受不了神威不时的犯病,发出一声上扬调,“tǎ…?你的毛病又来了。”他抓过神威的后领,将人拉下栏杆,“走啦,团长!可别搞错打架对象了!”
轻巧落地,转身看阿伏兔领着一众部下离开,神威微微侧过头,眼神危险至极,“真是令人期待啊。”
夜晚,昏黄的路灯下。
新八手里握着刀,将刀鞘戳在地上站在小巷前,等着试刀杀人者出现。
半晌,草团滚过,没有一个人。
一分钟后,十分钟后,十五分钟后……
“今晚不会不来吧…”新八忽然想到,很有这个可能诶!
“喂。”
“啊——!!”骤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得新八发出尖叫。而身后的人也被他的尖叫吓到了,连连后退,“你喊什么喊啊!吓死人了!”
新八慌乱的向前跑了数步,回头才发现是官府的巡逻员,“突然出现在人背后,才吓死人了!”
“哈?我可没吓你,还不是你出现在这个地方很可疑啊?”巡逻员举着写着「御用」二字的灯笼,“你难道没听说吗?最近这一带啊…”
“噗——”血飞溅到近前,巡逻员倒下新八看到站在巡逻员背后的人,瞳孔一缩。
“有试刀杀人者出没,很危险的哦!”戴着斗笠的人接上话茬,手中的刀滴下鲜红的血。
“你…”新八脚步移后,手握上刀柄。
冈田似藏甩去刀刃上的血,举起手中的刀刃就要向新八当头劈下。
“锵——”
“喂喂…我为了找妖刀的线索特地跑来这里,竟然恰巧遇到我在哪见过的面孔啊。”
新八略怔,“银、银桑!”
伊丽莎白在后面紧追着银时终于追上了,举着牌子[太好了,赶上了。你没事吧?]
新八摇头,“我没事。”
“的确,我好像在哪闻到过的气味。”冈田似藏摘下头上的斗笠。
新八:!!
“你、你是那个人斩似藏!最近的试刀杀人都是你干的吗?!”
冈田:“是的哦。”
银时眉头紧锁,向前了几步,“阿心…我的妻子,还有假发在哪?”
冈田听到银时的问题笑了声,“本来还想说真是荣幸,你还专程来找我。现在看来,是为了复仇?”
新八愣住,“复仇?你在说什么?”
冈田抬首,“哦呀?你不是来为自己的妻子报仇的么?”
银时捏紧了手中的洞爷湖,“你在说…”什么?
“为自己逝去的妻子。”没让银时问完话,就说出了答案,冈田扬起名恶劣的笑容。
——!!
这消息太过令人震惊,新八直接怒吼出声,“你对语心姐做了什么!”
伊丽莎白举着牌子,[桂先生不可能输给你这种只知道砍人的杀人者。语心夫人和他在一块,也不可能有事!!]
“嘭——!!”
迫人的压力压得手中的刀在颤抖,冈田抬头对上那双疯狂如野兽般的眸子。
“有些事可不能乱开玩笑。”低哑的嗓音里掺着骇人的杀意,被沉重的力道压的后退了半步,冈田还能笑出声,“别生气嘛,我道歉还不成。啊,对了,至少把桂小太郎的遗物还给你们吧。”
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银时的木刀,后退着跃开银时的攻击范围,冈田从怀里掏出一绺发。
是桂的头发。
新八:!!
伊丽莎白:[!!]
“交给你们的话,他应该也会比较高兴吧。不过那个桂真的是男人吗?这头发柔顺的就像女人…”一样。
“砰!”
两把刀撞在一起,碰撞发出咯咯的声响。
“别让我再重复说同样的话,有些事可不能乱开玩笑!假发他也不可能输给你这种杂碎的!”
“henhen…以我的本事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谁让有人拖后腿呢…”冈田扬起的嘴角都归于了平和,“你们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吧?为了那个拖后腿的女人……到最后全盘皆输。”
“害死了当时那么多的同伴,鬼兵队的人最后被斩首!”
