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牛啊,帅爷。”,秦七问了下酒保小哥这酒的名字,朝满脸憋屈的缅因猫竖起大拇指,“这浓度可比啤酒高多了,你看起来还啥事都没有。”。
常铭不甘心地瞅着那酒杯,秦七见状把插在背沿的柠檬片拿来逗他,“来,吃点柠檬,清醒清醒。”。
常铭不爽地伸脚踹他,被秦七不怕事大地跟顾岑松告状,“岑松,帅帅看来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需要继续教育。”。
顾岑松无奈叹口气,胡乱地撸了一把缅因猫的长毛,把常铭辛苦保持的形象毫不留情地打碎。坐在他对面的温云阳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出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的十根手指交叉握着,看起来居然有些落寞。
“算了,我看你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什么事,去玩吧。”,顾岑松松开手臂,让猫咪得以跳出他的怀里。常铭酒也喝了,就差去看看舞台上的乐队,他刚往那个方向走几步,就被秦七一把抱起。
啧,要不是公共场合,他肯定不收敛自己真正的力气。
“好啦好啦,帅爷想去那边听音乐是吧,我带你去呗。”,秦七抱着常铭抬脚往舞池走,回头跟顾岑松和温云阳说道:“那你们先聊着,我带帅帅去玩哈。”。
舞池人那么多,秦七自然不会傻到直接往那边挤,他一大好纯洁青年可不能被揩油。常铭趴在他的肩膀上,折着飞机耳躲过各个经过的人的手,好几次还特地亮开牙齿,当然,美女是特例。【妙】 【书】 【斋】 【妙书斋】
“让让啊,我这猫不让人摸的,想被咬就直说。”,秦七一边和熟人打招呼,一边伸手阻挡他们对猫咪的好奇心,“他还记仇,你敢不经他同意摸一次头,等着裤子被扒掉吧。”。
扯淡!常铭对秦七败坏他形象的行为表示唾弃,我扒你裤子还差不多。
一进入人群密集的区域,顾岑松和温云阳的身影就看不真切了。常铭在心里思索,觉得秦七抱走他的样子有种爸妈吵架,亲戚抱走孩子远离战火区的既视感。
“原来你一直跟温云阳呆一起啊,”,秦七找到一处离乐队较劲的座位坐下,突然说道,“别看那家伙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心眼可黑了,小猫咪可别被他给骗了。”。
怎么?搁这儿说人坏话呢?常铭斜眼看着秦七。
“骗你干嘛,我是说真的。”,秦七像是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话闸子一下子被打开了,“他最会坑人了,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被那家伙坑得有多惨!”。
于是,为了拿出证明温云阳心眼黑的证据,常铭被迫支着耳朵听秦七不甚美好的童年。听到后头,常铭简直想要翻白眼。
怎么所有鬼点子都有你的份?你也不见得清白到哪里去。
仗着猫听不懂啥,秦七毫不客气地吐槽温云阳白莲花脸黑心莲的真正面目。舞台上的乐队切换了曲风,变得温柔许多。
“不过啊你阿爸和我还有温云阳是一块长大的,那时候大家都住在大院里,温家后头就算搬出去了,温云阳也还是会跑来找我们。”。
“你阿爸和温云阳关系是真的好啊,还特有缘分,小初高都在一块,还是一个班,不过高二的时候,那家伙不知道抽什么疯,出国留学去了,我去问岑松,他说他俩吵架了.........”。
秦七挠挠后脑勺,也不晓得什么架能把温云阳气到国外去。
“算了,估计两人在重修旧好呢,咱别打扰他们。”,秦七指着灯光明亮的舞台,乐队中场休息,在台下聊天,舞台上边摆着的麦克风和其他乐器静静地等待下一场音乐的开始。
“帅帅,要不你上去唱一首喵喵喵?”
常铭一巴掌拍掉秦七拿在手上的正要吃的坚果,真就跳下桌,往台上走。
“我靠?!你来真的?!”,顾不上掉在地上的坚果,秦七瞪着眼看缅因猫旁若无人地漫步到架子鼓边上,轻轻松松地跳到椅子上,打量眼前一排的鼓,以及黄灿灿的擦片。
乐队的主唱最先注意到常铭的动作,肩膀撞了撞喝酒的鼓手,“钱哥,你家鼓被猫给占了!”。
钱哥是个一头脏辫的一米七几小伙,瘦得像竹竿,安静时直挺挺地立在地上,激动时就是根狂风暴雨里疯狂摇摆的竹子。他喝的酒有些烈性,差点被怼进鼻子里。
“啥?”,钱来抬头往自家架子鼓看去,有一只皮毛漂亮的猫蹲坐在他的椅子上,似乎对他的宝贝很有兴趣。
这可是吃饭的命根子!可别被猫给弄坏了!
