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情过了明路以后,大家伙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修建具体事宜了。
人工,材料这两块,姜月月相信以村长的实力是完全没问题的,目前来说,最关键的就是房子设计。
她可太知道东北的冬天有多冷了,温度动辄零下十几度,人都要冻麻了,她宁可多加点钱,也想把房子修得暖和点。
苏恋恋在这点上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虽说是造价上可能是贵了点,但起码人住着舒服,而且照时间推算,她起码还得在这里待上好几年,算上折旧,再平摊下来,其实每年也没多少。
最后在几人的商讨下决定在原有的小单间基础上往外增加了一个门廊,除了基础的保温功能外,还带着一定的储物功能。
姜月月对这个设计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她可不想大冬天的僵着手做饭,更不愿意大半夜跑出去抱柴。
苏恋恋如今是真的对姜月月这个小姑娘也是佩服的很,古灵精怪,大智若愚,当机立断,有原则,有底线,就是她当年在这个年纪都没有她这般活得清醒。
这姑娘能处。
江兰揉了揉不停发出“咕咕咕~”叫得肚子,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他们怎么还没用好啊~我都饿了。”
既然提出了分出来单过,五人组自然不可能再跟着大部队一起吃,自然而然的就暂时一起搭伙了。
但在现在这个年代,铁锅本就紧俏不好买更别提他们如今去不了镇上,也只能等着赵春雨她们用完再做做饭了。
姜月月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哄道“再忍忍,嗯?”
提起做饭,苏恋恋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提出了一个颇为严峻的问题“有会做饭的人吗?”
现场几个姑娘一阵沉默,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每个人眼中都明晃晃地透露出一个意思“搞什么?你竟然不会做饭?我当然不会做饭了?我以为你会啊。”
在几个姑娘激烈地眼神交流中,顾之檐又一次地将他的发小扔了出来“林深会。”
这种时候,林深也很讲义气地挺身而出主动揽过了做饭的大任。
讲真,对于这个“会”,姜月月是持怀疑态度的,可是鉴于曾经做出的那些能吃出肠胃问题的了黑暗料理,她是不配拥有发言权的。
不光是她,就是江兰和苏恋恋也是一样的态度,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她们不挑。
在这一点上,姜月月格外想不通,为什么作者大大没给她的亲女儿,苏恋恋赋予做饭技能,据她看过的那么多本穿越小说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拥有一手超高的厨艺,不是用来征服主角,就是用来发财赚取第一桶金,怎么苏恋恋没有?
苏恋恋见姜月月眼神探究般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荡,直觉告诉自己,对方没打什么好主意,连忙双手抱在胸前,呈防备状态“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是真不会做饭。”
姜月月嫌弃地撇了撇嘴,完全忘记了她也不会的事实。
晚饭时间。
姜月月喝完一碗玉米糊糊,满足地喟叹道“啧啧啧,林同志,深藏不露啊,就冲你这做饭的手艺,对外说你是国营饭店的大厨都没人怀疑。”
江兰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好吃。”
得了夸奖的林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紧张地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苏恋恋,小心翼翼问道“苏同志,你觉得怎么样?”
突然被点名的苏恋恋慢悠悠地放下碗筷,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一时有些羞涩,轻轻道“挺好的。”
她上辈子直到死之前都没有谈过恋爱,对于女孩子之间的相处,她可以称的上游刃有余。可对于男孩子,尤其还是一个喜欢她的男孩子,她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只见林深原本期待的眼神在听见这话以后瞬间黯淡了下去,垂着头,像只受了委屈耷拉着耳朵的大狗狗。
苏恋恋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那副丧丧地模样,就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鬼使神差道“是我喝过的味道最香的玉米糊糊。”
此话一出,林深瞬间原地复活,两眼亮晶晶地盯着苏恋恋,那炽热的眼神都快把对方灼烧了,苏恋恋一下子羞地满脸通红。
姜月月刚好嗑完一把瓜子,像没骨头似得靠在江兰肩上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看着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人被粉红色泡泡包围住,忍不住感叹道“恋姐真是驭得一手好狼啊~~~”
一旁的顾之檐听到这话,一本正经的反驳道“你确定是狼?不是狗?”
