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搁了事,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甚至越想越后悔,恨不得抽这张嘴几巴掌,怎么急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
顾之檐瞅着他那又丧又急的模样,明显是还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大厨心情不好伙食肯定就不好,叹了口气,还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吟道"林深,对症下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是最没用的。"
发小的话对此刻的林深来说就像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哪里肯放人走,死死拽住对方的胳膊,急切追问道“之檐,你再说明白一点,我还是没太懂。我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顾之檐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的胳膊,看到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对昨天那事他可还记着呢,他现在不想对他有什么好脾气,冷冷道“你跟苏同志起争执的时候有没有想起她如今还不是你对象这回事?就是成了对象是不是还有跑掉的可能?想好这两个问题以后,你再想想看你对待苏同志要用什么态度。”
林深一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且不说如今还无名无份呢,就是有名有分也不能那么干啊。他昨天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资格敢跟苏恋恋争执,哪怕他是为了她好,立即哭丧着脸,无助地看向自己的发小“之檐,那我是不是彻底完了?”
“不知道,但你现在能做的只有认错求和。”
林深还想再继续问点什么,就直接被对方打住了,顾之檐蹙着眉头郁闷地道“剩下的别问我,感情的事我也不太懂,你自己想办法去。”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他要是真那么懂,姜月月能到现在还没给他一个名分?
林深和苏恋恋如今只是隔着一层窗户纸而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捅破了,然后水到渠成。
他和姜月月呢?那中间差不多得是2米厚的大钢板啊,就是x射线都不一定能穿透!!!
但凡他敢露出一点消极怠工的意思,不用猜都知道姜月月绝对会在下一秒给他毫不留情地踹开。怎么想都是他比较惨,林深自己飘了要作死,这能怪谁?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吃完早饭,苏恋恋刚锁好门,转过身就看到蔫巴巴,耷拉着大狗耳朵的神情憔悴的林深站在她身后,一副欲言又止地可怜模样,她几乎顷刻间想起昨天晚上的激烈争执,只觉得心累,暂时更没有心情跟他说话沟通,直接错过身就往前走。
林深宁愿苏恋恋锤他吼他跟他发脾气,也不愿意就这样被她漠视掉。在他家里,每回他妈生得气越大,越是动静小,最后他爸被折腾地越惨。
从小,他爸每回跪完搓衣板就给他传授经验,追媳妇儿,哄媳妇儿要想成功那都得厚脸皮,没骨气,认错诚恳。
身影快要错过时,林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苏恋恋的手腕,强势板正她的身子,双目交汇,眼神哀求忐忑甚至带了点哭腔道“恋恋~,我真的知道错了,昨天不该跟你争执的,可我真的是为你好,黑市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危险重重,搞不好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你要是钱不够用,我可以养你啊。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你要是还生气怎么收拾我就行,就是别不理我好吗?你这样,我害怕。”
林深是真的害怕啊,刚刚苏恋恋瞥他的那一眼太冷漠了,冷漠到就好像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而已。直觉告诉他,这回的事儿要不处理好,他俩就没有未来了,直接一拍两散。
感觉到林深的恐慌,再想到他对自己的那份真挚的感情,苏恋恋此刻内心有些纠结矛盾,拿不定主意,甚至有些疲惫,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林深,你给我一点时间和空间,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她不是真正的普通20岁女孩,她上辈子死亡时已经27岁了。在那27年的人生里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奋斗到拥有自己商业帝国的女总裁,她的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辛苦,夸张点说从是尸山白骨中趟出来的也不为过,她能依靠的从来只有她自己。后来身居高位,她仍然没有友情,没有亲情,没有爱情,世界一片荒芜。
而20岁的林深就像一个小太阳,充满了活力与热情,给了她最真挚的感情和最温暖的怀抱,她心底毫无疑问是贪念的,也不可能不心动。可是两人思想成熟度差距过大也摆在那个地方,她有她的不得已,她也做不到100%的信赖一个人,而且他也有他的顾虑,这一次糊里糊涂地妥协了,那下一次谁妥协呢?以后呢?谁又能做到一直妥协呢?谁又能一直无条件地迁就另一个人呢?
林深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不是在闹脾气,是真的想一个人静静,好好思考一下,事已至此,也只能苦涩地点了点头。
厨房内,被林深特意支开的姜月月和江兰两个人正趴在灶前拿着火钳专心致志地在火灰里扒拉烤红薯,扒拉得正起劲儿时,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顾之檐清冷的声音。
“月月~出来下。”顾之檐迎着光依靠在门口,对着里面喊道。
姜月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边拍膝盖上的灰尘边朝外走去,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顾之檐瞅了瞅里面的江兰,特意将姜月月往外拉了点距离,这才掏出手帕温柔地替小姑娘拭了拭脸颊上不小心蹭到的火灰,唇角浅浅勾起,露出一对小梨涡,轻笑道“月月都成小花猫了。”
姜月月脑袋里莫名地闪过一个很搞笑的动画角色,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见他今天特意穿上了久违的白衬衣和黑色休闲裤,好奇问道“等会又要去镇上吗?”
