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餐桌,常铭快步跑到门口,临走时不忘朝收拾碗筷的顾岑松叫一声,打声招呼。顾岑松一听就知道这猫待不住了,挥挥手说早点回来。
猫一跑,也得有一个摄像师跟着跑。常铭权当这位大哥不存在,该爬墙头就爬墙头,该上房顶就上房顶,不过摄像大哥实在上不了房顶,联系导演组后,他们出动了备用方案——无人机追踪。
本来常铭见摄像大哥在屋顶下挠头还好奇这人还会不会接着跟拍下去,不一会儿头顶传来嗡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好家伙,无人机都跑来了。
脖子上除了猫牌没有其他设备,估计是顾岑松把定位给了导演组。
无人机在常铭眼里可以算作一个高科技了,现在这个高科技成了他的跟屁虫,仗着会飞还绕着他转了几圈,有意逗弄他。常铭抬起一只爪子作势要拍无人机,其背后的操作者赶紧操控它向上飞。
啧,当它不存在,爱咋咋地。
缅因猫抖了抖耳朵,四脚踩过屋顶的瓦片,留下一点清脆的响动。猫跑跳时极为敏捷灵动,向乡的房屋分布错落有致,鳞次栉比,成了猫一个极好的跑酷场地。从一个瓦房的房顶下跳到它的砖墙上,里头的主人家正在庭院里摆桌吃饭,吃饭不专心的小孩抬头看见一只漂亮的大猫与大猫头顶上的“飞机”,兴奋地大叫起来:
“猫!猫!还有飞机!”
小孩的妈妈被这声兴奋的童音吓一大跳,斥责孩子几句,皱着眉循着孩子的手指看去,哪还有大猫与飞机的影子。
至于孩子说话的真假,只有路过的风知道了。
“这上上下下的,跑去哪了?”
“还在内圈。”,电脑上的定位图有一条红线,目前这个红线还在往外延伸,导演指着红线前进的方向说:“照这速度,跑过大拱桥得到庆玉园。”
庆玉园是当地最有名的戏园子,有唱黄梅,有唱豫剧等。每每开场总是座无虚席,多是些老戏迷。
向乡也就近年得到当地政府拨款开发,旅游业发展了,这才勉强止住了青壮年外流的缺口。在向乡里,还是老人居多。这些头发灰白斑驳的老人喜欢在家门前摆上几把椅子,与邻里一起坐着闲聊唠嗑,手中的蒲扇可以挥走一个下午的时间。老人们有时候坐着不说话,看看天边的霞色也能露出柔和的笑容。到了日头借山遮脸,总有一位老太太从家里拎出一台唱戏机,叫上几个感情好的舞友,到开阔地方舞上个把小时。
乡镇里也有人家养猫养狗,多是不栓绳散养。常铭改走巷子路时碰上一条看起来不好相与的大黄狗,大黄狗一见是只骨子里讨厌的猫,还是个生面孔,他的五官立马写满了“你必死”。
“要打架了要打架了!”,电脑前的导演喊道。
他这一喊,顾岑松他们也跟着过来看。妙书斋
“完蛋!这狗一看就比鹅凶!”,杨墨担忧道。
“我们现在去救帅帅还来得及吗?”,田玉暖问。
“来不及。”,本应该最着急的顾岑松反而最冷静,他看着画面里的缅因猫,说:“帅帅他不傻,绝对不会硬碰硬。”
【?帅帅是不傻,但狗就傻了吗?】
【顾岑松你也太冷静了吧!你家猫要被狗给咬了诶!】
【这种情况可能不少见,毕竟喜欢往外浪的猫总会遇上几次狗。】
【正常情况下,猫都不会自讨苦吃。】
常铭确实没有硬碰硬,更准确来讲是不想发生没必要的斗争。所以他不假思索地掉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在无人机传输过来的画面里,缅因猫飞窜的速度极快,浮掠为一道残影,一下子冲出无人机的摄像范围。大黄狗反应也不弱,大声吼叫,紧随其后。
【好,现在就来到了追及问题,请问帅帅的速度是每小时40公里,大黄狗的速度是每小时50公里,请问大黄狗要花多久才能追上帅帅?】
【草?这么危机的事你干嘛要出数学题?你没有心!】
这道追及问题无解,大黄狗没有多少耐心,只要将猫逐出他的地盘,他就没有再追下去的意思了。奔跑的缅因猫回个头后见狗停下来,抖了抖耳朵,居然掉头冲向吐舌喘气的狗。
大黄狗:??