声音不大,只有距离他最近的姜月月听到了,满嘴的瓜子仁要不是吞得快差点喷一桌了,满眼的不可置信。
官方吐槽,果然最为致命。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像只小松鼠一般往顾之檐身边挪了挪,侧着头用仅两个人的声音低声戏谑道“顾同志,看不出来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吐槽起来不遑多让啊。”
小姑娘凑地很近,近地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还有一股不可名状的香味止不住地往他鼻腔里钻,顾之檐哄得一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莫名地有些僵硬,甚至丹田处还涌现一股不明原因的热量在全身乱窜,进而口舌干燥,脸部发烫,心脏狂跳。
这种状况他此前从未有过,很陌生,甚至还有点害怕,顾之檐吞了吞口水,悄悄往外挪了挪,撇开视线,甚至觉得多看一眼,耳朵都烧得厉害。
夜里,姜月月又一次进入了“休眠模式”。
“憨憨,空间内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提升武力值吗?”
【憨憨:为了保护每一个任宿主的安全,逃生空间内会自带模拟训练场,月月可以了根据自己的身体素质情况选择合适地训练项目,友情提示所有训练活动需要在虚拟教练的指导下完成。】
憨憨的小奶音刚落,姜月月周围的场景几乎在瞬间变化,原来得农庄被眼前的现代化武术场所取代,姜月月刚走入场中央,一位虚拟美女教练投射在她身旁“欢迎进入天数星武力模拟训练场,我是训练教练001,接下来您所有的训练活动将在我的指导下进行。”
做完一轮体能测试以后,姜月月已经累到气喘吁吁,甚至一度呼吸不上来。
其实她早有感觉这副身子有些弱,姜大姐和姜二姐除了当初孟家那件事外,几乎从不避讳她谈论什么,她多多少少也能从中推断出王芬那十二年来得磋磨,年纪小又受了寒气,到底比常人弱了些,只是没想到这么弱。
不光是她,就连姜华华和姜好好都有痛经,手脚冰凉的毛病。
怪不得她妈妈总拎着她的耳朵唠叨“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定让她擦亮眼睛嫁人。
孟婉一次错误的选择,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让她自己,她的孩子们,她的父母家人们承受了不可挽回的痛苦。
原文中没有提到姜家三姐妹,没有提到姜常生和孟婉的纠葛,对于姜常生和王芬那两个人渣最后的结局,姜月月无从考据。
所有的人物不再是薄薄的纸片人,她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人,如果这个充满奇怪的世界真的有自己本身的运行法则,姜月月祈求能给那两个人渣该有的惩罚。
纺织厂家属院。
林容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直接一个枕头砸向刚准备进来得陈国良,不偏不倚正中脑门,焦躁地吼道“烦死了,隔三差五地就过来闹一通,自己不睡,折腾的别人家也睡不着,你出去看看。”
陈国良揉了揉被砸地有些发懵的脑袋,又不敢将枕头扔在地上,只能单手抱在怀里,委屈巴巴道“媳妇儿,你让我出去看看就看看呗,砸我干什么啊?”
林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理所当然的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是跟孟婉一样出了事,你估计跟对面那个差不多,看见你就来气,赶紧去看。”
陈国良还想说点什么,看到那凶凶的眼神,到底没说出口,老实地将枕头放到床上出门了,一边走一边骂姜常生,怪他那些破事把自家母老虎好不容易消停的更年期脾气又勾起来了,害得他天天挨打。
姜常生也不知道是迟到的愧疚还是自我麻痹又或者是出于其他原因,自那天跟姜华华姐妹见过一面以后就直接搬回了家属院。
本来也没什么。
可就在第二天,王芬就带着姜宝年在家属院楼下堵住姜常生闹了起来,对外宣称姜常生抛妻弃子,逼迫她离婚并净身出户,本就是上班的高峰期,又是一个大院住了几十年,谁不认识谁?
