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马尚武!?那怎么行!”
“他......他竟然没死!”
“让我看看,这家伙竟然钻进蝙蝠的肚子里面,逃过了一劫,太不可思议了!”
冉焉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对面小安提出来的疑问,王罐子气愤地插话过来。
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只能先这样掩盖一下马尚武诡异的身份。
狗牙孙和阮不言二人一直瞧着外面,他俩巴不得外面的马尚武马上死掉。
可结果想想而知,能单凭一个人之力打开石门的家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死在蝙蝠的嘴里。
“这里不是挺安全的吗?”
“安全!?这里面可是死牢。”
“不要吓唬我们。”
“不信,你就看看地面上的箭镞,对对对,还有这些血佣虫。”
“佣虫!?还真是,咱们又是它们,看着头皮就发麻!”
听到这个字眼的王罐子抬起脚往地面上死掉的佣虫身体猛踩几下,看到碎成肉酱的佣虫,他才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门外的马尚武掀开蝙蝠的肚皮,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暮晨寺的门前。
阮不言惊恐地喊叫着指向门外的马尚武,冉海派宗向光和宗向耀二人把冲锋枪瞄准门口那里。
“怎么,别以为我看不到,是不是想用冲锋枪打死我?”
“小叔,是腹语的声音,看来此人不简单。”
“大家小心些,千万不要大意。”
“不怕,他们手里有的,咱们手里也有。”
“马尚武,你的命可真大啊!”
“小姐,他手里有火折子。”
“冉海,放下枪。”
“小姐!是,向光、向耀,把枪收起来。”
“海哥,都检查过了,是上等的金丝楠木木料,木身上涂有松木树蜡,时间久了,连刀子都刮不下来。”
“里面的机关好像被那帮家伙拆的差不多了,看来他们的话不假,现在出去也只剩下外面一条路了。”
“怎么样,要不要做笔买卖?”
“真是气死我了,杀了咱们这么多兄弟,到头来还要和他做交易,真他妈的丢脸!”
“王罐子,这买卖什么时候都能做,就看值不值了。”
“小姐说的是,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买卖怎么做?”
“果然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那事就好办了。我看你对脖子上的摸金符很在意的样子,那就把它拿出来吧。”
“小姐,这家伙太无礼了!”
“向光、向耀,随时准备开枪。”
“是,海哥。”
“东西怎么给你?”
“让冉海给我从窗格中递出来,我想冉海兄弟很乐意做这件事情吧?”
“他娘的,真是欺人太甚!”
“什么东西!?”
“我想你们知道这座暮晨寺全身都是木头做成的,这点小小的火星,就权当给你们提个醒。”
正当冉海火气十足的时候,外面的马尚武从石龛里取出一些火种隔着窗棂扔了进去。
火种虽然很小,但因为是鲛人油的原因,落在地面上的火种一下子引燃了歪倒在一旁的木制屏风,屏风很快便烧成了一团火球。
看到屋里面亮起了火光,马尚武站在石龛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简直就像是劈头盖脸地嘲讽一样刺耳,可他们却没有办法。
“屏风着了起来,快把火扑灭!”
“快快快,要是着大了,咱们就会烧成灰的!”
“他娘的,这火怎么扑不灭!?”
“是鲛人油!”
“水是浇不灭的,留些水在水袋里吧,咱们后面还要喝呢。”
“他奶奶的,这是要烧死我啊!”
“老拐,你和大落把屏风抬到屋子中间,然后用刀把屏风砍成几段,千万不要让火烧着附近的木柱。”
“怎么样,冉海兄弟?”
“我去。”
“海哥!”
“海哥!”