“她怎么还有脸活着!”
“你又懂什么…”银时咬牙,“你个外人又知道些什么!不要说得你很清楚的样子!阿心她啊…!”
【有时间去想那些绝望的事,还不如吃点甜的,再好好睡上一觉。】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当然是我们还要活下去啊!】
她其实真正希望的…是……
上钩了!
冈田手背上冒出了宛如生命一般舞动的管子,它们疯狂长出随即缠上了银时握刀的手!
——!!
这家伙…!!
被纠缠的收不回手,银时额角沁出了汗水。
码头。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阿鲁。定春!再不回去银酱他们会担心…好像也不会吧。语心姐也不在家。”钰女大概在登势婆婆那里了吧?神乐伸懒腰仰头打了个哈欠,“语心姐一定会没事的!她绝对不可能轻易死掉的阿鲁。”不然银桑他…
“今天先回家,明天再来找…”仰头望着月亮,神乐正决定先回去找银时,垂头注意到前面的定春忽然没动静了,“定春?”她走上前,看向定春望着的方向,偏头,“定春,你有从这里闻到语心姐的味道吗?”
“汪!”定春还抬爪拍了拍,神乐随手拿着的墨绿色小包。
神乐:“诶?假发也在?”
定春:“汪!”
神乐抬头看向码头那边,有艘船只缓缓停靠在了岸边,“那艘船是哪来的?”
“喂!”
神乐听见后边的动静,在周围望了圈上前几步,和定春躲在了木箱里。
“如何?找到了吗?”
“没有,看来又开始发那种病了啊,冈田先生。”
“之前明明被某个浪人打败了老实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变得不老实起来了。”
“那家伙果然很危险啊,前阵子还到处说他杀了传说中的攘夷前辈「细雨」,还伤了桂。”
“「细雨」?诶?那位传说中的攘夷前辈在江户么?我都没听说过…还有桂,真是那人的话,可不是我们能应付的啊。”
躲在木箱里的神乐悄悄抬起顶上的盖子,目光扫向那群走远的人背影。
“怎么办?都怪你们没盯好人。”
“要是被别人发现它的存在就糟了。”
人群走远,神乐等着听不到声音了才从木箱里站了起来。
画好地图,神乐将地图和墨绿色的小包都递给了定春,“定春,你把这个送到银酱他们手上。”
“汪!”定春叼过东西,跳下了木箱。
“半路上看到可爱的母狗也别绕路哦!也不可以骑上去哦!”神乐不放心的在后面挥手叮嘱。
目送定春离去,神乐握上她的伞搭在肩上,“好了,上吧!”
甲板上。
神乐成功避过了守卫,偷溜上了停靠在码头边的船只。躲在甲板的集装箱下,‘怎么回事?太安静了…’神乐探头注意到月下站在船头的人。
“喂!你是这艘船的船员吗?”神乐手举着伞,伞尖指着站在月下那人的后脑勺,“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内部吗?如果你不想脑袋开花的话。”
烟云吐雾,背对着神乐的人没反应。
神乐蹙眉,“喂!你听见没有啊!”
那人手举着烟枪离唇边远了点,“今天升起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呢,本来还想说今晚会不会出现「辉夜姬」,结果却降下个凶恶的公主呢。”
在说完这句,站在船头的高杉晋助总算给神乐面子的回过身,俯视着神乐的目光在月光下、带着显而易见的诡怪恶劣。
这人不好惹。
仅一个照面,神乐的心境便乱了一下。随即反应很快的跃起躲过从身后而来的子弹,落在甲板上的动作不停,敏捷地连续后空翻,避过袭来的子弹,她高空跃起伞尖对着发射子弹的方向、回敬了子弹。
“嘭嘭嘭!!”子弹击中的方向有火星闪过。
——!!