姜常生看着周围人对他的指指点点,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卖惨的王芬和那个野种,恨不得把她们两个人弄死。
王芬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总算好受点了,凭什么他甩甩手就把她当垃圾一样丢掉?凭什么当年事情一起做了,他就当个没事人一样,把所有责任推给她?凭什么她当时苦苦哀求他告诉她爱他,他那么不屑一顾?她要是不好受,他也别想好过,大不了互相折磨。ωWW.miaoshuzhai.net
她跟他在一起朝夕相对十几年,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了。他不是最好面子吗?那她就把他所有一直苦苦维护的东西全部破坏掉,就是死,他都别想甩开她。
宝年不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他能对着那么多人说出他替别人养孩子养了那么多年吗?
她就是要让他名誉扫地,就是要让他求着她。
姜宝年最近过得很不好,他妈总是一个人蓬头垢面蹲在角落里又哭又笑,姥姥姥爷也不待见他,他很害怕,他想回家,可是只要他一说到那两个字,他妈就动手打他。
早上起来以后,他妈一改常态的把自己收拾利落说要带他回家,本来挺高兴的,可是他没想到他妈会在家属院楼下闹了起来,更没想到他爸和他妈已经离婚了。
姜宝年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期待地哭着往姜常生怀里扑,“爸~”。
姜常生看到那个野种,就想到自己过去愚蠢的十二年,被王芬耍得团团转的十二年,心中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直接一脚踢开小胖子,让他滚出老远。
姜宝年被王芬心疼得搂在怀里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常生,他爸爸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他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周围立马有好事者“姜常生,宝年可是你亲生儿子呢?你怎么下得了手?”
“对啊,对啊,虎毒不食子呢?”
“老婆不要,孩子也不要,良心被狗吃了。”
………………………………
众人一口一个“亲生儿子”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姜常生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涌上心头,用尽力气大吼道“那个野种又不是我的孩子,老子被那女人骗了十几年替别人养儿子,凭什么不能踹?”
王芬母子愣住了,院职工愣住了,就连前来解决纠纷的领导也愣住了。
王芬完全没想到他能撕破脸到这种地步,直接扑上去使劲抓姜常生,嘴里喃喃道“宝年就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姜常生丢尽了脸,完全没对王芬客气,狠狠地将她甩在地上,在他看来,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王芬造成的,没有她勾引他,他压根不会混成今天的这个鬼样子。
“爸~~”姜宝年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傲气,只有满心的惶恐。
姜常生嫌恶地看了看肥头大耳的姜宝年“以后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爸,你也不是我儿子,今天回去以后把名字改了吧,你不能姓姜,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
王芬听到这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大刺激连忙爬起来,死死地拽着姜常生“你凭什么不认宝年?凭什么让他改姓?他就是你的孩子。”说完又冲周围人喊道“来人啊~姜常生丧尽天良不认儿子了啊~~”
众人也不知道谁对谁错,毕竟过去十几年姜常生对姜宝年是真的好,这么些年也没见过王芬跟别的人有什么来往,不是亲生的也不太可能啊。
姜常生实在是被那泼妇嘴脸恶心到了,一把扯过姜宝年的下巴,对着王芬道“你好好看看,这野种长得跟我有一点像吗?你那天晚上跟你妈说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这野种的亲爸都找上门过,你敢让你家邻居过来作证吗?”
此话一出,姜宝年的小脸变得灰白,他记得有一天下午有一个叔叔进了他家的人,长得跟他很像,顿时扯住王芬的袖子道“妈,是不是那个王叔叔?我亲生爸爸是不是那个王叔叔?”
王芬直接甩了姜宝年一个嘴巴子,大吼道“你给我闭嘴,蠢货。”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周围的群众看到这副场景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厂领导这才反应过来出面将看热闹的群众都驱散开了。
就算人被驱赶了,流言和嘴巴是堵不住的。
一整个上午,王芬婚前通奸怀孕,姜常生给别人养儿子的事情就传遍了大半个北川市,成了老百姓口中最热门的八卦。
事情影响太不好,钢铁厂领导直接让姜常生在家休息,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再恢复工作。
王芬还没回到巷子口时,王父王母就已经从邻居地冷嘲热讽中,听到了事情经过,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回到屋内,王父铁青着脸直接甩了王母一个巴掌“不是让你看好她吗?都跟你说了只要再过几天,就把她嫁到乡下去,这事就算了结了。现在好了,脸全部丢尽了。”
王母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捂着脸委屈解释道“我就做个饭功夫,谁能想到她就偷跑出去了。”
“你就不会把她锁在屋内,蠢货。”
王母原本觉得自己做错了,哪怕被打了,也克制着脾气没动手,可一再被骂,脾气也上来了“都怨我?出了事就会往我身上推,你干嘛去了?”
