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就发光,咋还一会儿金一会儿绿的..........
从厕所回到床上,仗着空调吹着冷气,顾岑松不嫌热地用被子给自己裹了几层,在床头柜上的猫看来,生动地诠释了什么叫“脱裤子放屁”。
“噗哈哈哈哈。”,顾岑松仰起头看了会儿亮着两大眼灯泡的缅因猫,没忍住笑:“帅帅,你好可怕哦。”
“...........”,缅因猫扯扯嘴,带着胡须也在抖动,他眨眨因为微小的角度而变化的灯泡眼,一声不吭地路过顾岑松的肚子后跳下床。
离开卧室走到客厅,夜视能力极好的常铭已经很熟悉黑乎乎的公寓世界,闭着眼都能知道哪里是哪。于是沿路里高矮不一的摄像机很清晰地捕捉到猫咪飘逸不定的足迹。
充电极快,耗电极慢的常铭特地去和这些镜头打招呼,因为他,画面里闪动两簇电光,电光极亮,斑斓变化。常铭绕着客厅与厨房拐角处的摄像机走了几圈,毛茸茸的大尾巴数次擦过摄像机,就在他习惯性地伸懒腰时,拱起的背碰倒了摄像机。
夜色般的平静受惊地眨眨眼。
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常铭屏息听着两间卧室有没有传出什么动静,等他放松下来后,看着无辜倒地的摄像机抬爪碰了碰头。
要不要把它扶起来?
操作起来应该没有问题.......常铭试着比划几下,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不符合猫的作风。
心安理得地说服了自己,缅因猫只在“受害者”面前走过,小跑着钻回顾岑松的卧室。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没有被遮全的落地窗淌入些许银白的光辉,常铭撩开窗帘,漆黑的瞳孔照进一轮玉盘。或许是心里突然起了文艺范,还是今夜风景正好,常铭轻轻推开推移门,月光满身的缅因猫跳到阳台的小沙发上,踩踩踏踏,转转圈圈,寻了个自己满意的位置躺下来。
好梦如约而至。
“哇吼——!”
枕边的手机闹铃先一步响起,紧接着,柜子上的电子钟不甘示弱地滴滴大叫。顾岑松艰难地分开两片惺忪的眼皮,不久他就感觉胸口处有一股莫名的压迫。一人一猫对着彼此大眼瞪小眼,猫有了动作,他在扒拉人身上的被子。
“好好好,我起来我起来。”,顾岑松立马表态。
听此,缅因猫恍如完成了每日任务,满意地从顾岑松的胸口下来。
去卫生间给打理好自己和猫后,顾岑松拉开衣柜,从里面选出一套自己常穿的衣服。他刚要和往常一样,直接脱掉睡衣时,看见摄像头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拍节目,不宜过多的暴露自己。
“帅帅,帮我挡一挡摄像头。”,手边没有多余的衣物可以扔过去盖住镜头,见猫就在那儿蹲着,顾岑松随口说道。
这是个高个子摄像机,与人齐平了,常铭“站”起来都够不着。缅因猫眼里嫌麻烦,却是跳上壁橱的从下往上数的第三个隔板,这个高度正正好可以平视摄像机,缅因猫爬壁橱爬熟练了,因此也没碰倒隔板上摆放的相框。
常铭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伸长一只爪子挡着镜头。于是窝在小房间里的工作人员就看到卧室那一块画面忽然变暗,像是被什么东西挡着,等观察到那东西毛乎乎的似乎还透着粉,有人就反应过来了。
“是猫爪子挡着了,设备没问题。”
“谢了,帅帅。”,这边顾岑松换好衣服后,两指并起,为表感谢送了个飞吻过去。缅因猫收回爪子,皱起脸,为表嫌弃,他呕吐般张了张嘴。
顾岑松:“.................”
