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右手轻松接住那雷元素之枪,在手中跳动几下的雷光很快消失。
“好盛大的欢迎。”调笑的好听声音响起,让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的目光都瞪大了眼睛。
月光下的桥梁上,俊美精致到极致的少年身体浮空,夜风吹拂,银发微扬,就像是月精灵,尤其是此刻那双微微眯起的紫罗兰双眸,仿佛有着黑洞般的吸引力。
“你......你是什么人?”御坂美琴微微怔然:“为什么你被击中也一点都没事?”
“啊——难道不幸的上条先生连唯一的特殊能力都不是独有的?”
林木左右看了眼两边的少年少女,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就像有个小孩子像你扔一块泥丸,你会有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上条当麻,他一脸古怪加怜悯地看着林木。
而御坂美琴先是怔然了一下,接着就是勃然大怒:“你,你你你竟然说我的攻击是小孩子扔的泥丸!?”
林木没看她,缓缓落到桥边的护栏上,他眺望夜色下的学园都市,查看地形,同时无所谓道:“难不成那是你的最强一击?那抱歉啊。”
“你你你你——”御坂美琴怒气勃发,死死地咬着牙:“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林木依旧随意,怎么看都是不在意地哄小孩。
“那个——你们聊,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上条当麻的声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御坂美琴此刻已经摸出了一枚硬币,怒火从眼中跳出:“这可是你自找的!”
“喂喂,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上条当麻见了,顿时一惊,就想上来拦住,可惜——御坂美琴的速度可不会放慢。
硬币在手里蓄势,御坂美琴咬牙道:“这招可不像刚刚那样轻松,要认输就趁早,要是觉得挡不住要快躲开......”
林木终于侧头看向了她,一脸的古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你!”
御坂美琴不再犹豫,拇指一弹,一阵音爆响起,炽烈的光线直冲林木的方向。
当然,林木看到了,目标是自己脑袋上面一点,这小姑娘没想击中自己,大概想的是下自己一下。
林木不由得好笑,轻轻举手,一阵黑色物质在手中跳动,稳稳地接住那光线。
手中是一枚硬币,残破不堪,滚烫无比,林木将硬币扔还给御坂美琴,接着吐了口气站起身:“小孩子晚上就乖乖回家睡觉。”
“可恶可恶!你这家伙!!”御坂美琴觉得自己的肺简直都要气炸了。
林木淡淡看了她一眼,接着轻轻一跳,还想要跃进河里,但是他却直接飞向了夜空深处。
“可恶!混蛋!”御坂美琴要气炸了,她看向对面的上条当麻,咬着牙,直接一发雷落。
上条当麻一边下意识用手接住,接着转身就跑。
......
“空气里到处都是监控......古怪的城市。”轻轻嘀咕了一句,下一刻,林木打了个响指,下一瞬,方圆五十米内,跳动起了无数小小火苗。
五十米内空气里的古怪监控被烧的一干二净。
......
无窗的大楼内,某个浸泡在液体内的生物睁开了双眼:“......是好是坏......”
......
林木伸着懒腰,从一家金店离开。
现在他学聪明了,每次到新世界都是一穷二白,钱,每个世界都不相互通用,那就只好拿黄金之类的硬通货,只要是现代化世界,大概都能换一笔钱。
于是这些黄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换到了钱,主城给了植入身份,林木便一身轻松地去找房子去了。
......