“这才像个样子嘛,在窗格那里伸出手把摸金符交到我手里,我验过货自然会给你们开门的。小子,记住了,可不要耍什么花招,我可是认得摸金符的。”
“这个你拿好,还有这枚缚魂针藏在指缝里。”
“好。”
“拐哥,我看到他们在指缝里藏了暗器。”
“呵,果然狡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靠在木柱旁边手里端着冲锋枪的老拐看到冉焉在冉海往窗格那边走的时候,偷偷地往冉海手里塞了一枚暗器,冉海的手指戳破窗纸平伸出去。
等马尚武看到那枚摸金符的时候,他往冉海的手背上轻轻一碰,冉海的手掌便如蜂刺一般抽动一下,指缝里面藏着的缚魂针连同摸金符全都落在了马尚武的手掌里。
这一幕情况简直像级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冉海铩羽而归,本来冉焉是想安慰他一下,可他一躲便闪开了。
冉焉知道冉海这是因为办事不利,无法面对他而已。
“马尚武,东西验的怎么样了?”
“算你识趣,可不像你的手下。”
“门开了!”
“子笙,咱们出去吧。”
“好。”
“原来他们被困在了暮晨寺里面,我还以为是谁呢。”
走在前面的冉焉和她的手下在马尚武看来再熟悉不过了,可紧接着出来的莫子笙一行人,让马尚武心头微微一颤。
这些人的面孔像极了莫氏六雄当年第一次下斗时候的样子了,他眨眨眼睛弄干眼角流出来的眼泪。
“子笙,他好像一直在盯着你看,你认识他吗?”
“看样貌,不熟。”
“冉小姐,那咱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算是吧。”
“既然大家都是探斗摸宝的,何不大家一起上路发财呢。”
“这话倒是有几分实诚,不过就凭你单单一个人,恐怕得拿出些东西让大家心服口服吧。”
“好,那我就给大家简单说一下这个暮晨寺的机关吧。”
“洗耳恭听。”
“寺身通体金丝楠木制成,木身之间的衔接更是采用卯榫结构加以松树蜡脂浇灌封牢,寺身木头雕刻成的瓦片上用金漆勾勒着卷云纹,翘角上上更是挂着一只拳头大小的青铜钮钟,钟身内坠着一枚绿玉雕琢而成的玉币。”
“似乎有些道理。”
“再加上这石龛里的千年烛,地上的青石,这是墨家的相衍之术,门前设有暗门,进入者必定是被困死在暮晨寺里面。不过你们是第二批进去的,相反这几位兄弟怕是已经在里面待了些时候,屋内的机关怕是已经破解的差不多了。”
“罐子哥,这家伙不会是在这里诓骗咱们信任的吧?”
“看样子不像。”
“说的跟顺口溜似的,我想猫巷里的阿猫阿狗也能说上一套吧,那你说说这仙人墓的朝代,我们听听。”
“哈哈哈,话糙理不糙!”
“汉初。”
“哟哟哟,这一点儿也不打马虎眼,那您手里拿着的蓝釉鸡血杯,该不会也是在这里摸出来的宝贝吧。”
“这位兄弟算半个行家,不错,我这只蓝釉鸡血杯自然不是唐代的,只不过是我一个兄弟落在这里的。我知道我暮晨寺要是能响起轰鸣的钟声,那咱们就能找到墓穴所在的位置了。这个消息,大家还算满意吧?”
“这家伙有点东西,路上没准能帮上什么忙呢。”
“一个人下斗,真是可笑。”
“泥鳅,你就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没瞧见人家手里已经摸到一只鸡血杯了嘛,比咱们强多了。”
泥鳅看着形单影只的马尚武站在石龛那里,他倒是头一次见过一个人下斗的,不禁在嘴上暗讽了几句。
老拐的一番话,简直是泼了他一头凉水。
不过话也没错,他们下了墓怎么也有三天时候了,可连冥器的影子都没看见,不免心里有些失落。
“你刚刚说暮晨寺要是能响起钟声,那咱们就能找到墓穴所在的位置了。”
“没错。”
“那这四周也没有别的东西,而且寺内火相、金相都已经被破了,再说我们也已经走出了木牢,这木相也算过了,却并没有看到其它的机关,更别说钟声了。”
“刚才听你说的,恐怕也只有翘角上的青铜钮钟了吧。就这小东西,出声也会是叮的一下,更别提轰鸣声了。”
“是啊,寺身很高,但是没有找到登高的台阶,如果说遗漏的地方,恐怕也只有暮晨寺最上面了。”
