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吊臂偏移引发威亚脱轨,钢丝速降造成的冲击力还是很大哪怕底下有垫子也仍然消减不了太多冲击力,不过顾岑松本能做出的防护姿势弥补了这个问题,诊断出来后是右手手臂、左腿腿骨骨折,两根肋骨骨裂,胸腔内少量出血,这已经算很好的结果了。
无生命危险,现已转入普通病房。
听到医生这么说时小奇破涕为笑,立马打电话给闫姐。正坐在候机厅的经纪人长长呼出一口气,紧张担忧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现在网上还没爆出顾岑松受伤一事,她得亲自跟剧组沟通后面的事宜。
“姐...顾哥受伤这事要跟他的家人说吗?”,小奇犹豫地问道。
“先不说吧。”,闫姐捏了捏鼻梁,叹道,“等岑松醒了再决定,可能岑松想要隐瞒还隐瞒不了呢。”
“对了,帅帅在你身边吗?”
“在,他在椅子上刚睡着。”,小奇轻声说道,“帅帅很乖,在医院一直不叫也不闹。”
“那就好,剧组的人有在医院吗?”
“白导有来,他说他去办理手续。”
白翲一来就迅速缴完所有费用,包括他给顾岑松订的是环境最好的单人病房,请来最好的护工,速度快得小奇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
“这是剧组的失误和责任,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最好的交代。”,白翲略显烦躁地揪扯了下额发,脸色有些苍白,说完这话后他明显叹口气,精神又委顿下来,问小奇有没有糖果。
小奇摇头:“白导是不是低血糖?”
“有点。”,白翲打了个哈欠,垂眼摸了摸睡眠中的猫咪后起身离开病房,“你留在这,我先回去。”
白翲走后,小奇挨不住倦意,坐在小沙发上双手抱臂睡过去。房间安静极了,暖金色的晨光悄悄攀上窗台朝里张望,好奇地打量那只弓背伸腰的缅因猫。猫看着病床上的人高高翘起的石膏腿时咧了咧嘴状若嘲笑,在病房内四处走动起来。小奇没睡多久就醒了,手机上显示时间为六点,他想着打包一份早餐回来给顾岑松吃。
“帅帅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小奇拉开背包的拉链说道,“虽然我们住的是单人病房,不过还是要照顾下其他人的感受。”
缅因猫低头钻进背包里,还有一截尾巴露在外面,他会自个儿把它塞回包里。小奇背起包轻轻关上房门,白翲安排的护工正好站在门外,年纪四十出头,笑起来气质温厚。
“麻烦阿姨了,您有吃早饭来吗?没有的话我给您带一份。”,小奇礼貌地说道。
护工阿姨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吃饭,另外用手指了指耳朵,示意自己没办法听见。小奇眨眨眼,在阿姨惊讶的目光下娴熟地用手语与之交流,他看着护工阿姨给自家艺人擦脸,擦脖子,看了一会儿才离开,抛去先前产生的,对其工作能力的怀疑。考虑到自家艺人动过手术饮食最好清淡些,小奇买了两份瘦肉粥回去,给自己买了常吃的包子和油条在路上解决。
“哥,你醒了。”,小奇刚进门,靠在床头的顾岑松看过来冲他挥了挥没骨折的左手,笑容灿烂得不行,惹得小奇叹气,“哥,都进医院了为什么还这么高兴。”
“没事当然应该高兴啊。”,顾岑松理所当然地说道,一下子喝光护工递来的温水,喝完后冲她笑着道谢。
【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希望你快点康复。】,护工打手语道。
【谢谢阿姨啦!现在没什么事需要您做的,您先去休息吧。】,所幸不是手指骨折,不然顾岑松这手语还真比划不出来。
顾岑松盯着瘦肉粥看,本来小奇是要喂他吃粥的,但被他一句“我左手还能用”给堵了回去,小奇没强求,拆开另一份粥放在桌上,缅因猫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开吃。
“话说帅帅有没有被我吓到了?”,小顾说道,“当时你冲过来把我吓得要命,万一我到砸你,你也得进医院的,帅帅。”
猫没搭理他,认真舔粥。
“我觉得我现在感觉挺好的。”,小顾喝掉最后一口粥,发出不安分的声音,“医生说我多久可以出院?”