依旧没在自家猫那讨得什么好,顾岑松习以为常地耸耸肩,把猫抱下来,抬脚离开卧室。
新的一天,从喝水开始。时间还早,顾岑松喝完杯子里的温水后,切换为晨起锻炼模式。在他上跑步机慢跑时,缅因猫的活动切换为晨起看电视模式。
早晨不是顾岑松的锻炼高峰,他通常只是为了热热身,打起精神,在跑步机上慢跑十几分钟就下来了,慢跑完,再做几个俯卧撑收尾。到了俯卧撑这块部分,大多数时候,看电视的缅因猫会跑过来,毫不客气地跳上顾岑松的背,让俯卧撑爬上一层难度。等面色如常的顾岑松做完最后一个俯卧撑时,仿佛专门来添重的猫又悠哉哉地跑回沙发,继续看电视。
早餐过后,沙发那热闹了起来。顾岑松坐最右边,接着依次是顾岑竹、常铭、唠唠。遥控器的使用权收归大人所有,又因为众口难调,顾岑松干脆调出适合各个年龄段观看的《猫和老鼠》。
除抓老鼠外无所不能的Tom弹起了李斯特写的《匈牙利狂想曲》第二首,被吵醒的Jerry对此进行了反击。屏幕里的猫和老鼠针锋相对,各不相让,屏幕外的猫和鹦鹉相较下倒和谐许多,直到唠唠趁着常铭一时不察,叼了下他的耳尖毛。
Tom拆了两个琴键放了老鼠夹上去,帅帅把唠唠的鸟脖子卡在自己的胳肢窝下,一旁围观的顾岑松见场面如此经典,不禁感慨:
“这两个也可以拍一部《猫和鹦鹉》。”
性命危在旦夕的鹦鹉吱哇乱叫,无奈的顾岑竹掏糖作为给猫的赎金,猫勉勉强强同意了,把鸟质放开时,张嘴叼走糖。见弟弟投喂得如此熟练,顾岑松心知缅因猫没少吃糖,难怪刷牙时那么龟毛。没等他跟缅因猫说些什么劝谏的话,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岑松!我做了一款新游戏!”,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来,连顾岑竹都看了过来。
“是射击还是格斗?”,顾岑松被秦七的高音震得不轻,他把手机拿远了些,“又或者是解谜生存?”
“不眠不休了几天?你是不是想英年早秃?”
一连串的发问堵得秦七哑口无言,这货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自己的头发,开发游戏跟玩似的,热情一上头,可以熬夜好几天。秦七从初高中开始就有这个苗头,起初是简单的小游戏,比如打地鼠,白天有课业需要完成,夜幕一降,他和他爸他妈他哥跟打游击似的,被逮着好几回。
“.....切...你的态度好扎我的心。”,电话那头的秦七不乐意顾岑松的反应,“好歹是兄弟我好几天的心血,给点激情。”
“哇好好好好好好厉害。”,顾岑松给的激情不是一般的敷衍,很快他话语一转,问道:“你不会是在来我家的路上吧?”
“是啊,我跟你说,沙琪这个狗,要不是我使劲拉着绳,我得被拖到你家门口。”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要拍节目吗?你还明确表示自己不想因为帅气出圈。”
“节目?什么节目?”,秦七呆了呆,很快他从脑子那旮沓里扒出这段记忆来,“就帅帅上的那个?”
“嗐,多大点事儿。”,秦七勒紧手中疯狂的狗绳,“大不了拜托后期砍掉我脖子以上的画面,播我游戏就行。”
“给你做免费宣传?”,顾岑松笑道。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说了,我要上电梯了.......得找个空梯......”
