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闭着眼爱答不理,桑禾也不恼,他继续回忆...
“我第一个生日是你陪我过的,记得那时在小镇的某个老房子屋顶上,你做了蛋糕,给我唱生日歌,送我绣着「禾」字的平安福...”
顿了顿,他细细抚摸纹了一半的半成品低低笑出声:“可比这个丑多了,像蜈蚣”
“但我很喜欢,甚至觉得是宝贝”
孟初温无动于衷,脑中嗡嗡作响,桑禾简直是在不依不饶的对牛弹琴而已。
他停了会儿,好似在叹气...
“阿姐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阿姐...?桑禹?
孟初温一个激灵,桑禾盯着她细微的小动作嘲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是桑禹出现吧?”
“你忘了吗,认识你时我都是叫你阿姐...”
的确,当初刚认识便是以姐弟相称,只不过是后来上了大学才不知不觉改变称呼,比起「阿姐」桑禾更喜欢心心念念的「阿初」。
纹身机的轰鸣声又响起,他小心翼翼纹着另半边字体。
孟初温由最初的异样转变成酥酥麻麻的疼,能不疼嘛,纹在胸口肋骨处可比纹在其它有肉的地方疼的太多!
被迫试着去忍受,谁知桑禾又停下了,玩她似的,不疼了停下,疼了继续。
终于忍无可忍,孟初温睁开双眸低吼:“给我个痛快!桑禾你他妈给我个痛快!”
不过桑禾倒气定神闲,他抿了抿唇瓣继续追问刚才话题:“阿初你记得亲口答应过我什么吗?”
孟初温不理。
他也就笑笑,自说自话:“那天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着我,不知道还算数吗?”
“不算!”
孟初温管他答应不答应什么,现在只想冷冷断了他所有念头就是。
“说话要算数啊初,我孤单怕了...”
桑禾撑在她上方,哀怨的语气透出可怜兮兮,孟初温才不会被骗,要知道坏人是极其善于利用观察和伪装。
若非是当初心软,现在也不用躺在这成为板上钉钉的鱼肉!
最后一步收尾,桑禾脱下一次性手套。他异常兴奋可以说是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盯着那处。Μ.miaoshuzhai.net
雪白无暇的肌肤上,一个不大不小的「禾」字出现在心脏地带正中央。
孟初温冷冷直视他,将他所有尽收眼底。
男人笑了,起初低低沉沉隐忍的笑,到最后放肆大笑,跟个疯子一样。
他眼中带泪,颤抖的手心抚上孟初温脸庞,嘴中喋喋不休:“阿初,你会记住我,会记住我!”
“你知道我为何要纹在此处吗?”
“因为啊,它最靠近心脏,我要霸占这里要你到死都记得我!我要你心里有我!哈哈哈哈哈!”
屈辱,受刑,如古代主人为了分辨哪些是自家奴隶而盖上的烙印。不论生死,就算下地狱永生永世都逃不出他人掌心。
“变态!疯子!”
孟初温握紧拳头,听了他的话愤恨仰头破口大骂,她怒火冲天就差挣脱开铁链手撕了他。
但转念一想,所有纹身都能洗得掉,只要自己能逃出去,他纹几处她最后都会去洗个干净!
哪知桑禾仿佛看穿了女人的想法,他的话带给孟初温重重的当头一棒。
“阿初,你休想洗掉它。此墨水不比普通的,它永远都不会掉...”
柔柔吻着她继续残忍开口:“就算是死,这字也会跟随你”
“你看”
说罢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扣直至胸膛,敞开的领子里与孟初温相同位置上清清楚楚纹着「初」。
“墨水是我特地寻来,岂可辜负?”
桑禾挑眉,很是得意。这么一来他与孟初温也算有个共同点了。
果然桑禾本质从未变过,他对她的爱刻在骨子里,一缕一缕的感情扎了根,抽不掉;不管孟初温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她别无选择。
他所有的变态疯狂,阴暗极端,全都展示给她,他的病名叫「孟初温」。
在纹身恢复期三天里孟初温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其余时间都是被铁链锁住禁锢着,只因桑禾说纹身3天内不宜洗澡有助于脱皮后结痂快。
她没有抗拒,纹都纹了还能怎么办?只是她可怜他,可怜他没有安全感的算计和支配欲。
本以为关房内至少能安静三天,谁知这个变态每晚都来与她行鱼水之欢的事,趁她无法动弹便满足自己欲望,每次弄完仍故意放许久;好在事后都会细致帮她擦干净身体。
他趁机打的正是让孟初温怀孕的主意。
桑禾迫切想要个属于他俩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离监狱已经不远了...
不是江旭尧已经找出致命证据,而是他想解脱。他差不多做完了该做的事,只剩孩子。
其实有也好没有也罢,孩子是桑禾内心里最后挣扎,一个纽带,一个念想,一个想要爱的希望,他只不过想再争取一把。
如果你见过生命里的光,当它熄灭后,一切重新归于死寂,了无生趣活着与死去,也就无甚区别。
这么久尽管女人日常努力讨好掩饰,但从小敏感的人心思自然也比旁人细腻,懂得多留意。
他每当靠近她,孟初温的微妙小表情早已出卖了自身。
...
江旭尧在办公室里发了火,多久了此案件还毫无头绪进展;桑家摆明着是有人暗地帮忙操纵发酵。
实则不然,正是大哥。他是桑家未来掌舵者,怎么允许会在自己眼皮下出一星半点差错。
桑禾那事他早派人调查清楚,那栋别墅也被手下监视过。这个弟弟想不到还是个情种,金屋藏娇呢!
一个女人而已,比起桑家桑禾名誉不足为虑。
他通知了同属江旭尧一个单位的上级,暗暗施压想将谭皓柏此案件草草做个了结打发了去。
所以眼下江旭尧为何会在办公室内发飙也不言而喻了。
只是桑诚这辈子都想不到,桑禾早已打算了要自投罗网。
说他是疯子他就是,说他活的通透他也是,说他体会过生活里人生百态他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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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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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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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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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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