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苏树不专业,但当爹,树哥还是很靠谱的。
即便是爱挑刺的网友们也没意见。
何莎莎含笑看着自己的男人,除了与生俱来的沧桑感和英俊的面庞,他眼里的坚韧与善良,才是最迷人的。
树哥被看得有点尴尬,就又踹了哭泣的大双一脚:“瞎特阿噗!多跟你哥学一哈,一点艺术情操都没得!”
台上,苏野调了一下琴弦,随意地拨动起来。
淡雅悠扬的琴声响起。
苏野深情唱道:
那是我小时候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那登天的梯
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忘不了粗茶淡饭将我……
苏野唱着唱着就不对劲了,表情古怪,歌声邋遢:“咳咳!也没有粗茶淡饭,跟着树哥,我基本上每天都能吃上肉……算了,换一首。”
不唱了,不唱这首了。
树哥刚红了眼眶,情绪瞬间被打断,诶?好听啊,凸显了老子的辛苦,啷个就不唱了喃?
观众们先是一顿错愕,随后忍不住窃笑起来,这么随意的吗?
因为词意不对,就不给你爹唱歌了?
要不要这么随意啊?
人家树哥都期待起来了,你说不唱了就不唱了?
“吁……”
其实是观众想听,甭管对不对,你唱不就完了吗?大不了以后改改歌词。写首歌不容易,写了就唱啊!
京都,星娱传媒。
陈星河正带着他的几位年轻艺人守在电视机前看直播,还带点评的:“看到了吗?这就是才华和实力,你们谁有他这么能写歌,能控场,老子立刻给他开演唱会!别看他说不唱了,其实就是吊观众胃口的,这家伙阴着呢。”
下面的小鲜肉们连连点头,心里却很不屑,明明就是歌写得不好,不好意思唱了。
确实,那首歌有点土。
电视里,苏野又拨了几下琴弦,说:“刚才那首歌叫《父亲》,但是跟我家树哥气质不搭,我换一首,嗯……也叫《父亲》。”
小鲜肉们顿时惊愕,假的吧?你特么提前写了两首《父亲》?
陈星河幽幽道:“应该是现场写的。”
苏野又唱了起来,这次很有感觉:
想想你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抚摸你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你鬓角露了白发
不声不响你眼角上添了皱纹
台下,树哥抿着嘴,眼眶又一次红了。
观众们也听得入神,这首歌更好听啊,词也更加动人,想想树哥在农村独自把苏野拉扯大,确实很不容易啊。
苏野动情地唱道: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你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你呀下……辈……子……【妙】 【书】 【斋】 【妙书斋】
“诶?”
苏野又停了下来,发呆。
观众们愣了三秒钟,然后同时发出了爆笑声:“哈哈哈哈哈……”
大孝子啊!
树哥一脸的茫然,为什么突然就下辈子啦?
刘安迪在旁边悄悄耸肩偷笑。
苏野噗通一声,跪了:“树哥,对不起!这首就算是送给我新收的干爹的,我再给你来一首不一样的。”
说完,苏野又站了起来,继续撸琴弦。
当然是演出效果,苏野怎么可能唱错歌?不过是朴素地装一波逼而已。
写歌很难吗?
我一次性写三首,不带重样的!