落在地上的神乐仰起头,阴影笼罩在她身上,一个人从高空向她的方向踹来。
“咔嚓!”
上膛的声响,神乐举伞对着站着的人,而站着的人举着双枪,对准了倒地的神乐。
烟尘过后,举着双枪的来人开口,“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胆敢袭击晋助大人,我绝不饶恕!把枪放下!你以为你开枪的速度,能赢过我来岛又子么!”来岛又子举着双枪对准神乐,面色严谨地开口。
神乐嘴角一扬,“哼,又子哟,我看到了哟,你穿的那条脏内裤都被看光啦!”
来岛又子:?…?!!
来岛又子表示自己没动摇,“别天真了,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吗?…那种事绝对不可能!因为我每天都有换的!”后面声音都尖锐了,其实还是动摇了。
神乐摇头,“不不,真的沾着脏东西哦!好脏啊!又子的大腿上全是脏东西!”神乐的颜艺表情,满满写着恶劣两字。
来岛又子(╬▼д▼),“臭丫头!不准你继续在晋助大人面前侮辱我!”她抬头就是另一副面孔,“晋助大人!你别误会!我真的每天都有换,你可以确认一下…噗——”
来岛又子手刚触到腰间,她便被神乐一脚踹飞了,倒在地上她狠声道,“臭小鬼…”仰头看到神乐跑向工坊,来岛又子连忙高喊,“武市前辈,她跑过去了!”
聚光灯照在神乐身上,神乐下意识抬手挡住骤然亮起的光线,仰起头。
“各位~不可滥杀无辜哟!要是连女人小孩都杀的话,会有损武士的名誉的。必须活捉的哦!”武市变平太对下方不知何时围起的下属们叮嘱。
来岛又子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前辈!萝莉.控也该有个限度吧!都侵入到这里了,你还说什么天真的话啊!”
武市变平太:“我不是萝莉.控,是女权主义者。就算是敌人,也要温柔对待女性,这才是女权主义之道啊。”
“啊——!”听到惨叫,武市变平太垂下头看去,“嗯?”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神乐一脚踹飞了接近的人,一个旋飞踢同时搁到了两个人,手中的伞一个突刺戳中要害击倒后来靠近的人,抡起伞打中举着刀劈过来的人,飞起踹开其后跟上的人。
边打她还边喊,“语心姐,你在哪里啊?”后退躲过抡来的拳头,一个上勾拳打中袭击她的人的胸口,头槌砸在来人的头,“假发,你也应该在这里吧!”
高杉晋助吐出一口烟,呼出的烟在他面前如迷雾般的散开,他望着船顶的方向微微眯起了眼。
“…心…”这声无意识地细碎喃喃,唯有他自己听到。
“在的话就快回答我啊!”神乐踢飞靠近的人,背过身——
“砰!”
枪声起。
——!!
“你不能出去!”桂拉着语心的手臂,“一旦出去了,我们做的事就功亏一切了!”
语心拍开桂抓着她的手,“你觉得就神乐这么一闹,高杉那家伙还会没发现我们的存在么?他又不是傻瓜!”
桂一时语塞,他也不清楚高杉现在是个什么意思。明知道他们会来阻止,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就像怕他们没发现一样。简直就像希望他们来阻止…不,倒像是他根本就知道不会成功一样。
“剩下的就拜托你了,假发。”语心不再说什么走向前方,桂只来得及抬手触到她飞扬的发丝,柔顺的长发从他指尖溜走。
“语心!”
——!!
将要刺穿神乐肩胛骨的子弹被她挡住,语心直起身,在神乐惊喜交加的目光下,扬起手中的大太刀指向船头的高杉晋助。
“我今日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高杉晋助缓缓垂下了手中的烟枪,注视着那站在聚光灯下的身影,无声的扬起了嘴角,随即他没忍住地哼笑出了声。
“阿心。”
如野兽般的目光,锁定在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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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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