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刘公子,我正要去找人帮梁公子呢。”苏安一见文筠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惊喜地说道。
“山伯他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文筠连忙问道。
“哎……都怪我不好,梁公子是替我背了打破水缸的锅才被王大人刁难的,王大人限令梁公子明天之前不仅要把水缸补好还要挑满那四缸水,您说说,这怎么可能嘛。”苏安忧心忡忡急得团团转。
“莫慌,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你也去快去多找点人来帮忙。”文筠安抚道,示意苏安去找同梁山伯交好的荀巨伯等人。
苏安连忙点头拔腿就走。
“我不去。”马文才扯着文筠,在她身后慢悠悠地开口。
文筠只得停下脚步,无奈地瞅着马文才:“文才兄,我去帮山伯不只是为了朋友仗义,你没听苏安刚才说是王大人故意刁难山伯吗?”
“那又怎样?”马文才还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这人最小心眼啦,刚才王大人那样贬我,那我就偏要帮山伯和他作对,只要他得逞不了不痛快那我就痛快了。”文筠一脸理所当然地对着马文才忽悠。
马文才哪里看不出来小姑娘在哄自己,呵呵两声揭穿道:“你呀,说这么多借口干嘛……想帮梁山伯就直说,我和你一起去行了吧。”
“嘻嘻。”文筠不好意思地笑出声,吐了吐舌头,开心地拉着马文才朝前走。
等到了后院水缸那边,文筠发现院子里突然多了一堆竹子。
“山伯,英台,你们在干嘛呢?”文筠走到他们面前好奇地问道。
“文筠,你来得正好,山伯他想了个主意用竹子把后山的泉水引到书院里来,现在我们正缺帮手呢。”祝英台一见文筠高兴地咧嘴笑道。
文筠点点头正想问自己能帮什么忙时,马文才突然开口:“不行!”
“你又有什么事?”祝英台皱起眉,神色微愠。
“文才兄……”梁山伯有些为难地看着祝英台和马文才对峙。
“你忘了文筠肩膀受伤了吗?她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你让她帮忙,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马文才面色肃冷,朝祝英台反问道。
祝英台一愣,想起文筠肩膀的伤口不由得有些愧疚,低下头惭愧道:“我……是我考虑不周,文筠你好好养伤,这些我们自己来做。”
“文筠,你受伤了?”梁山伯忙关切地问道。
四九本以为能多个帮手,结果还是失望,不由得有些泄气,“哎,后山到书院那么长的路,就凭我们几个怎么做得完呢。”
“不用担心,”文筠笑道,指了指身旁的马文才,“不是还有文才兄吗?刚才我们还遇见了苏安,他也在找人帮忙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群人走进院子的声音。
“我们来帮你!”
“我也来!”
只见苏安找来了荀巨伯等人甚至王兰王惠也都来帮忙,梁祝及四九银心顿时兴奋起来。
“太好了,有大家一起帮忙我们一定能在明天之前把泉水引进书院里的!”
梁山伯激动地说着,而后开始招呼大家一起抬竹子架管道。
见大家都十分积极,文筠也开心起来,马文才见状朝着她无奈地笑到,心中微涩,不由得腹诽:
这梁山伯的人缘是真的好啊。
马文才其实是不情愿的,可小姑娘想要帮忙自己总不能落她面子,也怕她不注意又扯到伤口还是要人盯紧才行。于是也没说什么,只伸出手拍了拍文筠的头顶认命地揽着她跟上队伍搬竹子去。
后山到书院的距离不算远,可要把泉水引进来却要一群人费一番功夫,梁祝等人商量好男子扛竹子女子来架管道系绳子。马文才本不想让文筠参与,但是架不住小姑娘撒娇说她干看着也不自在不如做些力所能及的,并且保证绝对会注意自己的伤口这才松了口。
“文才兄可真是操心文筠啊,瞧这关心劲活像人家半个爹似的。”荀巨伯看着文筠和马文才你来我往的对话不禁咂舌,出言笑道,听得王兰王惠两姐妹也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俩。
“促狭鬼,你又胡说八道了!”文筠回头瞪了荀巨伯一眼。
“我哪有。哎,书院里关于你俩的传闻究竟是不是真的?”荀巨伯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凑近文筠悄声地问道。
马文才一见,不着痕迹地将她拉离荀巨伯。文筠顺从地靠在马文才身边有些不明所以,头一歪,朝荀巨伯问道:“什么传闻?”