“石相、水相机关,地面上不是有青石石砖、石龛这些东西,我瞧了半天也没看到有机关在。”
“大家在仔细找找吧。”
“这石龛里面可点的是鲛人油,金贵的很,你可不要摸坏了。”
“一盏灯而已,哪有那么邪乎。你在这边吧,我去另一边找找。”
到处闲逛的老拐在王罐子的三个手下旁边走过来走过去,谢大胆和狗牙孙二个正为一尊石龛里的千年灯在那里争执不休。
灯盏里的鲛人油没有一点儿油烟冒出来,当谢大胆准备弄些鲛人油出来的时候,还被火焰烫伤了手,鲛人油重新流入了灯盏里面。
老拐可是被这两个呆笨的家伙搞得不时发出笑声,他两个人赶紧假装仔细打量石龛寻找机关的样子。
另一头莫子初骑在大落的肩膀上,他的手摸着翘角上的青铜钮钟,钟身的顶部有一长方形竖环钮挂在金丝楠木的木钩上。
并且上饰云螭纹,共有乳钉八枚,该钟内铸有小篆铭文。
“子初哥,你看的怎么样了?我的肩膀快撑不住了。”
“在等一下,还差一点。”
“好。”妙书斋
“这青铜钮钟一看就知道是秦朝时金类击奏乐器,不过这钮钟的个头故意做的小巧,这样才好挂在这暮晨寺的翘角上。奇怪的是,钟内垂下的那枚玉币里面没有一丝杂质,算得上是一块美玉。哎哎哎,别晃啊!”
“好好好,我再站稳一些。”
其实莫子初身下的大落已经硬撑了一会儿,可腿部如注了铅水一样重得像块石头。
他脚一动,身上的莫子初手边的钮钟摇晃了一下。
一声玉币碰撞钮身的声音响起,阮不言听到石龛里面有水流动的声音。
他赶紧摸了摸石龛下面露出来的弩臂,发现弩臂后面的弩尾一直轻轻地抖动着。
玉币声刚落,突然寺身翘角上所有的青铜钮钟竟然整齐地摇晃起来。
韵律清脆响亮的声音响了起来,站在青石上面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脑袋晕乎乎的,整个就好像坐船漂泊在大海上面。
“这就是那声音,原来这些小小的青铜钮钟竟然能奏出这么美妙的声音,简直是天工之作!”
“头好晕啊,是不是地面晃动起来了,我怎么也站不稳!”
“大落、老拐,大家就近抓住彼此的手!”
“会不会是我眼花了,这暮晨寺好像一动不动!?”
“石龛后面弩机的矢道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快退后!”
“小叔,原来这弩机是靠流动的水银不断发射箭镞的,木柱里面内藏的弩匣控制着水银的流动。”
“我站都站不稳了,哎哟!”
“水......水银流到了青石的石缝里面,快到我们脚下了!”
“是北斗星图。据汉代也有纬书《春秋运斗枢》记载:第一天枢,第二旋,第三玑,第四权,第五玉衡,第六开阳,第七摇光。第一至第四为魁,第五至第七为标,合而为斗。这暮晨寺正好在这星图的斗魁里面。我懂了,我懂了,原来是生门就在这暮晨寺里面!”
“啊~~~,救我,救~我~~~”
“阮不言,他......他掉下去了!”
“冉海,抓住石龛!”
“小姐,别管我,赶快往暮晨寺那边跑!”
“周围的青石都已经开始塌陷了,摇光为首,差不多门那里就是天权的位置了,赶快跑过去!”
水银流过的地方,阮不言脚下的青石嘭的一声往下坠了下去。
他身边的谢大胆根本来不及抓住他的胳膊,这情况论谁都不会想到。
正当众人慌作一团的时候,马尚武一脚踹开身边一个王罐子的手下,然后哈哈大笑地踩过不远处的开阳位置往暮晨寺门口那里跑去,冉海气不过拉起冉焉便紧跟在马尚武的身后追了过去。
莫子笙、老拐和烟嘴儿三个离石龛太远了,根本就没办法接近,老拐一个飞扑,总算是是抓住了星图上面的一块青砖上。
莫子笙脚下的青石一落,他整个人便往黑漆漆的深渊里面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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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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