挂断电话,顾岑松蹲下身找出打游戏的装备,以往秦七像这次来找他玩时,他自个儿开发的新游戏不会玩多久,通常是一起尝尝鲜后,又玩起其他游戏。
估计是他哥难得给他放假,暂时摆脱打工人身份的秦七又懒得去联系其他朋友玩,带着二狗首选顾岑松这里。
门铃响起前,常铭左看右看,这么久没见,觉得以两条狗的热情,沙发难以保障他的安全。缅因猫跳下沙发,三两下窜上猫爬架,钻进顶端的木箱,只有两颗大眼珠子暗中观察。
狗确实是浑身写着“一秒不见,我都想你想得要死。”的生物,顾岑松刚打开门,金毛和哈士奇就搅着尾巴往他大腿上扑,一狗一边,左右都抱。
顾岑松一时间寸步难行,还差点被带着倒地。
“华夫,沙琪,感觉瘦了点....”,顾岑松弯下腰揉揉两颗狗头,拍了拍沙琪的背,感觉他有瘦一些。m.miaoshuzhai.net
“去打疫苗的时候,顺带也做体检了。”,秦七一边换鞋一边说道:“有点超重,所以就减了几天肥。”
和人打完招呼,两条狗解开绳子时就迫不及待地跑向客厅,又冲着顾岑竹小朋友摇尾巴,非要他摸摸头。
他们仰起头嗅嗅空气,总觉得还有谁没出现。
八只爪子在瓷砖地上哒哒哒地跑,发出的动静让常铭想忽略都难。坐上沙发的秦七接过顾岑松递给他的温水,一口气喝完,他往四处看了看,没看见那只猫的身影。
“帅帅呢?跑出去玩了?”
“没有啊,刚才还在这。”,顾岑松也没见着缅因猫,“估计是跑到哪个房间里去了。”
深知真相的摄像大哥不做人,抬手指了指猫爬架。
其实不用他来指,闻着味儿的华夫和沙琪已经锁定了目标,两条狗果断前往猫爬架,在底下汪汪叫。
这在常铭耳里,无非是“下来玩呀”这句话在不断循环。
“跑到那里去了。”,顾岑松笑了笑,结合一下帅帅小时候的阴影,了然道:“应该是怕被舔一脸的口水,提前避险。”
“提前避险”四个字逗笑了正在组装游戏部件的秦七,“这话说的,好像我家华夫和沙琪是洪水猛兽似的。”
“洪水猛兽”们久久没有把小伙伴召唤下来,他们还抬起爪子扒拉几下猫爬架的柱子,委委屈屈地嘤嘤叫。
华夫、沙琪:“呜呜呜呜呜呜帅帅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呜呜呜呜!”
常铭:“...............”
缅因猫从木箱子的猫形洞里探出头,顿时把华夫和沙琪高兴坏了,两根尾巴摇得可以螺旋起飞。
“乖乖呆着,不能扑我,也不能舔我。”,在下来前,常铭与华夫及沙琪约法三章。
金毛和哈士奇歪了歪头,旋即满口答应。
不过显然,忠诚有时会与诚信擦肩而过。常铭一落地,沙琪和华夫就迫不及待地围上去,所幸常铭与他们打交道这么久,也知道留个心眼,没等沙琪张嘴他就立马地抓住空隙成功突破这番热情的围困。正蹲在地上摆弄手柄的秦七感觉脊背一重,扭头一看,缅因猫已经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懒散散地翘着,尾巴根坐在屁股底下,时不时左右甩动几下。
居高临下的眼神,可真让人不爽啊。
秦七熟练地躲过自家傻狗狗六亲不认的撞击,扔给顾岑松一副手柄,自己坐在缅因猫旁边。顾岑松把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汽水递给秦七一瓶,也跟着坐在缅因猫旁边。
两面夹击,左右为男。