“这谁家的猫啊,不管管吗??”,钱来对猫不讨厌,但讨厌抓坏他的鼓的猫,他站起身就要上台把猫赶走。
台上的常铭抖抖耳朵,他听到台下人的私语,看到他们疑惑但感到有趣的表情。缅因猫板着脸,抬起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利索地拍在擦片上。
钱来倏然停下脚,也没回到位置上,而是抱着手臂看着那只冷静的猫。
常铭压根不知道架子鼓怎么玩,更何况他也没法玩,两根棍子拿在爪子里都是件难事。拍了几下擦片后,常铭又盯上一边的大鼓,依照记忆里听到的节拍,直立起后脚,前爪一齐打在鼓面上,发出低沉的鼓声。他特地收了力气,也没露出爪子,鼓面毫发无伤。接着就是底下的踏板,缅因猫跳下椅子,断断续续地拿脚踩着踏板,上边的擦片一张一合,发出毫无章法的声音。
即使猫咪的行为奇奇怪怪,让狂放不羁的架子鼓跟个哼哼唧唧的傻兔子一样,观众们还是很惊喜这样的插曲,毕竟动物一旦做出在人类眼里看来很有趣的事情,总能吸引他们的目光。
不少喜欢猫咪的女孩子觉得常铭好可爱好可爱,掏出手机拍摄视频起来。
草草玩了几下的常铭对架子鼓的热度很快降低,他转而盯上吉他,贝斯,收起爪子随意地拨弄。秦七只当他是在玩闹,赶紧上去把猫给抱下来,过完瘾的常铭乖乖地任由秦七掐着他的咯吱窝离开乐器的怀抱,路过舞台中央主唱的麦克风时,常铭还探过头,心血来潮地对着麦克风叫了一声。
“哇吼——”
麦克风开着电,这次常铭的猫叫声可没有顾岑松的调音,说实话,叫得很雄浑,很深沉,根本和萌搭不上边。音波带着这不伦不类的猫叫声扩散全场,把台下人弄得露出懵逼的表情。秦七努力板着脸,看向常铭的眼神一言难尽。
“卧槽?这猫叫得这么man啊?”,主唱回过神后笑得厉害,抽出桌上摆放的纸巾擦掉洒在身上的酒液,“猫界男低音啊。”。
原本要去赶猫的钱来折返回乐队里,他拍了拍主唱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小柯,咱们下一场和这猫一起表演吧。”。汤柯瞪大眼睛,抬手摸了摸钱来的额头,“大哥你没发烧啊,怎么胡思乱想的。”。
“和猫一起表演,亏你能想得出来!”
“那猫在弄架子鼓时我就冒出这个想法了,”,钱来根本没有在开玩笑,相反他很清醒,“小柯,你难道没听出来它其实有弄出一点节奏来吗?”。
“...有是有...”,汤柯挠挠头发,还是不赞同对方的提议,“但那多半是巧合吧,毕竟猫也只是在随便玩而已。”。
“不管怎么样,大不了可以试着教一教,一首曲子里加入猫叫声的元素,我从来没想过,试一试吧。”。
钱来作曲天赋很不错,他们乐队大多数演出曲子都是出自钱来。但这位架子鼓选手有个作曲人的共同点,喜欢大胆创造,啥cue到他的点了,他就把啥加进曲子里。汤柯没想到一只猫的“即兴表演”居然能戳到他的敏感神经,进而引发一系列的心理反应。
“...话是这么说,先不讲猫好不好教,你要拉人家上台表演首先要经过人家主人的同意吧?”,汤柯劝道,“那万一人家主人不愿意我们为难一只小猫咪,不同意咱也没辙啊。”。
“你说得对,”,钱来表示理解,他点点头说,“我会尽力说服它的主人的。”。
汤柯大叹,脑袋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知道自己光靠说是拉不回这头倔牛了。
“那哥你去,你去找人家主人,去说服,要真能成咱们几人也没意见!”。
钱来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奇怪,但既然已经在心中出现了,他不可能视而不见。忽视任何一个灵感,这是身为一位音乐人的错误。
中场休息插进来一只猫的“独奏”也不影响接下来开始的乐队演出。带着猫回到原位的秦七,手臂出现三道轻轻的白痕,这货健身,把皮也练得厚实许多,压根不觉得疼。至于为啥常铭要挠他,是因为这货的大鹅笑从台上下来后一直没停过。
“鹅鹅鹅鹅鹅鹅你怎么可以叫得那么难听鹅鹅鹅鹅鹅。”
“鹅鹅鹅鹅鹅明明之前听你叫都还可以鹅鹅鹅鹅鹅。”
“帅帅你之前是不是还会伪音啊哈哈哈强行温柔鹅鹅鹅鹅鹅鹅。”
缅因猫不爽地捂住耳朵,恨不得张嘴咬对方一口。秦七笑得肚子疼,扶着桌子喘气,常铭狠狠踹他一脚从他怀里蹬下地,缩着眼瞳不善地盯着愚蠢的人型大鹅。
大鹅缓过气后脸部的肌肉都是酸麻的,他揉揉自己的双颊,说,“走吧,我带你回你阿爸那里,听听他对你的评价......哎呦怎么会叫得这么好笑......”。
常铭拒绝对方的手臂,只留给大鹅冷冷的背影。
不知道是常铭的气势太强还是刚才的表演过于震撼人心,一路上人们自动散开两边,不约而同地低头看着这只长毛猫。有觉得他很有趣的人弯腰想摸摸猫咪的头,被猫咪冷酷地躲开。
顾岑松和温云阳还坐在原位上,两个人若是按照秦七的说法,应该是冰释前嫌了,这会儿气氛和谐地正聊着天。
“岑松,你有听到吗?”,秦七一见到顾岑松就忍不住笑,他指着甩着尾巴极度不痛快的常铭兴致冲冲地说,“你家帅帅的叫声,绝了,就很有男人味哈哈哈哈哈哈鹅鹅鹅。”。
常铭一巴掌把秦七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打掉。
“鹅鹅鹅鹅鹅你真记仇,听不得实话。”,秦七耸耸肩,弯腰捡起自己无辜遭罪的车钥匙。
“听到了,很.....”,顾岑松勉强稳得住,特别是看到自家猫咪的尖锐的竖瞳,尽量斟酌字句安抚对方,“很阳刚。”。
“...........”,常铭趴下身子,决定不理会他们。
“噗哈哈哈哈鹅鹅鹅鹅鹅阳刚!!!”。
怎么笑不死你,笑点低到地里的家伙。
常铭干脆跳到吧台上,远离让猫很火大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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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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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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