树哥也笑了,他一向豁达,朝苏野挥了挥手,刚刚那首歌送给你干爹很合适,他比我老二十岁,肯定走在前面。
刘天王却笑不出来,干儿子孝出强大。
苏野假装调整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吭吭……刚才的不算,重新唱一首《父亲》送给我的父亲树哥。哈哈!树哥总是这么包容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是纵容着让我长大的,很多时候他还是帮凶,比如拿着管子去跟别的家长讲道理。”
以上这么多活儿,都是苏野故意搞出来的,树哥的牌面可不止一首歌那么简单。
树哥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站起来,一脚搂开地上爬来爬去的小双,朝四面八方拱手,兄弟们抬爱了,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
苏野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提前准备好的塑料袋,放在脚边,又道:“树哥为了我耽误了十多年,所以,我欠树哥最多的,是时间。”
观众们笑着笑着,就鼻头发酸。
噔噔噔……
苏野真正的沉静了下来,缓缓拨动琴弦,歌声也轻柔徐缓,向一个说书人。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小学的时候,苏野的灵魂还没有完全附体成功,带着寻常小孩的乖戾气息。
有一次,他羡慕别人的遥控车,哭着闹着要买,树哥用他出色的木工技术,做了一个精致的木头小车,上面又橡皮筋做的机关,拉紧后放开,车子就会自动前进。
小苏野却不买账,把小木车摔坏了,赌气。
最后,树哥拖着瘸腿去黑煤窑挖了半个月的煤,终于给苏野买了一辆遥控车。
时光荏苒,遥控车早已不知去向了。
舞台上,苏野唱着歌,甚至停下了弹吉他伴奏,伸手从蛇皮袋里拿出了十年前那辆小木车,苏野已经将它修好了。
放在舞台上,按下机关,松手。
咔咔咔……
小木车摇摇晃晃往前开去,朝着台下树哥的方向奔去,很慢。
树哥愣怔的张着嘴,傻乎乎地看着,就这么看着,看着小木车越来越慢,然后,停下。
下一刻,树哥泪崩了,这位面对一群野猪都敢喊向我开枪的楞种,此时此刻,哭得像一个孩子。
原来,小野还留着!
苏野鼻头微酸,他的出道仪式,必须要有树哥浓墨重彩的一笔!
每次离开总是
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
转身泪湿眼底
苏野又从蛇皮袋里,拿出一张照片,观众们根本看不清,但现场摄像机立刻推近给特写,并投放在大屏幕上。
照片上,树哥开着他的六菱,从车窗探出头往后看,脸上挂着眼泪。
而照片的背景是上一季的蘑菇屋。
那是树哥送还掏来那一次,自从苏野红了后,他们就聚少离多,树哥呆了半天情绪稳定,却在离开的时候哭了,这一幕恰好被节目组的摄影师抓拍到了。
那一次,苏野也是送他上车,树哥轻描淡写说你回去吧。
苏野其实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说。
多想和从前一样
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
托清风捎去安康
苏野再从塑料袋里拿出一幅画,是一副裱好的水彩画,简单明快,夕阳下,树哥左手牵着小马,右手牵着小苏野,苏野手里拿着一个金鱼氢气球。
缓过来一点的树哥,看到画上的氢气球,又哭了,扑到何莎莎怀里痛哭。
这幅画不是真实的场景,是苏野的臆想。
苏野八岁那年,春节赶集,树哥给苏野买了他最喜欢的金鱼氢气球,狭窄的街道人山人海,非常的拥挤。
氢气球被挤爆了,苏野哭了,但树哥没有钱再买一个。
所以,带着氢气球回家的画面,没有发生过。
苏野站了起来,重新开始弹起了吉他:
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
如果……如果树哥当初没有捡起那个婴儿,他就不会蹉跎十余年,如果树哥没有舍身护住那个小孩,他就不会被打瘸腿。
树哥或许不聪明,但他绝对不笨,双手更是灵巧,做什么不能活得滋润?
一生要强的爸爸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
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
把最好的给我
一行热泪,从苏野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哭,可冤种观众们一点也不激动,没有笑话他的想法,有的只是感动。
啪啪啪啪……
掌声,带来了鼓励和慰藉。
苏野想起树哥做过的职业,因为不敢出去打工,他只能在老家找活干。他下井挖过煤炭,他挑着自己做的豆腐走街串巷贩卖过,他赶过马,他帮人修过房子,不用说,十里八村做法事办丧事肯定也是要找他的。
旁人总觉得树哥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实际上他很忙,只要是赚钱的活他都做。
除了踩缝纫机,都在干活赚钱。
从小到大,苏野的衣服是最干净的,苏野的鞋子是最新的,苏野的橡皮是带香味的,苏野是用电动卷笔刀的,苏野的书包里永远装着几颗阿尔卑斯,因为树哥知道自家的娃低血糖。
这些,是树哥竭尽所能给到苏野最好的。
苏野没有擦脸上的泪,笑着唱道:
我是你的骄傲吗
台下,树哥哭嘻流了,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一个劲点头。
大双指着树哥道:“老汉儿遭打哭了!”
