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海贼,夏洛特.大福趁着我那一番长篇大论暂时告一段落,稍稍缓一口气,尚未来得及续上新话题的间隙,抢先一步开口。
首先是一个令人难以解释的问题,直白,且尖锐。
接着又不屑的哧哼,“你甚至不是海贼,少自以为是了!”
语气咄咄逼人,态度十分之差劲,并且不等我回答,紧随其后抛出的问题更显得恶意满满。
他说,“如果判断错误,你去迎战金狮子史基吗?”
↑↑↑简直是发自灵魂的诘问。
不久前才因为他们家次子,夏洛特.卡塔库栗开口打圆场而趋于缓和的气氛,被这安分守己不到十分钟的年轻海贼,挑衅意味十足的三连击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只觉得额角青筋暴起。
表示,坐在隔壁座的这个家伙要不是闲得慌了又开始找茬,就是脑子里塞满了钢筋水泥啊混蛋!
都说是个人看法,怎么在他那里转过一圈,意思就能扭曲到九霄云外去了?
简直不可理喻。
天都被他聊死了,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忍了忍,没忍住,我转过脸,阴森森盯着一肩之隔的年轻海贼,那双写满不知名暴躁的冷金色/眼睛,所有计划与算计瞬间烟消云散,千言万语在内心沸腾呼啸,最终只汇集成一个念头:
这人没救了,拖出去埋了吧!
…………
当然,为了避免在与敌人正面遭遇之前,就因为内部自我消耗过盛而导致战斗力大打折扣,我没有开口争辩什么,只勉强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保持沉默。
于是现场又一次陷入死寂。
时隔良久…
正在与年轻海贼,夏洛特.大福面面相觑,相互以眼神厮杀的我,听见有人开口打破这一段微妙的僵持气氛——
所谓作战会议的主导,隐形大家长,安静了许久的夏洛特.卡塔库栗,沉声说道,“我更认同她的看法。”
比起之前更倾向于打圆场缓和僵硬气氛的那次发问,这一次,他们夏洛特家族次子的语气是肯定,只不过用了较为温和些的说法。
‘更认同’,实际上是在隐晦的说明,我是正确的,而他弟弟是无理取闹,对吧?
只差一线就绷断的理智因此得到缓和,我默默呼出哽在胸口的闷气,收起针对年轻海贼的狞恶眼神,转而亲切的看向坐在餐桌另一端的他哥哥。
对方同样将视线投了过来。
顷刻间四目相对,我随即怔愣一瞬,因为…
夏洛特.卡塔库栗,五米公主那双总是气势惊人的暗红眼睛,眸光锐利冷峻,深处却依稀仿佛还掺杂着一些别的什么情绪。
诡谲而又晦暗,密密匝匝纠缠在眼底,看得人心头一颤。
一瞥之间他飞快收敛异样眼神,目光重新变得冷锐,下一秒错开了彼此交汇的视线,注意力落到我身侧,他弟弟那里。
“克制点。”他这样说,“别让私人情绪影响你的判断。”
隔着毛绒绒围巾的声音微微失真,却也听得出音色间罕见的带上了几分严厉————是针对他弟弟前一秒的那记哧哼。
想来,坐在我隔壁座的年轻海贼,夏洛特.大福对他哥哥的结论非常有意见,只不过出于对兄长的尊敬才仅仅哼了声而不是直接反驳。
然而态度依旧很糟糕,所以被教训了。
…………
极具长兄风范的夏洛特.卡塔库栗训斥弟弟之后,也不知是想起什么,眉心微不可察皱起几分,神色里竟有些犹豫,时隔片刻方才重新开口:
“她是正确的,那个男人如今确实是受了伤的狮子。”
言语间,抱臂的双手松开,一手抬高几分往下虚压,阻止了我眼角余光里,隔壁座他那不找茬会死的弟弟试图开口反驳的举动。
再次开口时声线压低几分,加重了其中的训诫意味,“别忘了,我们的探子从深海大监狱传来情报,为了挣脱海楼石镣铐,史基斩断自己的双腿。”
“比起区区一个背叛的手下,或许,他更急于找到他的船医。”
说到这里,夏洛特家的次子再次将视线从弟弟那里挪开,目光重新对上我的,口中话音一转,“按照你的推测,如果敌人仅仅是阿加雷斯,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前一刻的斥责语气此时转为询问式,音色随之缓和,衬着他俊秀眉宇间那几分若有所期,和,微微偏了偏头的模样…
嗯~试图卖萌的汤圆重出江湖。
可惜我完全不为所动,更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因为没心情,几分钟前才恨不得埋了他弟弟,现在哪来的好胃口观赏什么半面美男。
既然男//色不起作用,我当然就能够铁石心肠。
于是…
沉默一瞬,自认为已经被某个不找茬会死的混蛋伤透了心的我,视而不见五米公主眼底的期待,好整以暇的微笑着开口,“没有计划。”
说完刻意停顿几秒钟,之后,以十二万分诚恳的姿态,慢悠悠的曳长了音调:
“我担不起判断失误的责任。”
↑↑↑判断失误就要亲身上阵去和敌人打架,身娇体弱(战五渣)的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不华丽的事,又不是傻!