“……好啦,我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我早就知道了。”
七月二十日,暑假第一天。
冷气坏掉的某“学园都市”学生宿舍单人房,热气支配了整个密闭空间,让上条当麻无言以对。
起因似乎是因为昨天晚上的落雷,搞坏了八成以上的电器,连带让冰箱里的食物全灭了。想要吃碗存粮泡面,却不小心把面全都翻倒进了料理台。好吧,那只好去吃外食了。正在找钱包的时候却踩碎了提款卡,本来打算干脆继续睡回笼觉算了,却接到了一通电话。
“傻瓜上条,该补习啰~”电话中传来班导师的热情呼唤。
在电视上跟气象预报一样从画面边缘闪过去的星座占卜,本来就知道不会准。但是差距大到这个地步,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我早知道啦,我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可是我就不能抱怨一下吗……”
说结论吧,总而言之,上条当麻就是不幸。
不幸到人生简直就像个荒谬的大笑话。
但是,上条可不会永远消极下去。
上条从不依赖“运气”,这也意味着他拥有非常强的行动力。
“……好吧。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提款卡跟冰箱。”
上条挠着头环视自己的房间。提款卡只要有存折就可以补办,但麻烦的是冰箱。而当下最迫切的问题,就是早餐要怎么解决?反正暑假的补课,还不就是那些能力开发课程,一定会被迫吃些药锭药粉之类的,空着肚子吃那些东西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去学校的路上再到便利商店买点东西好了──上条这么想着,脱掉用来当作睡衣的T恤,穿上夏季制服。如同全国的无脑学生一样,上条也用了嗑药般的彻夜玩乐方式,来迎接暑假第一天的到来,如今正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疼。
“一个学期整整四个月份的翘课,只要用一个礼拜左右的暑假补课就能补回来,真是赚到了!”上条尽量往好处想。
“天气真好,晒个棉被吧──”重新振作起开朗心情的上条如此喃喃自语,打开了通往阳台的纱门。现在拿出去晒,等到补课回来,棉被一定变得香香软软的了。
嗯,不过再看仔细一点吧,这个位于七楼的阳台,两公尺远的前方就是隔壁栋的墙壁。
“天空为什么这么蓝~前途为什么这么灰暗~”上条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好忧郁。本来是想让自己开朗才决定晒棉被的,现在反而让自己更忧郁了。
加上一个人在搞笑,旁边甚至连帮忙吐槽的人都没有,那种孤独感真是无可言喻。但是,上条还是将床上的棉被抱了起来。如果连晒个棉被都做不到,真的是死不瞑目了。
就在这时,上条脚底突然踩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包在透明塑胶袋里面的炒面面包。由于是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现在一定也酸掉了吧。
“……等一会儿该不会突然下雨吧?”
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不知不觉脱口而出,但是上条还是带着棉被穿过纱门走向阳台。
这时上条才发现,阳台上已经晒了一条棉被。
“?”
这里虽然是学生宿舍,但是构造跟一般的套房公寓没什么两样,而上条住的是单人房。也就是说,会在这个房间的阳台的栏杆上晒棉被的,除了上条当麻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
再仔细一看,原来晒在那里的不是棉被。
晒在那里的,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啊!?”
原本抱在手中的棉被掉到地上。
真是诡异,而且莫名其妙。女孩简直就像是昏倒在栏杆上似的,腰部靠着阳台的栏杆,身体弯成两半,双手双脚都垂了下来。
年纪大概……十四或十五岁吧?感觉应该比上条年轻个一两岁。似乎是个外国人,不但皮肤非常白,连头发也是白的……不对,头发是银色的。由于头发非常长,身体上半身又是倒的,所以头整个被头发盖住了,看不到脸。如果站起身来,头发应该可以到腰部吧?
“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修女……”
这种衣服叫什么来着?修道服?反正就是教会修女穿的那种衣服。
看起来就像是一件长度到达脚踝的连身洋装,但是头上的帽子却有别于一般,是用一块布包起来的。
但是一般修道服应该是黑色的,而这个少女身上穿的修道服却是纯白的。质料应该是丝质吧,再加上修道服的每个角落都有金色的刺绣,所以即使是同样剪裁的衣服,看起来的感觉就跟一般修道服完全不同。简直就像是暴发户最喜欢的那种画了金线的西式茶杯。
突然,少女那美丽的手指抖了一下。
原本垂着的脑袋,慢慢地升了起来。像丝一般的银色长发自然地往两侧分开,就像拉开窗帘一样,少女的脸孔出现在上条眼前。
这女孩的长相还蛮可爱的。白皙的肌肤配上绿色的眼睛,让从来没出过国的上条感到非常新鲜,看起来就像是个洋娃娃似的。
但是,让上条开始慌张的理由却不是因为她长得可爱。
而是因为她是“外国人”。上条的英语实力,曾经被英语老师下了一个评论:“你就锁国一辈子吧!”如果这个不知道是哪国人士的美少女是个推销员,不管她卖的是羽绒被还是什么玩意,上条大概都会不由自主地掏出钱包吧。
“我......”
