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不是莫子笙嘛!”
“什么!?在哪里在哪里?”
“走进巷子里了,就那边。”
“不行,得马上跟上去。”
“哎哎哎,小姐,还没给钱呢!”
“钱放桌子上了,不用找了。”
“这么好的糕点,扔了怪可惜的。四周无人,我先尝尝,哎哟~~~,疼疼疼!老......老板,我......”
“客人付钱了吗?”
“付了付了,在这。”
“帮客人把糕点包好,一会儿送过去。你小子给我规矩点,下次再让我看到,直接给我走人。”
“是,掌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二收到钱以后发现送上来的糕点只吃了两块,他四下瞧瞧想伸手把剩下的藏在毛巾里面,手还没摸到糕点,便被老板一把揪住了耳朵。
他脸上尴尬难耐,并向老板连连道歉,跑去柜台上找了一张油纸整整齐齐地把糕点包好,跟去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客人。
“对不起对不起,您里边请。”
“真是的,怎么做生意的。”
“您坐这,这人少,喝茶清静。您今天喝什么,我这就去沏茶。”
“来壶玉螺春。”
“这位爷,还有事麻烦您一下。”
“说。”
“刚刚您看到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瞧见两个出去的姑娘?我有事找她们。”
“该不会是吃茶没给钱,你把人放走了吧?”
“不......不是,她们把糕点落在这了,我包好想送过去。”m.miaoshuzhai.net
“看到街边那个卖梨的小贩了吗?”
“看到了。”
“对面那条街,往瑞昌斋那个方向去了。看模样好像是雁府的冉小姐,这点东西我看就不用送了,人家怎么会要这个呢。”
“行,多谢多谢,我还是过去看看。您还需要什么,我去弄。”
“我找别的伙计吧。”
“您担待。”
追出去的伙计跟冉焉她们一样,都扑了空,人早就没了影子。
刚刚茶楼上的芳妮没看错,走进巷子里面的人正是莫子笙,他这几天一直想的都是那个叫「瑞昌斋」的地方,下山之前他也曾经把这事告诉了长叔公莫一闻说过,在莫一闻眼里,这个地方他再熟愁不过了。
相比瑜记古玩档百年历史,没有人知道瑞昌斋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瑞昌斋建筑风格是突出的明代大户家宅邸,宅邸经过复杂的修葺更像间大铺子。
堂门之上是五个类似石坊的坊顶,坊顶两侧各一尊三十公分高的石狮,石狮头部微微抬起向天而视,并且它们之间一排金色琉璃瓦,再往下是大青瓦铺盖。
剩下的坊顶则各是一尊石狮依次对称排开,坊顶下方是用木制斗拱穿插用以固定,斗拱之下是一块白玉石匾,匾额自左至右雕刻着「瑞昌斋」三个大字,字痕内凹涂有金粉。
堂门两侧各三根竖梁,除堂门为黑色木料外,皆以白色调为主。
门面上安置铜制门环,但并不见门开,忽闻一阵马铃声响起,一驾马车驶过来停在堂门前面。
车舷上的人跳下来快步走到另一侧双手掌地蹲在地上,只见一个手拿锦盒,看起来很高兴的男人扣响门环。
随着大门慢慢打开,瑞昌斋的伙计于元昌应声开门,他把那人带到庭院稍坐。
“马爷,听说您得了一个宝贝,真是要恭喜了。这时间还不到啊,您稍坐,我去通禀一声。”
“能约到这么一个机会,昨天我一夜未睡啊。真是叨扰了,不着急,我先喝盏茶。”
“行。”
————————————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力把人拿下。”
“是,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比莫子笙早到的是冯启义,他是受命领了任务去的瑞昌斋,他站在屋里听前面那个背身而站的人的吩咐。
莫子笙来这里的原因是想知道留字的人到底是谁,而且在云顶天宫里面突然从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画面是那样的真实,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背后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其实冯启义要做的就是在第一关把莫子笙拦下,这是翁医令对莫子笙的考验,虽然翁医令不知道莫子笙生了什么病,但失了忆肯定是错不了的。
他去了北平,走之前把该做的事情全都交待给了手下,他只希望莫子笙能通过考验赶到北平去找接应的人。
在他心里,还是很希望莫子笙同行的,毕竟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去那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麻烦的。
瑞昌斋对外称佟世琮为掌柜,他现在已经是六十多岁的年龄,花白的胡子更多了一份稳重,听了于元昌的话,从屋里走出来见客人去了。
“哟,佟掌柜,问您早啊。”
“早,瞧你这一脸喜气,快把东西请出来让我开开眼。”
“还请您多费心。昨些日子我从乡下一妇人那淘得一只茶盏,还请您给看看。”
“这味道......”