啪!
结结实实一巴掌。
树哥大喊道:“是!”
刘天王本来也很感动的,眼泪在打转,这时却搂着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大双不知所措,听说你从没打过苏野啊?是因为不是亲生的吗?
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
长大啦
没有掌声,也没有欢呼声。
现场好多观众都哭了,就连直播弹幕都少了很多。
苏野唱完第一段,抹了一把泪,笑道:“谢谢你,爸!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
哪怕在别人眼里树哥一文不值如蝼蚁,但对于曾经的小苏野来说,他就是天。
苏野弹着间奏,又开始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记得我刚红的时候,网上有人冒充我的亲生父母……”
京都,陈星河得意笑道:“嘿!正是老子!我干的,你们学到了吗?”
小鲜肉们,顿时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不讲究!
呸!
苏野又说道:“其实没必要!哪怕此时此刻,我的亲生父母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他们或许有难处,他们或许不是坏人。但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我甚至不会问他们为什么把我丢掉!我不会问,因为我拥有最好的……”
苏野指向了台下的树哥。
观众们齐声大喊:“树哥!树哥!树哥!树哥……”
冷觅安也哭得很惨,还跟着喊:“树哥树哥!”
刘安迪也摸了摸湿润的眼角,有子如此夫复何求?树哥虽然粗鄙愚昧,但却是一个真性情的川中汉子,他带出来的娃错不了。
嗯?
大双这是……在拿我的衣服擦鼻涕?
刘天王emo了,看来树哥带娃也不怎么样啊,是我想多了……
间奏之后,歌曲继续:
多想和从前一样
牵你温暖手掌
……
我是你的骄傲吗
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
长大啦
苏野的嗓音已经沙哑了,坦白说,唱得并不是太好,勉强没有跑调而已,很多地方都显得业余。毕竟,两个多小时唱下来,铁人也扛不住,更别说苏野……还是个孩子啊!
但,没有人认为苏野唱得不好,所有人都在为苏野鼓掌,也为伟大的树哥鼓掌。
弹幕:
“太好哭了……”
“呜呜~”
“妈呀!那小木车拿出来的时候,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也一样。”
“那一定是树哥做的。”
“野哥小时候的玩具吧?具体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确实,树哥给野少撑起了一片天。”
“以前觉得树哥是累赘,今天彻底改观了。”
“他们父子的感情太好了……”
“我想我爸了。”
苏野缓了缓,喝完了保温杯里的水,突然道:“他们提醒我,还有最后十分钟时间,让我跟你们多聊一会儿,再唱一首歌结束。我觉得我们今天都玩得这么嗨了,完全没必要这么守规矩吧?”
现场躁动起来,全是不安分的。
苏野一乐:“那……想不想让树哥上来跟我合唱一曲?”
“想!”
“树哥,树哥,树哥……”
这就是牌面,顶流他爹自然也是顶流!
树哥擤了一把鼻涕,在小双身上擦手,一脸茫然:“啥子鸡儿哦?我唱歌?不唱!”
可是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唱不合适啊!
何莎莎劝道:“嘎哈呀!人小野演唱会最后一首歌,让你唱那是给你脸,你还不乐意了?”
树哥:“唱锤子!”
何莎莎:“你信不信老子付你两耳屎?”
树哥立刻站了起来:“我爱唱歌!”
东北话威力显然不如西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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