弹幕:???
顾岑松:...我居然没有感到意外...
缅因猫这番举动在黄狗的看来无疑是挑衅+找死。被挑衅了该怎么办,自然是继续追喽。
大黄狗仰头怒吼一声:“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头七!”
缅因猫一点被恐吓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对他竖起一只爪子,只弹出中指的指甲:“有本事你来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虽然我看不清帅帅的脸,但我感觉他好欠】
【帅帅是不是做了什么动作?摄像师可以飞低一点吗?】
猫生在世,总要有点冒险精神。常铭再次拔腿飞奔,以大黄狗的脏话与愤怒作为背景乐,乐呵呵地带着他绕圈圈。从大院回来后,常铭的锻炼有些懈怠。今个儿碰上了好时候,好跑友,他精神倍儿棒,浑身爽快。
跟着猫绕了三四圈,大黄狗也琢磨出味儿来了——这只臭猫在耍他。但他实在拿猫没辙,追不上咬不着,只好不甘不愿地往回走并决定下一次要再理会猫的挑衅他就不是狗。心里这样想,大黄狗回一下头,那只可恶的猫却不见踪影了。
常铭继续向西奔跑,没多久就看见了一座石拱桥。这座石拱桥的年纪也上了三位数,但质量顶顶好,风吹雨打到现在依旧能承载古镇的人和事。常铭在拱桥上逗留了一会儿,跳上圆柱形的石栏杆低头看着自己在河中的倒影,抖抖耳朵抬抬下巴,形象完美。
期间桥上路过挑担的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他稀奇地看了看猫,看了看猫头顶上的无人机,咧嘴一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叽里咕噜说一大串猫听不懂的方言,伸手从扁担一头的竹筐里抓出小把的虾米递到猫的面前。
猫习惯性地嗅嗅虾米的味道,张嘴舔走这一小堆的虾米。中年人高兴地拍拍猫的头,挑着担继续过桥。吃完虾米的猫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中年人的背影消失在古道的尽头。
啊.......想念陈叔的鱼干....
常铭砸吧几下嘴,就着栏杆道走。饭点一过小孩就喜欢成堆冒出来,趁着天没黑透,抓紧时间与伙伴到处跑。捉迷藏、打弹珠、跳房子,跳绳....又或者是单纯的你追我我追你,欢声笑语快要溢出这些条巷子路。常铭经过他们的家门口时,矜持点的小孩喜欢一排排蹲着对猫行注目礼,嘴巴张成“o”形,交头接耳讨论谁家的猫这么大只;胆子大点的小孩就会想着接近常铭,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还对常铭勾勾手。
谁教你用叫狗的方式来叫猫?
常铭没好气地扭过头,快步向前跑去。孩童的玩闹声愈来愈远,他停在一座雅致大宅的门前,抬头一看,有一块黑色牌匾挂在门顶,上面用金漆提写“庆玉园”三个大字。见门前没人看着,常铭跨过门槛,入目的正中央搭着一个戏台,台上的几位戏曲演员在对戏,他们未着妆容与戏服,一开嗓即是润珠落玉盘,韵味十足。
不懂戏的常铭自顾自跳上一把椅子坐着。在一旁练习基本功的小生刚翻完四五个跟斗,定睛一看,就发现了这位不速之客。
“师傅!咱园子里进猫啦!”,那小生年岁不大,约莫十三四岁,嗓音清凌凌的,颇为悦耳。
“进猫而已,赶出去就是了。”,师傅忙着看单子,头也不抬道。
等老师傅摘下老花镜揉揉眼,这台上台下的徒弟都跑去逗猫了。
“又不是没见过猫。”,师傅大声叫道:“该干嘛干嘛去,挤着一堆像什么样子。”
师傅的话不能不听,几个面容娇俏的女孩恋恋不舍地摸摸猫的头,回台上继续唱曲。没等老师傅亲自赶他出去,常铭跳下椅子前顺带咬走了桌子上的一串葡萄,一溜烟跑出大门,那叫一个潇洒。
那老师傅愣了半晌,拿起桌上的果盘看了看,发现这猫带走的还是品相最好看的一串葡萄。
离开了庆玉园,常铭跳上一个垃圾箱的顶部趴下身,把一串葡萄吃干净。吐出来的皮被他拢在一团用两爪子包着,瞅准垃圾箱往里丢皮。丢完皮,常铭也不急着处理湿黏的肉垫,他仰面躺着不动,盯着头顶的无人机看。无人机在空中悠悠转了两圈,突然降下高度,拉近与常铭的距离。
“顾帅帅,该回来了。”