另外,他弟弟一而再再而三和我过不去,绝对不是他随随便便卖个萌就能一笔勾销的事,我不要面子的啊?!
…………
我坚定又坚决的拒绝,闻言,坐在对面的五米公主明显怔了怔,显然是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不等他做出反应,耳边,隔壁座的家伙已经先一步炸毛:Μ.miaoshuzhai.net
“喂!你这女人!”
气势汹汹的暴喝出声,随意搁在桌缘的那支手握成拳头砸在桌面上,发出[碰——]一记,不轻不重的短促闷响,临近的碗碟都被力道带得颤了颤…
他这样配合语言的举动,其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我猛地偏过脸,用比他更凶恶的眼神回瞪过去。
杀气腾腾,盯——
老实点!信不信真的埋了你啊!
或许是读懂了我目光中表达的森森恶意,年轻海贼,夏洛特.大福眼睛豁然瞪得滚圆,如同受到惊吓的猫,整个人顿时僵在那。
前一刻这个气势汹汹的家伙或许有许多MMP必须要讲,此时却全部消音。
然后…
他卡壳几秒钟,嘴角慢慢抿成一道直线,接着象是回过神来迅速将脸偏向另一边,啧了声,含含糊糊的嘀咕,“怎么这么小气!”
嘀嘀咕咕的语气显得愤愤不平,周身暴涨的凶戾气势却悄无声息回落,音调也虚弱许多,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我:呵~
我家蛋蛋真是半点没冤枉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好声好气和你说话偏不听,非要别人凶神恶煞怼回去才会变乖,抖M吗?
果然还是拖出去埋了吧!
…………
再之后…
一片死寂。
时隔半晌,仍旧是隐形大家长.夏洛特.卡塔库栗开口打圆场,又一次的…
“抱歉——”
夏洛特家族的次子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开口之后却就此沉默下来,或许是所谓作战会议的进展格外诡异,以至于他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短暂的静默过后,等不到下文的我施施然回望而去,映入眼帘的是,餐桌那一端的五米公主正抬手扶额——
戴着墨黑半指手套的手半遮眉眼,看不清神色究竟如何,只是见他指尖慢慢揉搓额角的样子,似乎很头疼?
我看得愣了下,转念一想又觉得可以理解。
有个总喜欢无事生非的弟弟,和,看神情依稀仿佛不怎么在状态的两个妹妹…
外带置身于从来说不到重点,气氛严肃不过三秒绝对崩坏的座谈会,即便是五米公主的神经强悍得堪比电线杆,想来也是要心力憔悴哒~
讲真,虽然因为童话岛时的旧怨,我对他们夏洛特实在没多少好感,但我也不得不说,夏洛特.卡塔库栗挺不容易的。
…………
静默中,我盯着那个疑似被闹得偏头痛发作的男人,呃~或许也有半面美男的姿色加持?幸灾乐祸之余,多多少少也被引出一丝同情心。
他此时难得一见的百般无奈,我似乎能感同身受几分,毕竟,我呆的前一个世界里,那些家伙随便拎一个出来,都不会比他们这些姓夏洛特的正常到哪去。
想想我那万年中二期的哥哥,再想想一个赛一个智障的七君主同僚,最后想想那位,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神经病病入膏肓的魔王上司…
电光火石间,那些不幸想起来就叫人暴躁的旧相识们,山呼海啸般从记忆深处浮现,我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眼角…
真是,不想起来还好,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更同情自己。
在那种认识的家伙没一个正常,变态神经病才是主流的神性界和地狱生存好几个千年,居然还能三观正常没崩坏了去毁灭世界,我也是棒棒哒!
…………
很快,被五米公主所散发的隐忍而忧郁的气息感染之后,不幸连带想起自己的经历,我那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同情心急速膨胀。
出于微妙的同病相怜心理,我看向夏洛特家次子的目光里掺进了深深的慈祥————又是一个被猪队友连累的倒霉鬼,相信直播间那里,未来的他绝对是未老先衰吧?
然而对方却回我以茫然的眼神,完完全全的不明所以,一丝一毫心有灵犀也不见,放下扶额的手,一抬眼正撞上我投过去的视线,五米公主的脑袋边上都仿佛冒出一整排问号。
紧接着,这份莫名其妙表现在他的语言当中,“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好吧~前言收回,我有事——”
↑↑↑既然都是被身边人坑得一脸血,那我就…不再为他那个叫人想埋掉的弟弟而迁怒。
所以…
不生气了,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他,“没有计划是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之前问我的问题,即使不怼他弟弟,我也没有什么答案,因为确实没有什么所谓作战计划。
真正上过战场的人都会知道,再如何完美的作战计划在实战中根本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因为谁都不能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意外。
能依仗的只是随机应变。
↑↑↑当然,这些经验仅仅凭借语言根本不能让人领悟,所以我就不浪费口水。
我想告诉他的是:
“进入迷你城内城时,你们的船医特里前来拜访过,根据他透露的那些信息,有很大可能,我会被迫与你们分散。”
“如果吹笛人的目标是我,他一定会找机会,甚至设下陷阱将我们区隔开,我身边的保护消失,他才能夺走他想要的东西。”
“到目前为止,哪怕有许多在我看来完全不合常理的疑点,但我能肯定,最好的情况是吹笛人阿加雷斯与我见面。”
…………
“为什么?”直至听我说到这里,五米公主夏洛特.卡塔库栗才开口打断,语气似是万分不解,“你认为,最好的情况是吹笛人与你见面?”