王父也知道自家媳妇儿的脾气,厌烦地摆了摆手“行了,一人退一步,出了这个事,那家人肯定是不会要她了。你去找宝年的爸爸,当年婚前通奸,怎么着他都给个说法,给钱也好,把人带走也好,总不能全让我们两个老人兜着。”
王母心里也明白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到底还是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姜华华和姜好好本就是在纺织厂工作,自然听到了风声,一早就去厂里请了假。
姜好好坐在屋内有些不解地道“王芬不像这么蠢的人啊,怎么会自己去家属院大闹呢?她就不怕像今天一样自己通奸的事情暴露出来?”
姜华华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地那株已经一个冬天没开花的腊梅平静道“如果清醒着,肯定不会那么蠢。如果是已经是把她逼入绝境呢?”
没等姜好好说什么,姜华华自顾自地摆弄手边的茶杯,神色平静“王家父母拿走了她所有的私房钱,还收了大山里一个鳏夫100块彩礼,打算把她嫁过去。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跟她出这个主意,你说她愿不愿意赌一把?”
姜好好立即明白她大姐动手了,没多问什么,只淡淡地问了句“找得那个人嘴巴严吗?”
姜华华这才抬起头,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冷笑道“正常说媒,正常出主意,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又板正姜好好的身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严肃道“好好,事情到这一步我们已经不用再做什么了?听到了没?”
姜好好原本是打算加一把火的,她从来都没想过要放过王芬,但她没想到大姐会提前动手。现下事情已经这样了,做不做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事情出了之后,王芬知道他爸妈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她手里现在要钱没钱,要票没票,她能找的只有姜常生。
这也才有了门外隔三差五地吵闹声。
陈国良推开门就看到王芬跟姜常生推搡互骂的场景,揉了揉头痛地脑袋,大吼一声“天天到点就闹,老子隔着几道门都能听到声音,你们不睡别人还得睡呢?要闹滚远点闹,烦死了。”说完陈国良就使劲把大门一甩进去了。
姜常生也知道再闹下去,怕是整栋楼的人都要出来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转过身将门锁上“王芬,我们换个地方说,行吧?天天这样上门闹,总有你的诉求吧。”
陈国良关门以后,也没有立马进卧房,而是趴在门后边竖起耳朵听动静。
他也不想这么卑微,主要是干不过啊,明明结婚前也是可爱小甜甜,怎么越处越成母老虎了。
过了一会儿,说话声停了下来,脚步声似乎也越来越远,确定是消停了,陈国良这才敢回卧房。
事情没解决,回早了也是被揍。
男人到中年,难啊!
到了中年再加上一只母老虎,那就是太难了!
原本以为事情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第二天在家属院门口的那条马路上发现姜常生的尸体,王芬重伤,现场甚至隐隐可见打斗的痕迹。
陈国良知道后腿都软了,他可真的是太难了!
姜华华和姜好好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还是出面处理了姜常生的后事。
姜常生早年就与姜家断了来往,之前又丢尽了脸,来得只有一些与姜华华姜好好的同事,两姐妹虽说恨他,到底给他留了体面,按照正常流程办了丧礼。
真的从此死生不复相见了。
办完丧事那天,姜华华和姜好好将家属院的房子里的东西全都清理掉了,然后换上新锁,彻底将过去锁在里面。
从此以后她们真的就是孤儿了。
王芬清醒过来以后,警察在第一时间录了笔录。在得知姜常生死了的时候,又哭又笑,完全没有抵抗,交代了事情经过。
最后,姜常生死了,王芬枪毙,王父王母直接瘫痪在床,姜宝年于同月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是被拐卖了,有人说他是离家出走了,也有人说他是被亲生父亲带走了。
到底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世界上唯一一个爱他的王芬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会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寻找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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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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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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