少女那有点干燥的可爱嘴唇,缓缓地吐出话来。
上条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再次踏在炒面面包上。
“我肚子饿了。”
“......”
有一瞬间,上条以为是自己太蠢,把对方说的外国话听成日语了。就像听不懂歌词,就自己随便乱唱的呆瓜小学生一样。
“肚子饿了。”
“......”
“肚子饿了。”
“......”
“我说......我肚子饿了......”【妙】 【书】 【斋】 【妙书斋】
看着一直维持僵硬状态的上条,银发少女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下没救了,真的没救了。为什么怎么听都觉得她在说日语?
“啊......呃......”上条凝视着晒在栏杆上的少女说道:“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我,你是路过这里不支倒地的路人甲?”
“也可以说是挂点。”
“......”这少女的日语还真溜。
“如果你能够让我饱餐一顿,我会很感激你。”
上条看了一眼脚下那块被自己踩烂的酸臭炒面面包。
他决定不管这个女的是什么来路,总之别跟她有任何牵连。上条胡思乱想着:就让她到远方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吧,他把扁掉的炒面面包连塑胶袋一起递到少女嘴边。
上条心想:闻到这种味道,再怎么样的怪人一定也会逃之夭夭吧?就像在京都,如果主人拿出茶泡饭就代表“送客”──
“谢谢你。我要开动了。”
炒面面包就这样被大口大口地咬着。包括塑胶袋,以及上条的手掌。
就这样,上条今天也在不幸的哀号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首先请容我自我介绍。”
“……你不如先解释为什么会挂在我家阳台吧──”
“我的名字叫茵蒂克丝。”
“最好有人会相信这是真名啦!什么茵蒂克丝啊?那我是不是干脆叫你‘目录’比较快?”
“如你所见,我是个神职人员。啊,这里是重点哟。不是梵蒂冈体系,而是英国清教那边的。”
“我听不懂那啥玩意啦,还有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嗯……关于禁书目录的事情有点难解释耶。啊,我的魔法名是Dedicatus545。”
“喂?喂喂?请问我这会儿是在接收哪个星人的电波啊?”
看着上条不屑地开始用小指头挖耳朵,茵蒂克丝咬着自己的拇指指甲。
干吗要跟这种人围着玻璃矮桌面对面正襟危坐,搞得跟相亲一样?
现在的时间,上条差不多该准备去学校参加暑假补课了,但是他又不想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女生就这么留在自己房里。
而且最糟糕的是,这个自称叫茵蒂克丝的银发少女,好像还很喜欢这个房间,一副想要躺下来打滚的神情。
难道这也是所招唤来的“不幸”?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够不妙的。
“所以,如果你能让我茵蒂克丝吃得饱饱的,我会非常感激你。”
“我干吗要那样做?我增加你的好感度有什么好处?要是因此触发了奇怪的条件,开始进入‘茵蒂克丝路线’的话,还不如砍掉重练算了。”
“呃……请问这是流行语吗?对不起,我好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愧是外国人,不懂日本的宅男文化。
“可是如果你把我赶出去的话,我大概走个三步又会不支倒地啰?”少女说。
“……不支倒地?那关我屁事。”
“到时候我会用最后的力气写下遗书,包括一幅你的画像。”
“什么……?”