“不瞒您,画......画是从鸡圈里取出来的,那农妇把这宝贝当给鸡喂食的碗了。您当时是没见,可把我心疼坏了。”
“怕不是只花了一只鸡的价钱?”
“您真会说笑,才两块银亮子。怎么样,是件好东西吧?”
“宋代冰裂纹斗笠形茶盏,盏口直径9公分、底足直径2.6公分,盏高3.9厘米。该茶盏胎体为灰青色,釉质肥厚滋润、酥光宝晕且有玉质感,是件好东西,可有意出手?”
“您若是喜欢,就拿去把玩。”
“君子不夺人所爱。”
“我其中有一点不解,能否告知一二?”
“嗯。”
“您知道,宋代五大名窑之说,始见于明代皇室收藏目录《宣德鼎彝谱》。其以字述之,「内库所藏汝、官、哥、钧、定名窑器皿,款式典雅者,写图进呈」,若是此物出自其一,那价格自然是无出其右。”
“也罢。纹片多种多样,以纹道而称之有鳝鱼纹、黑蓝纹、浅黄纹、鱼子纹;以纹形而称之有纲形纹、梅花纹、细碎纹、大小格纹、冰裂纹等,总名为百极碎。此窑釉质纯粹浓厚,不甚莹澈,釉内多有气泡,如珠隐现,故通称「聚沫攒珠」。釉色宝光内蕴、润泽如酥。古玩行当以此为主要甄别手段,你把手指紧贴在釉面上反复由右至左滑过,会明显感觉到茶盏的胎身不均匀。”
“不......不均匀,可之前?我摸着怎么油腻腻的。”
“是油脂。”
“油脂?”
“油上挂不住水珠,这也是你最担心的地方。我这有一法,行之有效。”
“洗耳恭听。”
“茶盏切不可用粗物擦净,你拿回去以后,每天晌午的时候,把它置于木板之上,然后用同种油脂慢慢清刷除盏口及圈足以外的地方。往复数次,直至油脂不再外溢,再用细物擦净。”
“谨记谨记。哎,早知道就买上一些鸡粪了。”
“把蛋壳磕碎,再用粗盐腌制,顺壳流出来的油脂也可以。”
“果然是一个好办法,我回去就试。您别说,我还真是头一次听得此法。好像还有客人,我就先走一步。”
“来人,送客。”
古玩界的人历来都是谙熟世事的,像顾璜这样的古董店老板想要约见瑞昌斋的掌柜佟世琮是需要花重金的,不过顾璜也的确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这种清理茶盏的法子,连他这样闯荡十年的人都没听说过,以瑞昌斋掌柜身份说出来的话,他想都没想只管去按法子做就行。
当莫子笙敲响瑞昌斋的大门以后,开门的人看到莫子笙的样子也惊讶了起来,因为此人的长相是从小就印在脑海里的,不止是他,瑞昌斋上上下下的人也都认得。
大门关上,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只见那人跟其小声交谈了几句,大门又重新关上了,那人谨慎地观察着四周,并消失在了人群里面。
“你的东西掉了。”
“多谢。”
进了巷子的男人很快便听到身后的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他只是简单地说了声「多谢」,并没有理会喊他的那个人。
那个人身穿一件素色深衣,头上的一顶斗笠压得很低,巷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从一侧屋顶瓦片上吹起的树叶飘落在二人面前,刹那间男人明白刚刚的话只不过是叫住他的一个借口,而且他也意识到那个人一定是来者不善。
“你是谁,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早就注意到了你,我想知道刚刚你跟那伙计说了些什么。”
“各为其主,你知道我是不会说的,动手吧。”
二人只是简单地交流几句,转身便准备动手,男人扭转手腕从袖口里面取出一把短柄刀子,刀身顺斗笠下面迅速划过,也就是出一手,男人便感觉到拿刀的整只手掌开始不自觉抖动起来。