“我跟你们说啊,这游戏是闯关加益智加射击,角色可爱,操作流畅。”,吹自己的彩虹屁吹出一股模板味,秦七盘起腿等待界面加载出来,这次来他还带了PS4,现在搁顾岑竹手里玩,里面的俄罗斯方块也被他改造了一番。
应该不是很容易过关,常铭看了眼小朋友严肃的表情想道。
打游戏这种事,常铭在家里也就碰过几次,毕竟这个世界还没生产,也暂时没谁会考虑生产一款给猫爪用的键盘和游戏手柄,常铭要是玩心上来,各类射击生存类游戏不说费脑,可操作性实在让猫糟心,故而趁顾岑松不在家的时候,常铭只会打开扫雷或蜘蛛卡牌,又或者是些五花八门的装扮小游戏。
给丑兮兮的小姑娘去去痘痘,敷敷面膜,涂涂指甲,挑挑衣服,整个过程无聊得令猫趾爪发麻,但莫名不想停下。
游戏的名字简俗粗暴,叫做《勇者大冒险》,它的登陆界面有点丑,它的制作者在美工品味方面让人不敢苟同。顾岑松点开角色选择,发现是两小人,只有衣着的颜色不同,一红一绿,足够亮眼。进入游戏后,整个界面是早期的像素点风格,颇让人怀念。
“还挺复古。”,顾岑松选好自己的角色,虽然是像素人,但秦七还是恶趣味地省去了他们的头发,顾岑松也不感惊讶。
“马马虎虎,搞像素会简单点。”
好几天的心血重点倾注在关卡设计上,两主人公周围的环境勉勉强强算优美,花草树木生得各具特色,还没开始探索村子外面的世界,突然出现一株长脚的食人花龇牙咧嘴地朝顾岑松扑过来,把后者吓一大跳。
“我去!你搞什么?”,顾岑松操作着手无寸铁的秃头□□满屏乱跑,一旁的秦七闲情逸致地跟在食人花后面走。
“秦七,你这什么鬼?”,顾岑松连蹦带跳蛇皮走位,像素小人差点被食人花咬着屁股,他踢了看热闹的秦七一脚,怒道:”我们手里啥都没有,第一局就挂这儿?还有为啥它就冲我来,怎么不咬你!”
“我不跟你说了这是闯关加益智加射击。”,秦七笑嘻嘻地说,“咱们得靠脑子。”
“那你脑子呢!”
在顾岑松被追得急眼的时候,常铭也在思考怎么拜托这株疯狂的食人花。不过游戏画面里能用的武器,像锄头、木棍、甚至是树枝这些都没有,木屋后院倒是有一个大水塘,估计是没什么卵用的摆设。
他被游戏引起了兴趣,自然也冷落了另一边的金毛和哈士奇。沙琪是只喜欢突发奇想的狗子,他见华夫乖乖地蹲坐到秦七的脚边,他自个儿就不想这么做,一个狗头甩尾,窜到沙发背面,后退,助跑,起跳,其态度毫不犹豫,动作烂熟于心,一看就没少在家里野。
所以陷入思考模式的常铭措不及防地被一颗开了闪现的狗头撞下了沙发。
被迫下地的缅因猫看着那颗呼哧呼哧喘气的狗头:“................”
全然不知自己“危”字空中顶的沙琪还很兴奋,他总是很喜欢这样的突击游戏。华夫与之截然相反,温柔的金毛犬低下头蹭了蹭憋着气的缅因猫,直到缅因猫身后那根鸡毛掸子随它的主人平复好心情。
算了,跟一条二哈计较是很不划算的事。常铭重新跳上沙发,这次他往顾岑松大腿上找位置,趴下来顺带揣揣手。
从来记吃不记打,沙琪两爪扒着沙发背,半个身子都趴在沙发顶上,祸害了猫,接着就去祸害人,秦七就被那不安分的狗爪推了一下。秦七没回头,反手摊掌,极富技巧地把狗拍了下去。
熟练得让人肃然起敬。
顾岑松忙着逃命,感觉到大腿上突出的重量也没空去痛心自己早上为什么要穿黑色裤子。秦七这货是指望不上了,在他被追得要死要活时,这家伙倒是悠闲地躲一边挖野菜。
说是射击加闯关加益智,挖个野菜也能做出补血的大鱼大肉,这根本是在乱来吧!