“如果我被人救起的话,我可能会说自己是被监禁在这个房间里,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连这身奇怪的变装,我都会说是你逼我穿的。”
“你竟敢威胁我!其实你很懂宅男文化吧!”
“?”
茵蒂克丝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像第一次看到镜子的小猫咪。
真是败给她了,怎么有种只有自己是下流胚子的感觉?
等着!想吃是吧?!
上条怒气冲冲地走向厨房。反正冰箱里面那些东西现在都臭掉了,把那些东西都塞给她吃,对上条的荷包而言也不痛不痒。于是上条把剩下的食物都丢进平底锅,像炒青菜一样整锅炒了起来。反正加热以后,吃下去大概不至于死人吧?
话说回来,这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学园都市里面当然也是有外国人,但是这个女孩并没有这里的居民所特有的一种“感觉”。但是若说她是从外地来的,那也很奇怪。
学园都市在表面上虽然打的口号是“聚集数百所学校的城市”,但在实际运作上却比较像是“一大间到处都是学生宿舍的学校”。
范围可以涵盖东京的三分之一,外围有如同万里长城的墙壁所包围,虽然比不上监狱那么森严,但是要随随便便就进来倒也没那么容易。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在管制进出,其实工业大学以实验目的为幌子,打上天空的三具人造卫星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整座城市。
所有进出的人都会被追踪调查,只要发现城市里出现跟大门进出纪录不一致的可疑人物,警卫跟各学校的风纪委员马上就会出动……
不过,或许是因为昨天那个放电少女引来乌云落雷,所以人造卫星才没发现这个女孩闯进来吧?上条心想。
“对了,为什么你会晾在我家阳台的栏杆上?”
上条将酱油不断倒进那充满恶意的大锅菜里面,向少女发问。
“我不是晾在那边。”
“那不然是怎样?别跟我说你是随风飘啊飘地就挂在那儿了。”
“……情况好像有点像。”
原本只是说笑的上条,不自觉地转头望向少女。
“我原本想从那一栋的屋顶跳到这一栋的屋顶,结果掉下来了。”
屋顶?上条看了一下天花板。
这里是廉价学生宿舍丛聚的一个小角落,长得一模一样的八层楼高宿舍整齐排列。
光看阳台就可以知道,建筑物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两公尺。想要以助跑跳远方式从那个屋顶掉到这个屋顶,的确并非不可能的事,不过……
“真的假的?屋顶可是八层楼高耶?一个不小心你就得准备投胎了!”
“嗯,自杀的人连坟墓都不能有呢。”茵蒂克丝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接着又说:“可是没办法,那时候我想逃命只有这样做了。”
“逃……命?”
听到这个充满危险讯息的字眼,上条不禁皱了眉头。但是茵蒂克丝却像小孩子一样“嗯”了一声,继续说:
“有人在追杀我。”
“…………”
摇晃着平底锅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其实本来能跳得过去,但是跳到一半的时候背后被击中了。”
自称茵蒂克丝的少女,似乎笑了一下。
“结果就往下掉,挂在你家栏杆上。真是对不起。”
既非自嘲亦非讽刺,她只是对着上条当麻单纯地微笑。
“被击中……?”
“嗯?啊……不用担心我的伤势啦,这件衣服有‘防御结界’的效果哦。”
“防御结界”又是什么?是防弹背心吗?
少女转了一圈,像是在炫耀自己新买的衣服似的,看起来却不像受伤的样子。但是,她真的被“击中”过吗?若说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说不定可信度还更高。
可是……
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她真的挂在我家七楼的阳台栏杆上。
如果……这少女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那到底是谁攻击了她?
上条开始思考。
从八层楼高的建筑物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需要多大的勇气?能够挂在七楼的阳台,是多么的幸运?不支倒地,代表了多少的涵义?
“因为有人在追杀我。”
笑着这么说的茵蒂克丝,她的表情背后又蕴含了多少复杂的故事?