荀巨伯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啧啧两声:“就是你和马文才搞断袖的事呗。”
文筠愣住,讶然失语。
这个谣言为什么还在传?!
“……关你什么事!”她涨红了脸,一时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吞吞吐吐了半天憋出这样一句话。
可她这副欲言又止似乎恼羞成怒的模样在旁人看来就是变相默认了,想歪了的荀巨伯偷偷退后了几步,心中默念他可是笔直的。
文筠气得牙痒痒,转过头去没再理他,但是仍能听见身后王家两姐妹的调笑声。
她叹了口气,本想着不去管也许过段时日和文才兄的谣言就没人再传了,可现在仿佛有越放任自流就发酵越大的趋势。或许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否则对她对文才兄的名声都不好。
毕竟三人成虎,谣言可畏。
梁山伯虽然得了大家的帮助,可后山到书院有好一段距离,要将泉水引进还是费了众人一整晚的时间。等到晨间山长提着木桶亲自来打水时,他们才将将把水引入。
“一大早,你们在这做什么呢?”山长见到一群人并排站在水缸前不解地问向王兰姑娘,“兰儿,今早怎么忘了给我打水啊?”
王兰得了提醒才恍然记起自己还未给父亲打水低下了头有些支支吾吾。
“你们这群孩子挡在这儿做什么?”山长看着众人面上皆带着心虚的神色心中更是犹疑,眸光瞥见他们身后时好巧不巧就看到水缸底偌大的一个窟窿。
“这缸是谁打破的?”山长气急,不悦地指向众人,质问道。
“我!”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几乎所有人都争着向山长承认错误。
“到底是谁……”
“梁山伯!”陈夫子突然出现,在山长身后大喊了一声,和王卓然王大人一齐走到众人面前,指着梁山伯语气幸灾乐祸语气阴险:“你还敢大言不惭!你不会忘了昨天自己答应的事情吧?”
梁山伯并不在意陈夫子的故意刁难,低头作揖恭谦地回道:“回山长,山伯向来说到做到,一定不会忘记自己所许下的承诺。”
“你不是说要补好水缸挑满水的吗?哼嗯,你就等着受罚吧!”陈夫子不依不饶。
“夫子别急,”梁山伯说着示意众人将一晚上的成果展现出来,一边比了一个手势自豪言道:“水,就在这里!”
“这里头有水?”王大人一脸不相信。
“没错,这些竹阀都是学生们连夜赶制的,到时候只要把这些竹阀一一打开,学生包管泉水四季长流。”
“梁山伯,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就治你一个欺骗师长之罪!”陈夫子说着,走上前将堵着管道的竹塞子拔开。众人眼巴巴地瞧了好一会却没见有水流出,顿时心凉。
“想来骗我?哼嗯!”另一旁的王大人冷笑一声,见阴谋快要得逞,得意地瞟了梁山伯一眼,随后凑近了管道查看,嘴里还不停咕哝着:“什么玩意儿?我倒要看……”
王大人话还没说完,只见水流突然从管道里冒出,猝不及防冲到王大脸上,直接洗掉了他脸上涂抹得严严实实的脂粉。
众人一见水流涌出皆激动地欢呼,一整晚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哈哈哈,王大人,您脸上的粉可被说冲光了,真是花容失色啊。”荀巨伯更是在一旁十分不给面子地促狭着王卓然的窘状。
“太好了,”山长看着汩汩的泉水,欣慰地说道,“梁山伯,这是怎么回事?”
“回山长,山伯心想,书院提水总的从山下往山上挑,实非长久之计。于是山伯,就从后山把山泉水引入书院,这样不仅一劳永逸,而且山泉水也比溪水干净多了。”梁山伯解释后山长不禁赞叹连连,捻着胡须骄傲地向王大人询问道:
“王大人,书院学子可还入您的眼?”