无人机的腹部亮起小红点,传出顾岑松的声音。
常铭扯扯耳朵,仰躺改为侧躺。在外头逗留了有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晚,也难怪顾岑松要叫他回去。喊了一次后看猫没动弹,顾岑松也就随他去了,从包里找出一包瓜子分给大伙,嗑着瓜子看着猫,也是自在。
画面里的猫在垃圾箱顶上趴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抖抖毛,跳下地往来时的路走。他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走走停停,偶尔瞧见哪户人家养了什么花草还要特意跑过去看一看。向乡人的作息蛮规律的,早起早睡,这会儿好几户的家门都是关闭着,应该回屋里看电视去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变猫了也得有一颗发现美的心。但在乡下赏花有一定的风险,比如蜜蜂。被常铭锁定的花叫万寿菊,花瓣大多是黄色和暗橙色。这户人家种的万寿菊品种为皱瓣,花头是亮橙色,层层叠叠的花瓣如少女随风波浪的裙摆,极为夺目。
但万寿菊也是蜜蜂和蝴蝶的心头好,它们馋的是花的身子,是花的蜜。
常铭蹲在一盆万寿菊前,抬爪轻轻拨弄花朵。不一会儿他的耳边传来“嗡嗡嗡”的响声,常铭的大脑自动帮他翻译。其实没差多少,也就“嗡嗡嗡”变成“蜜蜜蜜”。
常铭本来不想招惹这只蜜蜂,不妙的是他转身时甩了下尾巴,尾巴的准头不错,差点拍到了蜜蜂。然后常铭就被蜜蜂视为威胁,“嗡嗡嗡”地飞到他的脸颊上。
常铭:“..........”
缅因猫压着耳朵,保持不动,想着等这只蜂自行离开。但事实证明网上说蜜蜂不会主动蜇人还得包括一个特殊情况——除非那只蜜蜂故意找茬。
赶跑蜜蜂后,常铭也付出了代价,他的左脸颊有点刺痛。这股刺痛消失得很快,常铭抬爪碰了碰刺痛的部位,觉得没什么异常。于是缅因猫继续往回走,快到农居时,顾岑松站在小路中间朝他挥挥手,向他跑来。
常铭眼见着他的表情由开心演变为...震惊?
?震惊什么?
常铭皱起眉,发现相继出来的人都在盯着他看。从田玉暖身后探出头来的迪迪歪了歪头,莫名其妙地朝他叫。
“...帅帅.....”,顾岑松艰难地咽下喉咙里即将冒出来的笑声,伸手抱起缅因猫。
“.....你是不是...被蜜蜂给蛰到了.....”
直到顾岑松找来一个镜子,常铭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露出那样扭曲的表情。
他的脸变了,因为左边脸颊肿了一大块!
非常圆润!像嘴里塞了一颗球似的!
常铭:“..........”
草?
缅因猫死死地盯着镜子,挥爪拍飞了它。一旁的杨墨反应迅速地接住镜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顾岑松摸摸猫的背安抚他的情绪,当务之急是要把蜂刺弄出来,再用温和的肥皂水清洗被蛰的部位。田玉暖从冰箱里的冷冻室里敲出一些冰块用一块布包着,做成简易的冰敷敷在猫咪的脸上。
猫被蜜蜂蛰了还是让人比较担心,生怕猫出现什么过敏反应。但布包里的冰都快化了,猫照旧只是左脸比较肿,倒没发生什么呕吐,瘙痒的情况。若非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猫的脾气变燥了,死活不让摄像师过来拍他。
看着缅因猫还有力气去踹镜头,观众们渐渐放下心来,开始嘲笑形象损坏的猫咪。
【哈哈哈哈哈哈其实这样变得更可爱了】
【我好坏啊我居然在想蜜蜂为什么不一起蛰右边,这样帅帅的腮帮子就会像松鼠一样,光想想就觉得好可爱。】
【前面的,你太笋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松松也挺笋的,光照片就拍了好几张了吧。】
【哈哈哈哈帅帅的眼神那么凶,他的手不带抖一下。】
顾岑松不仅拍了肿脸帅帅的个人照,还把手机交给杨墨让他帮忙拍几张自己与肿脸帅帅的合影。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极大程度上惹恼了常铭,于是常铭低头张开嘴咬上顾岑松的手。
“啊——!”