“医生说一周之内,观察三天里没有呼吸困难、胸闷就可以提早一点出院。”,小奇警惕地竖起耳朵,继续说道,“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哥你别想出院后就立刻回剧组拍戏。闫姐已经上飞机了,她说她会跟导演商量后续的安排,你还是理智一点吧。”
“行吧,那网上现在有动静吗?”,顾岑松咬着勺子,面露苦恼道,“我妈——”
说曹操曹操就到,柔缓的电话铃声在此刻仿佛变得急促起来。顾岑松的心咯噔一声,瞪大眼睛看向小奇和自家猫,小奇刷新了下手机页面后对他做出“已上热搜”的口型,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缅因猫则是跳上椅子,伸出爪子干脆利落地替他划过接听键。
“帅帅你——”
“我儿子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出顾妈急促慌乱的声音,隐隐带有哭腔。
接下来就是儿子花式哄亲妈说自己没事,就差开个视频倒立给亲妈看。亲妈说一句话哭半句,现在网上已经能看到顾岑松威亚坠地的动图,普通人看了都会受到惊吓更何况是亲妈,所以顾岑松越是说自己健健康康吃嘛嘛香,顾妈越是认为他口说无凭,在无中生有,当即说要来照顾他,顾岑松好说歹说才成功劝她放弃这个打算。
简直就是哄妈大失败!
哄妈大失败后,爸的电话也来了。爸的反应让顾岑松能松一口气,爸也怪生气的,但他知道气不应该冲儿子撒也不应该冲他的职业撒,嘱咐下次小心些后还夸了句落地时防护姿势摆得不错,顾岑松哭笑不得。爸的电话走了,弟的电话紧接着来,时间非常紧凑,像是赶着要让顾岑松口干而亡一般。
小奇默默倒了杯温水递给自家艺人,也给缅因猫接了一杯。
所谓呼吸不止,生命不息,那这一上午就是生命不息,电话不止。微博上好处理,发个博客报平安来安抚粉丝,现实中顾岑松接电话实在接累了,干脆发个朋友圈宣布自己还活着。
“说起来我的骨头好像摔过蛮多次的,估计以后一节更比一节强。”,顾岑松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左腿,开玩笑似的说道,“这样也挺不错的,毕竟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常铭闻言扯扯嘴,作势要去碰他的勋章腿来吓唬他。顾岑松非但不阻止还怂恿,说敲一敲看看会不会响。
“我在这边还要呆好几天呢,帅帅你还是跟着小奇回片场吧。”,顾岑松摸了摸自家猫的脑袋,后者不躲不避,让他实实在在摸到头。
小顾觉得自己似乎悟到了什么,为了验证他的手掌下移落到猫的背上——逆推猫毛。
常铭:“.........”
算了,这货断手又断脚,给点宽容也无妨。
“哇——!”,脑门没开花的小顾双眼迸发出彗星般的光芒,“帅帅你心疼我!这样你都不生气!”
爪子发痒的常铭闻言面露嫌弃闭上眼睛,打算眼不见为净。而在深刻意识到自家猫爪子利豆腐心的本质后,小顾决定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去做以前超级想做的事情,比如往猫的头上叠硬币。
叠到第四个时,猫没反应,第五个也没反应,第六个倒了,猫还是没反应!
顾岑松是玩的开心,殊不知常铭正在给自己做心理疏导。
算了算了,病号嘛,看开点。
“帅帅很温柔啊。”,顾岑松一个一个把硬币叠在猫咪的爪面上,笑叹道,“这么看来当病号还挺好的。”
又是句蠢话。
常铭立马睁开眼睛不悦地看着他,另只爪子没收掉最后一枚硬币。
“帅帅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受伤对我来说是难免的事。”,顾岑松轻轻握住自家猫温热的爪子,笑容豁达,“练舞会受伤,拍戏也会受伤,这是攀上峰顶的必经之路啊帅帅,我能做的就是尽到最大力量来保护自己,受伤了,然后变得更好。”
“所以请相信我吧。”
愚蠢的朋友这样说道。
我有怀疑过你吗?
常铭咧开一个笑,抬起另一只爪子厚重地覆在顾岑松手背上,鎏金色猫瞳显得锐利澄亮。
我们不是早已交付信任了吗?