大概是好友时不时扫来的眼刀子太过锋利,秦七挖出第四根野菜后友情提示道:
“你引着它去后院,跳进池塘里就行了。”
顾岑松照做了。红色小人蹬蹬蹬往后院跑,接触到池塘边时弹出一个对话框:【水看起来好清澈呀,要不要去游泳呀?】
顾岑松:“.............”
常铭:“..................”
食人花已经跟过来了,虽然这法子看起来十分不靠谱,也只能点【是】了。
池塘炸起两朵水花,等顾岑松操作小人爬上岸时,张牙舞爪的食人花安详地浮上水面。
【死掉的食人花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烹饪材料哟~】
顾岑松,常铭:“..............”
“这是........什么原理?”,顾岑松张了张嘴,好久才干巴巴地问道:“它....被淹死了?”
“对啊,溺水呛死的。”,秦七耸耸肩,他麻利地收走食人花的尸体,三两下捣鼓成一道菜放进背包,目及一人一猫呆愣的眼睛,理所当然道:“这玩意儿嘴长那么宽,不呛死它呛死谁?”
“再说了,养花的都知道水不能浇太多,会烂根的。”
你他喵说得还挺有道理。
脑回路清奇的秦七查看一下背包,分给顾岑松三道菜,意气风发地说:“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该探索新的地图了!”
离开破破烂烂的村子,秃头二人组一脚踏进了迷雾森林里。为了体现出森林的不对劲,bgm好像都能抖出残影,阴间得不像话。
他们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石窟。石窟洞前杂草密布,石窟洞里乌漆嘛黑,等他们摸黑往里走几步后,墙壁上骤然出现了燃烧的火把。
新石室的地面有四五个洞,黑黝黝的。
“这是干什么的?”,顾岑松看着这些洞,试着绕过它们,结果出现的对话框显示【会掉下去的!】,他问向秦七:“接下来要怎么过去?”
没等秦七说话,画面发生一阵颤动,只见有一个洞突然冒出一颗狗头。这颗狗头明明是张像素脸,可顾岑松就是觉得它好眼熟。
“关卡开始了。”,秦七收回拍狗的左手解释道:“这个就跟打地鼠一样,只不过我们打的时候,这狗会咬人。”
“....咬人?”
“被咬到了,我们就会掉血。”,秦七挠挠脸,又添了一句作为补充:“以前玩打地鼠时就觉得,地鼠和人要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这个想法的槽点很奇怪,顾岑松和常铭无处可吐。那颗狗头的形象越看既视感越强,特别是当它在五个洞里来回窜,某种呼之欲出的贱气扑面而来。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存在感强烈,顾岑松低头看了眼挤在他俩中间的哈士奇,恍然大悟。
这狗头和沙琪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嘿嘿,发现了吧。”,秦七揉了把沙琪的肚子,四脚朝天的哈士奇大张着嘴,舌头软在嘴边,“我是以沙琪的形象做的这个狗头,可爱吧。”
顾岑松,常铭:“............”
所以你是有多想打爆他的狗头.....
虽然有夹带私货的嫌疑,秦七设计这一关卡时也费了点心思。一方面是狗头动得比地鼠还快,另一方面是欠揍的狗叫声一刻也不停。常铭很有理由怀疑,游戏里的狗叫声就是取样于现实里的沙琪。
因为沙琪这货已经开始叫了。
在汪汪二重唱的背景乐里,顾岑松被咬掉了半罐血,直到摸索出狗头行动的规律才过了关。秦七这个做游戏的,实际操作起来有点拉胯,磕了两道菜才跟着过了关。
“你不会把华夫也做了个狗头吧?”,进入到下一个房间时,顾岑松怀疑地问道。
“对啊,不过人家是可可爱爱的NPC啦。”
“那你来猜一猜,这个游戏的最终BOSS是谁?”
“和勇士搭配的....不就是大魔王吗?”,顾岑松说。
秦七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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