刀子应声落地,身体也开始僵硬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后的那个人越靠越近,他眼神朝手腕那里看去,猛然发现腕口处指着一枚银针。
而接下来那个人在他小臂内侧拍打几下,皮肤上便有一个神秘符号隐约出现,符号四周以一圈卷云纹环绕,中间则是写着一个「伢」字。
这种事情是不会有外人能知道,此刻的他越来越好奇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作为影子人,他明白自己被擒的下场,索性咬破提前预备在嘴里毒药自我了断。
死之前,他一只手紧紧抓住那个人的衣服,整个身体缓缓下坠,那人的模样着实吓了一跳,此人正是跟翁医令长相一模一样的莫一闻。
莫一闻从衣服里摸出一块木制符信,符信上用刻刀在上方雕出一朵盛开的花卉,左右两侧各一条下延线条,最中央刻有「伢号七零零五」。
上面散发出淡淡的桃木味道,孔眼里用一根红绳穿过,这是伢婆子手下典型的特征。
“你......你......为什么?”
“果然猜的没错,有了这东西,做起事情就能掩人耳目了。”
————————————
“卖葫芦了,走过路过的都来看看喽~~~”
“老板,有没有看到过一个个子大概这么高、年纪二三十岁的人从这里走过去?”
“咝~~~,这......这个嘛。”
“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倒是有这么一个人,去那边了。”
“谢谢啊。”
“能穿那么好衣服的人,果然出手阔绰。收摊,对,现在就收摊,去喝酒。”
出了巷子,一个叫卖葫芦的小贩正在大声吆喝,冉焉问他莫子笙的去向,他支支吾吾的,芳妮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银圆塞给了他。
他给她俩指了一个方向,随后抓起地上那块白布的四角一兜,悠闲地找地方喝酒去了。
莫子笙进门以后被伙计于元昌带到了另外一间房子,桌子上的铜炉里面有香薰飘出来,但他却一直在意接下来要见到的人。
旁边的一间偏屋里,掌柜佟世琮顺着门缝仔仔细细地瞧着,突然眼眶里面红润起来,因为从小工到掌柜,他等这一刻已经三十几年了。
剩下的事情就可以按照翁医令的吩咐继续往下走,他特意派了一个奉茶的婢女过去验证莫子笙得到的消息。
翁医令是知道莫宅上的那六门除了身上各自吃饭的本领以外,精通易容也都是一项本事,也只有留下纸条才是最为稳妥的方式。
“您好,掌柜有事在忙,特意命我奉上一盏茶。您能告诉我纸条上的字吗?”
“瑞昌斋五铢钱。”
“好的。您喝完茶就可以绕过假山去那边了,过了门就能看到想要见到的人。”
“嗯。”
————————————
“怎么样,信息对上了吗?”
“对上了。”
“好,你先下去吧。”
“是。”
当莫子笙端起那碗茶的时候,里面溢出的香味格外诱人,他压低杯盖,喉咙作吞咽状,假装喝下了茶水,茶水流到杯下的茶碟。
然而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过来,只能按照刚才说的往假山那边走。
光看瑞昌斋门外气派的石坊就能知道,其它地方一点也不差,入了堂门,一座丈高的假山傍河而落,河水里面有红鱼戏于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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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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