真是句蠢话。
关于顾岑松受伤一事,盛世将倾剧组一点也不作隐瞒,查清楚威亚问题后告知大众是设备出现故障以及工作人员操作也出现失误,毫不含糊地把责任抗在自己头上,把众人心有余悸后的责怪全盘接受,这是外界反应。闫姐和陈鲤白翲见了面商量出一个稳妥的方案,将顾岑松余下的戏份往后延,所幸戏份本就剩余不多,对整体的拍摄进度不会有太大影响,至于赔偿方面,白翲的意思是找他负责,提出的赔偿数额远远超出法律规定的范围。
住院的日子里剧组的人来探病,好友探病,娱记读作探病写作找素材。秦家两兄弟特意私机飞过来看他,拎着两家妈妈熬的骨头汤逼他喝光光,秦七顺道嘲笑几声顾岑松身残志坚,带来新的游戏机给他解闷,温云阳没拎骨头汤,他煮的羊肉汤,不过也没差,顾岑松喝汤喝得同样痛苦,更可怕的是这痛苦是持续性的——闫姐又做羊肉汤又做鸭肉汤。本来顾岑松会鸡贼地分一半汤给常铭,常铭只喝了两回就不干了,一闻到味就躺小床上装死。
“我要吃香的吃辣的!”,因为骨折愈合不宜食辛辣,小顾这些天的嘴里菜含量和水果含量超出平常一大截,他终于能体会到自家猫当初感冒时不能吃香的喝辣的痛苦了。
“吃个屁!”,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闫姐拎着新的牛肉汤踏入病房,“你也不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康复后就都能吃了。”,温云阳后脚拎着保温盒踏入病房,笑着安慰病床上生无可恋的人。
先苦后甜的道理谁都懂,愿不愿意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常铭无视顾岑松殷切的呼喊,走过去扒拉温云阳的裤脚,后者眨眨眼表示我懂,蹲下身从背包里拿出猫咪想要的零食。
此情此景,小顾异常愤懑:“顾帅帅!说好的同甘共苦呢?!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我能陪你住院这么久,信任都快溢出来了,区区零食又怎会撼动你我的感情?【妙】 【书】 【斋】 【妙书斋】
常铭划开包装袋,咔嚓咔嚓咬起一个虾条。
“我真的吃不下了姐!”,小顾痛苦面具。
“扯淡!菜才吃几口。”
常铭塞了个糖果进嘴里,抱着秦七带来的新游戏机玩。
由此可见,人与猫的悲欢并不相通,就像草莓和麻婆豆腐八竿子打不着。
顾岑松养病的期间,剧组正常拍摄。只不过白翲会时常来看望一下,顾岑松觉得他不是来看望人,而是来看望猫,最有力的证据便是一篮子的零食。
话说好歹有点同事爱吧!零食上面放个橘子我都愿意骗自己这是个水果篮!
“祝你康复。”,白翲放下篮子,逆摸猫毛后看向顾岑松淡淡说道。
顾岑松已经习惯白翲的三无脸了,他晃了晃石膏腿直接吐槽:“白导,你不能借着看望的借口翘班啊。”
“我跟陈鲤说过了。”,白翲反驳道,从篮子拿出一包肉干吃,“我写了张字条。”
“然后?”
“放在他帽子里。”
“.........”
“还有一件事。”,白翲从篮子的零食堆里掏出一个手机盒放在床边,“这是一部送给帅帅的手机,里面我已经装了电话卡,我的联系方式也存了。”
顾岑松、常铭:“.......?”
“白导,这礼物太贵重了。”,顾岑松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帅帅是只猫欸,用不到手机的。”
“用的到。”,白翲看向蹲坐在椅子上的缅因猫,露出一种笃定万分的眼神,“帅帅很聪明,不是吗?”
“聪明到用智能手机?”,顾岑松仍然笑着,拿起手机盒递给白翲,“白导把帅帅想得太厉害了。”
“我能感觉得出来。”,白翲不高兴地鼓起脸颊,黑丸般的眼睛凝视顾岑松,“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你明明发现了帅帅的特别,为什么还要阻止其他人发现。”
“是保护吗?”,白翲问道,“最好的保护就是让帅帅成为一只普通的笨猫,让帅帅呆在家里只知道吃睡,但这是你和帅帅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像我,我就有很多办法从你那抓走帅帅。圈养、驯服,哪怕是杀掉,让帅帅变成我的,但那样就不是帅帅了。”,说出如此可怕的话,白翲的表情依然平静冷淡,但他话锋一转,微微扬唇道,“我从不会选择摧毁独一无二的存在,我想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本就不多,难得遇上一个,应该更好地珍惜。”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站在保护帅帅的立场上?”,顾岑松苦笑一声,放下拿着手机盒的手。
“是的。”,白翲颔首,孩子气地歪歪头,被他视为独一无二之存在的缅因猫跳上床沿凝视他片刻,朝他伸出一只爪子,“这是帅帅的约定吗?”,白翲高兴地伸出小拇指勾住猫咪的大爪子晃了晃。
“我想是的。”,顾岑松叹气道。
“那我也要来一个。”,白翲扬起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面容更显稚气,“帅帅答应我不要变笨,要一直聪明下去。”
沦为平庸就太令他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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