顾之檐看着小姑娘绝色的脸庞和那双清明澄澈的眸子内心突然涌现出无限的柔情,一把将姜月月拉进怀里快速抱了一下,随后又迅速放开了小姑娘,情绪似乎突然低落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闷闷道“嗯,今天很重要,也会很忙,晚上不一定能赶得回来。”说着突然停顿下来,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眨都不眨,专注地看向姜月月,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会我很想你。”
不知道是因为顾之檐又苏又禁欲的嗓音,还是因为话语本身自带着爱情色彩,姜月月只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格外的温柔缱绻,脸颊不自觉羞红起来,耳朵发烫,看着顾之檐眼里的笑意,尴尬地轻咳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在那住一晚也行,夜里山路不好走,安全第一嘛。”www.miaoshuzhai.net
这还是顾之檐第一次看见小姑娘目光躲躲闪闪,耳尖通红的害羞的模样,哪怕就是上次没忍住亲吻时,她也只是有些吃惊生气,何曾有过这般?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比以前更动心一点点了?
顾之檐为这个根本没有经历过任何论证的猜想而感到兴奋不已,那对支愣起来的狐狸耳朵和摇得欢快的大尾巴在姜月月的视线里藏都藏不住了。
这是自己给自己哄好了?
顾之檐走后没多久,林深和苏恋恋就前后脚走了过来,只是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姜月月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可能是谈崩了。
她来这的时间越长,关于原文的部分记忆好像就会变得越来越弱,就像特意被用橡皮擦擦过了一样。到如今她甚至已经回想不起来原文中有没有这么一次闹矛盾的事情了。
任务田。
小队长刚走,李大芬就和她的两个老姐妹蹲下身子围成一团,熟练地掏出南瓜子,边嗑边聊起了昨天的最热门的李家八卦。
这仨老太太虽说嘴巴碎是碎了点,但整个嘉良村的家长里短,就没她们不知道的,业务能力超强。姜月月再次凭借三把瓜子,成功打入“三巨头”八卦交流会内部,了解最新资讯。
李大芬提起李中庆,脸上的嫌弃遮都遮不住,眉头都快皱成一条线了,“我给你们说啊,昨晚上张静一回来就和李老婆子干仗了,那动静大的哟,附近几家都听到了。李中庆也不知道帮谁,一边媳妇儿闺女,一边自己老娘,帮谁都不合适就傻傻地拦在中间,听说脸都被打得挂彩了。”
王秀琴接过话茬儿,撇撇嘴道“李中庆,那么人高马大的壮小伙,有的是力气,直接一手拽一个,那俩不就消停下来了吗?说到底还是没用,被打也活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张静那么柔柔弱弱的姑娘这回竟然动起了手。”
杨水花吐掉一颗瓜子壳道“你们就知道这点消息?我给你们说,昨儿我那侄女,大芳正好在卫生院挂水。碰到了张静,就留了心眼去打听了一下,听医生说孩子感染了那个啥病来着,说了几遍我也没咋记住。反正说是高烧不退,要不是送得早,估计小命都保不住,就是保住了,以后孩子身体也弱。孩子就是张静的命,当妈的能舍得?肯定得干仗啊,要我看张静要是再硬气一点,估摸着有可能直接带着孩子离婚。”
李大芬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张静一个女人又没有娘家帮衬带着孩子怎么活?你要是说分家我还信。”
其他两个老姐妹还想说点什么时,小队长又一次无声无息地站在四人身后,看着她们蛇鼠一窝,沆瀣一气,愤怒得头顶直冒烟,冲几人大叫道“你们四个,以后上工给我分开站,再凑一起嗑瓜子东家长李家短,通通扣工分。”
三巨头编外姜月月:…………………
也不知道是李大芬太聪明,还是她那嘴太灵,当天下午张静真的带着拎着家伙的赵春雨大闹李家,逼着李老婆子分了家。
借钱事件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自从苏恋恋单方面宣告冷静后,林•大厨•深情绪格外不好,垂头丧气地就像脱了水的小蘑菇,蔫巴巴的,连着两顿饭,一顿比一顿做难吃,就那味道跟姜月月自己做的差不多了,吃不死人,但肠胃会不会有点小毛病就不敢保证了。
江兰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对穿的用的没啥要求,唯独对饮食,堪称高标准严要求,林深要是再继续消沉下去,他没倒下她就得先垮了。
当天晚上,江兰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搜罗出来的一小瓶白酒,兴冲冲地拖着小姐妹姜月月就往苏恋恋屋里走。
用她爸的话来说就是,酒后吐真言,一瓶套不出话来,那就两瓶。
江兰和苏恋恋两人酒量还不错,对着一盘花生米慢慢喝。只有姜月月,她过去24年的人生里,由于她妈妈管得严的缘故,滴酒未粘过。出于好奇心,想着家里长辈喝酒的那种满足感,第一口就傻乎乎得豪饮半杯,结果没有传说中那种的绵长细腻感,反而是一股辛辣刺激感涌上喉咙管,继而扩散到口腔,姜月月咳嗽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江兰心疼得给她抚了抚背,责怪道“再好奇,也不能一口气吞那么多啊,酒得慢慢喝,越喝越有滋味。”
苏恋恋无奈得摇了摇头“你说你以前没喝过,还敢喝这么急,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姜月月被灌下一杯白开水,辛辣味消退了一点以后才开口道“你俩慢慢喝,不用管我,我一个人缓缓。”其实那一口真不少,她现在就已经感觉到脸颊有点发烫,头也晕乎乎的,看人还有重影。
苏恋恋跟江兰看着姜月月那趴在桌子上傻乎乎的吐舌头模样,目光交汇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咱俩来喝。”
“好。”
………………………
“月月~~醒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月月半梦半醒之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竭力地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宛如一头林间迷了路的小麋鹿一般呆愣愣地看着一路风尘仆仆往回赶得顾之檐,“你…是谁啊?”