上条对茵蒂克丝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对于她说的那些话,当然也是听不太懂。
而且就算茵蒂克丝从头到尾详细地跟他解释,他也大概连一半都无法理解,甚至也不会想去理解那不懂的另外一半。
但是,上条理解到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挂在七楼阳台的这个事实。一个弄不好,她可能会摔在柏油路上的这个事实。这个事实,让上条牵挂不已。
“饭……”
茵蒂克丝的脸从上条的身后探了过来。她手上以握拳的方式握着筷子。看来她虽然日语讲得流利,却还不会用筷子。
她兴奋地看着平底锅,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在下雨天,从湿掉的瓦楞纸箱中抱出来的小猫咪眼神。
“......啊。”
平底锅里,是用了跟垃圾没两样的食材所做出来的“炒青菜”。
看着这个饥饿的少女,上条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天使上条正在痛苦挣扎。
“啊……呃……我……我说啊,既然你肚子那么饿,就别吃这种男生用剩菜煮出来的难吃东西了,不如我们去大众餐厅吧!或是叫外送也行!”
“人家等不及了啦……”
“……啊……呜……”
“而且看起来不难吃啊。这是你不求回报为了我而做的料理,一定很好吃的。”
这时的茵蒂克丝真的就像个修女,发出闪耀的微笑。
毫不理会整个胃袋正在翻滚的上条,茵蒂克丝握着拳头,用筷子捞起了平底锅内的食物送进嘴里。
嚼啊嚼。
“看,果然不难吃。”
“……真……真的吗?”
“你好体贴喔,为了帮助我消除疲劳,故意弄得比较酸吧?”
“咦?呃……酸……酸吗?”
嚼啊嚼。
“别担心,我敢吃酸的。谢谢你。你好像我哥哥喔。”
灿烂的笑容,茵蒂克丝专心地吃着,脸颊上还沾着豆芽菜。
“啊......”
“你也肚子饿了吗?”
“......啊?”
“如果你肚子不饿的话,能不能把这些菜都给我吃?我等不及了......”
茵蒂克丝的眼神由下往上看着上条,嘴里咬着筷子的前端。看着露出这种神情的茵蒂克丝,上条下了一个决心。
这是神的旨意。自己搞出来的东西自己就得负责吃掉。
这回跟是否不幸完全无关,纯属自作自受。
上条当麻把那些热热的“垃圾”都塞进嘴里,面露微笑。
自称茵蒂克丝的少女,则是露出不满的表情,啃着饼干。由于她是用两手拿着饼干在啃,看起来就像只松鼠。
“对了,你说有人在追杀你,到底追杀你的人是谁啊?”
虽然她这么问了,但是上条并不打算去为一个才认识三十分钟的女生淌这趟浑水。但是事到如今,要完全装作局外人,似乎已经办不到了。
反正就假好心一下吧,上条心想。虽然无法帮她解决任何问题,但至少自己可以说服自己“我尽力了”。
“嗯……”少女用似乎有点口渴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蔷薇十字’或是‘黄金黎明’吧。虽然猜得到是那些组织,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人的名字……而且名字对他们来说也没意义。”
“他们?”
上条一头雾水地重覆着。对手是集团,是组织?
但是被追赶的茵蒂克丝本人却是非常冷静,“嗯”了一声之后说道:
“他们是魔法结社。”
“啥?魔法?呃......那是什么玩意?我有没有听错?”
“啊……咦……?呃……我说的日语很奇怪吗?我的意思是MAGIC!MAGICCABAL!”
“……”被她用英语一解释,上条更迷糊了:“那是啥鬼玩意啊?你说的是那种神秘的新兴宗教,打着‘不信奉教祖的人会遭天谴’的教义,让别人吃奇怪的药然后加以洗脑的组织?那听起来还真是有够危险咧。”
“……你有点取笑的意思吧?”
“呃……”
“……你有点取笑的意思吧?”
“……抱歉啦,我办不到。要我相信魔法的存在实在是办不到。虽然我对引火能力、透视能力之类的异能或者说超能力很熟悉,但是讲到魔法,我真的无法相信。”
“……?”