“呵,好啊!梁山伯聪明绝顶,真乃后生可畏。”王大人虽不想承认但也改变不了梁山伯立了一件功劳的事实,于是阴阳怪气地说完后直接扭头就走。
书院里引入泉水不用去打水确实是一件好事,可作为出力搭建的当事人就累惨了。
文筠和马文才一起回道寝室后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做躺尸状,身后还跟着不停捶肩敲背的小珊和马统。
“公子,下回还有这活你可别再拉着我们去了,现在小珊真的又困又累,全身酸痛。”小珊年岁小,又向来与文筠亲厚,随意惯了说话也不拘谨,这会被文筠拉去帮忙回来后,实在忍不住抱怨。
“那些竹子都是我和我家公子扛的,你就光顾着偷懒了好吗?”马统不给面子地拆台。
“谁说的,我有干活的!”小珊鼓起腮帮子,不服气地反驳。
“好了别吵啦,你们两个也都辛苦了,现在快点回去歇着吧。”文筠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烦躁地把他俩赶了出去。
马文才也颔首,示意他们出去时关上门。
“怎么样?累坏了?”马文才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文筠身旁。
“嗯……肩膀疼……”文筠支支吾吾地开口,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马文才,心里暗暗想着,文才兄一定会呛她活该。
哎,委屈,她只不过想做点好事嘛。
“我去拿药酒。”马文才破天荒地没损她。
文筠舒了一口气,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你瞧,文才兄还是很关心她的嘛。
“还能自己擦吗?”马文才看文筠咸鱼躺尸的模样犹豫地开口。
文筠自然理所应当地摇了摇头。
“我让小珊过来帮你?”马文才试探地问道。
文筠还是摇头,迟疑不定地问:“你来帮我?”
她甫一说完赶紧撇过头不敢看他,逃避的动作像是干了件天大的坏事。m.miaoshuzhai.net
“好啊。”马文才自然无有不从地应承,文筠似乎隐约听见他低沉的笑声,于是登时红了脸颊。
文筠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安慰自己文才兄又不是没帮她抹过药酒,再抹一次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
事实证明,也许真的会擦枪走火。
马文才俯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拨开文筠的上衣,露出白皙细嫩略有些瘦削的肩膀,肩上的淤痕淡了一些但仍是青紫一片。
“这样会很疼吗?”马文才用了点力道开始揉肩。
“嗯,没事,你再用点力。”文筠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
马文才猜想,文筠大约是在忍着,可不用力道药酒的效用就不能发挥,只能狠狠心手上又重了几分。
等到马文才药酒上完,文筠已是满头虚汗。
她坐起身,发丝稍乱薄汗微津,衣裳松松垮垮坦露着半边肩膀,有些呆愣地看着马文才放回药酒的身影。
马文才转过身,看到文筠乖乖巧巧地坐在床铺上望着自己不由得呼吸一滞。
小姑娘生得不算倾国倾城但也很有一番姿色,一双眼睛又圆又亮,此时却迷蒙着,香肩半裸,发丝披散,在马文才眼中便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筠儿,你可知,今日我帮了梁山伯不是白白帮忙,是要有酬劳的。”马文才神色晦暗不明,突然发难。
“文才兄,君子所为,应当施恩不望报。”文筠一本正经地回道。
“可我并不想当君子。”马文才眸光一转,勾唇笑道。
“好吧。”文筠也不争辩,苦恼地拖着脸颊问道:“你想要什么报酬呢?”
马文才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畔。
文筠先是疑惑地眨眼而后恍然大悟,心里想着自己不能食言却不知该不该答应,整张脸都快纠结成一团了。
“无妨,山不就我,我就山。”马文才说着,凑近了文筠仿佛要直接贴到她脸上,鼻稍呼出的热气动摇着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当即决定不再犹疑,直接附上马文才的双唇。
马文才大喜过望,一把搂过文筠娇小的身躯,想着上次被她笑话的那个浅吻,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
傻唧唧的小白兔懵懂无知,只知道贴上大灰狼的嘴唇后就完全不懂该干什么了。
等她反应过来,对方湿润柔软的东西便打开了她的唇齿和她纠缠在一起。
文筠迷迷糊糊的,一双手不知不觉也回搂着马文才。她从来不知道何为缠绵悱恻,只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大约是破了禁忌,可现下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呢?
她只知道,她喜欢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胸中不断涌动着一股难言的冲动,教她舍不得与唇齿相依的人分离。
少年意气向来不知道什么叫浅尝辄止,直到马文才的圈着文筠的手臂越来越紧她一吃痛不小心咬了马文才的舌头,两人才将将分开。
文筠的脑袋还不算空白,至少存有点理智,也知道刚才不小心咬着马文才了,顾不上羞耻忙问他有没有事。
马文才苦笑,看着小姑娘含苞待放的动人模样,深深地吸气。
“筠儿,”马文才顿了许久,虽然尽力克制自己,却控制不住语调,有些凶巴巴地开口“快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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