顾之檐看着喝醉酒小姑娘,迷迷糊糊得,像家里的小白一样乖顺可爱,眸光闪了闪,弯下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宠溺道“小醉猫,我是顾之檐啊。”
姜月月打了一个酒嗝儿,突然愣住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随后摆摆手,满脸不相信,嘟着嘴道“你…骗人,顾…之檐今天不回来。”
顾之檐觉得小姑娘这副模样实在好玩,双手轻轻捧起她的小脸,让她坐直与自己对视,耐心道“月月,你看清楚,我是顾之檐。顾之檐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二人靠得很近,近到鼻尖只相距一厘米,甚至呼吸可闻,姜月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润如玉,丰神俊朗,一下子看愣了神,突然开口感叹道“你怎么长得跟顾之檐一样好看啊!”
顾之檐听到这种醉话,没忍住,噗嗤一下子笑出声来,循循善诱道“既然顾之檐这么好看,那你喜欢他吗?”
姜月月现在大脑跟不上运行,呆呆地很迷茫地看着顾之檐,像是完全没听懂刚刚提出来的问题是什么意思,顾之檐见她这副模样倒也没为难她,反而用带着蛊惑的声音笑得一脸温柔道“乖乖,跟着我学一句话好不好?”
姜月月只觉得那个声音好好听,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顾之檐笑得更欢喜了,轻轻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继续蛊惑道“我…喜…欢…之…檐”
“我…喜…欢…之檐。”姜月月磕磕巴巴的话音刚落,顾之檐就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下,深情道“我也喜欢月月。”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顾之檐站起身将小姑娘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生怕把她弄疼了,“乖乖,我抱你去睡觉。”自言自语完转身朝外走去。
果然江兰刚好吐完,刚刚恢复了神智,见他们出来,连忙走过去帮忙将姜月月放到自己床上,顾之檐看了看沉睡中的小姑娘,抿了抿唇,冷声道“以后如果我不在,不能再随便给她喝酒了。”
江兰也知道今天这事有点莽撞了,虽然说林深守在外面,但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乖乖地道“嗯,我记住了。”
另外一边,林深也拿着喝醉要把自己埋在土里生根发芽的苏恋恋手足无措,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直接将他喜欢的女孩子反手扛在肩上往江兰房间走。
她和江兰喝醉以后的对话,她的无奈,她的坚强,她的顾虑,他全都听到了,这辈子大概也就只喜欢她一个了,她要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大不了他给她兜底。
等把三个醉鬼安顿好以后,林深和顾之檐分别给苏恋恋和姜月月的房间上了锁。
林深刚转过身,顾之檐就直接一拳揍了过去,眼睛里满是阴沉和愤怒,厉声道“她们要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今天我要是没赶回来,这三个你能全顾得过来吗?但凡有什么人趁虚而入做点事,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林深,你是我兄弟,你喜欢苏恋恋,你怎么追求她,我都不反对,我甚至举双手赞成。但姜月月是我放在心上的姑娘,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去给她摘,今天晚上她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顾之檐当初是跟着林深一起被扔进部队训练的,他的身手一向很好,甚至不比林深差,刚刚那拳是真的用了力的。
今夜他原本只是因为太过想念小姑娘,才第一次使用特权用了一回车走夜路赶回来,直到回来看到小姑娘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时,那一刻他无比庆幸之余又涌现出一阵后怕。
林深跟顾之檐多少年的兄弟了,彼此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了,自从三个姑娘都喝醉时,他就已经后悔答应江兰当时的提议了,所以发小动手时,他躲都没躲,这是他该挨的,闷闷道“之檐,对不起,这事是我没考虑好,以后再也不会了。”
顾之檐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真的长了教训,摆摆手道“行了,回去睡吧。”
林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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