茵蒂克丝歪着脑袋思考着。
如果是个拥抱科学万能主义的一般人,这时候一定会大喊:“世界上没有科学无法证实的东西!”
但是,上条的右手却真的存在着某种“异能之力”。
只要拥有这种名为“幻想杀手”的超常“超能力”,即使是只在神话中出现的神迹,也会完全化于无形。
“在这座学园都市里,超能力并不稀奇。只要把药打进静脉,脖子上通电流,耳朵听着耳机的特殊节奏,任何人的脑袋都可以‘开发’。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谁又能不承认它的存在?”
“……你说的我不太能理解耶。”
“不用懂!总而言之,超能力是货真价实理所当然的!”
“……那魔法为什么不行?魔法也是理所当然的!”
茵蒂克丝一脸不满的表情,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批评你家的宠物只是只杂种猫一样。
“呃……我这么说好了,你知道猜拳吗?咦,等等,猜拳是世界共通的文化吗?”
“……应该是日本文化吧,不过我知道。”
“假设连续猜拳十次就连输十次,你觉得这会有理由吗?”
“……唔……”
“当然是没有理由,对吧?但是人类就会以为是有一股力量在操纵!”上条用充满无趣的口吻说着:“一般人都会觉得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倒霉,这之中一定有种看不见的法则存在。而当一个人这么想之后,假如再混进了‘占星’的要素,那会怎么样?”
“……例如说,‘你是巨蟹座,现在运势不好,还是别赌了吧!’之类的对吧?”
“在我们生活周遭的‘魔法、神秘力量’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这么产生的。人们想象自己运势有种看不见的法则,把一些偶然发生的琐事当成命中注定,这就是‘魔法’。”
茵蒂克丝就像心情不高兴的猫一般嘟着嘴巴,好一阵子才说:
“……看来你也不是毫无理由地不相信嘛。”
“是啊。但是,就是因为认真思考过,所以才无法相信那些荒谬的说词。谁能相信童话故事书里面的魔法师真的存在?如果花费MP就可以让死人复活,谁还玩超能力开发?完全没有科学根据的‘魔法’,要我怎么相信?”
至于那些不相信“超能力”的存在的人,则只是群笨蛋而已。
在这座学园都市,“超能力”已经是种常识,可以用科学来合理解释。
“……可是,真的有魔法!”
茵蒂克丝嘟着嘴巴说道。或许,“魔法”对她而言已经如同心灵支柱,就像“幻想杀手”对上条的意义一样。
“好啦,随便。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追你──”
“……是真的有魔法!”
“……”
“真的有魔法!”
看来她无论如何都要上条承认这一点。
“好吧,那你告诉我,魔法到底是什么?可以从手中放出火球吗?就算没有受过我们的超能力课程,也可以放出火球吗?你表演一下让我见识见识,那我可能就会相信吧。”
“我没有魔力,所以没办法使用魔法。”
“……”
这跟那些说“摄影机会让我分心,所以没办法折弯汤匙”的冒牌超能力者有什么两样?
话说回来,其实上条的内心也很复杂。
虽然嘴上说绝不可能有魔法这种东西,但是其实上条对自己右手的能力“幻想杀手”的来龙去脉却也是完全不了解。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在那看不见的空气中,到底有什么力量?即使是位居世界超能力开发最高峰的学园都市,也无法藉由身体检查找出上条的这种“能力”,所以他才被贴上“等级零无能力者”的标签。
而且并非在接受符合科学原理的开发课程后才获得,这是右手与生俱来的能力。
虽然他老说着“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魔法”,但是自己却确实拥有超越常识的“非现实”力量。
……但是总不能因为如此,就作出“既然世界上真的有不可思议的力量,那魔法也说不定真的存在呢”这种毫无根据的结论吧。
等等——昨晚那个从天而降的要是银色妖精的人,难不成就是会魔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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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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