“...你没事吧?”,杨墨见他龇牙咧嘴的样子,劝道:“要不算了。”
“我没事......你接着拍。”,顾岑松坚强地摆出一张笑脸。
连皮都没咬破更何况冒血,叫得这么大声。常铭嫌弃地扭过头,抬起两只爪子挡住自己的脸。
经过冰敷后,常铭的左脸渐渐消肿,只是看起来还会有些不协调。他没什么心情掺进迪迪他们的游戏里,更何况这两狗一猫还对他的左脸特感兴趣,一过来就是要闻一闻。
晚上十点,一天的拍摄就进入了尾声。常铭趴在床上,床上也放着从抽屉里找来的镜子。顾岑松去洗澡了,刚才这货忘了把浴巾拿进去,还叫常铭帮他送。
镜子里的猫苦大仇深地耷拉着眼皮,往左歪头往右歪头地找角度,这脸还是不协调。常铭抬爪压了压左脸的肿胀,什么感觉都没有。
按他这体质,怎么说也得明天就好。想到此,常铭的心情美丽了一点,他把镜子放回抽屉里,把桌上的电风扇开到最大档。等顾岑松爬上床熄灯后,再蹲在他的肚子上窝成一团睡觉。
但好景不长,半夜里,常铭被吵醒了。这不关顾岑松的事,又是被鹅追又是抓鱼,顾岑松累得倒头就睡,没打鼾算是不错了。
那么是谁在吵?
是蚊子。
乡下蚊子多是正常的,就这个农居周围就有一大片灌木丛,再走远一点还有个池塘。就算是林深小区里,六七月份时也会有蚊子,那时顾岑松睡觉前会满屋子喷花露水,浓到常铭一进屋就打喷嚏。
往常,常铭可以忍一忍,反正自己毛厚。但今天不同以往,这些蚊子简直是往枪口子上撞!
嗡嗡嗡的,嗡嗡嗡的,烦不烦!烦不烦!
你他妈往哪飞不是飞,非要在耳边晃来晃去!
黑暗中,两颗幽幽发亮的眼睛杀气四溢。被耳边转悠的蚊子惹得烦不胜烦,常铭霍然起身,被他踩着肚子的顾岑松因为面积越小压强越大的物理原理发出一声闷哼。
这还不算完,常铭仔细听声辩位,蚊子们的窃窃私语也被他听到了。
什么这个位置的血更好喝,什么那个地方的血不咋地。
常铭:给你喝了你他妈还挑三拣四?!
缅因猫猛然两脚站立,两只爪子朝某个方向刺去,蚊子们的对话戛然而止。
常铭得意地扫了扫尾巴,两掌一看,压根什么都没有!
仿佛为了嘲笑他,蚊子们的对话再次开始了。
常铭:“..........”
今晚,不是你们死就是顾岑松死。
见一只蚊子停在了顾岑松的脸上,常铭眼睛一亮,挥起右爪。
顾岑松保住命了,因为他在梦中被人扇了一巴掌。这巴掌触感真实得不行,真实到让他睁开了眼睛,对上两颗发绿光的大眼灯泡。
哦....原来他在现实里也被扇了巴掌。
嗡嗡嗡,嗡嗡嗡。
面前的大眼灯泡陡然一晃,顾岑松迟钝地偏过头,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又被扇了一巴掌。
“........”
“........”
嗡嗡嗡,嗡嗡嗡。
“...帅帅,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大眼灯泡点点头,举着爪子跃跃欲试,随时有可能再来一掌。
“.....我去找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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