这个问题在我预料之内,根本不必思考就能立刻给出答案,“因为那是最直接的解决途径。”
我话音落下,随即就听见隔壁座这人,夏洛特.大福抢在他哥哥开口之前,再次阴魂不散搅局,“因为能力者死亡,恶魔果实的作用就会消失。”
“喂!别开玩笑,你的意思是,你能杀死吹笛人阿加雷斯?!”
与之前几次找麻烦时的半嘲半讽语气不同,年轻海贼的音调显得极度不敢置信,就象他此刻瞠目结舌的表情。
我拿眼角余光斜了又随便插嘴的混蛋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认为,比起吹笛人,你的那位船医特里,反倒更可能是幕/后主使。”
…………
“哈?”年轻海贼,夏洛特.大福发出一记单音,很明显是满头雾水。
他这种完全不带脑子出门的反应,让我没忍住又瞪了一眼过去,不过也懒得计较,只没好气的哼了声,之后自顾自说下去:
“很多时候,所谓忠诚,不过是因为利益不够令人心动。”
“吹笛人阿加雷斯,除了金狮子史基的心腹这个身份之外,也仅仅是个臭名昭著的恶棍,连海军都拒绝其投诚。”
“所以,你认为,比起背叛BIG.MOM海贼团必须付出的代价,吹笛人阿加雷斯给予的利益,足够令你的船医心动吗?”
“不太可能,对吧?”
“然而特里却背叛了你,这难道不奇怪吗?他自称跟随你多年,即使你实在太糟糕令人无法忍受,要叛逃也不会事前毫无准备。”
“另外,进入迷你城内城时,他的那些危言耸听以及搬弄是非,其实很微妙,根本不像投靠了吹笛人之后该说的话。”
“他很可能另有目的。”
如果不是吹笛人手中的筹码太少,海军怎么会拒绝他的投靠?
或许海军本部那些人对是非黑白的坚持,能够让他们对恶党凶徒之流深恶痛绝,那么海军背后的世界政府呢?老谋深算的政客们可不会在意什么正义,利益才是首要条件。
我可不信直播间那些观众说的,海军是担心被诅咒波及才拒绝吹笛人投诚,之所以被拒之门外,最根本的原因,绝对是所代表的利益不够。
反而言之,手中的筹码太少,吹笛人哪里来的吸引力让那河马船医特里背叛跟随了十几年的‘大福大人’,与他身后所代表的BIG.MOM海贼团?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其中一个疑点。
河马船医特里,在BIG.MOM海贼团临时营地,以及迷你城内城的相遇,前后行径判若两人,排除对方受到精神暗示,再排除吹笛人阿加雷斯本身有着龙傲天般的逆天魅力,这两种可能性。
那么答案只能是最糟糕的————那只河马别有所图。
背叛BIG.MOM海贼团是事实,投靠吹笛人却是假相,真正目的是迷你城之内的某样东西,借用夏洛特与吹笛人之间的争端,试图渔翁得利。
…………
因为想起河马船医特里的诡异,很快我又连带想起…
更不幸的另外一点:
那河马船医特里的行为模式,深究下去的话,真是很让我有几分不祥预感。
呆在BIG.MOM海贼团十几年却毫无预兆背叛————说是背叛,实际上更像是终于接近目标,潜伏的目标,或是者比起潜伏更重要的任务,所以开始行动了吧?
这种行为模式:长期潜伏——接到命令——不惜代价完成…如果不幸让我猜中,那么,河马船医特里应该是受过正统训练的间谍。
比前一次契约任务时遇见的那蠢货CP0更专业。
而,更头疼的是:
吹笛人阿加雷斯身上没什么可供图谋,如果有那他就不至于被世界政府放弃,所以,如果那河马真正目的是迷你城之内的某样特殊东西,那么很可能就是禁魔之物。
说起禁魔之物,那我就不得不联想到另外一种,与它同源的东西————不死魔药。
来到这个世界,我遇到过两份不死魔药,虽然在这个世界不死魔药出自赤土大陆,然而我却知道,实际上不死魔药来自地狱,是七君主之一魔术师贝利亚调配,用来完成她个人恶趣味游戏的道具。
禁魔之物则来自神性界。
虽然出自黑暗与光明对立双方,不死魔药与禁魔之物,在这个世界两者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关联。
这样想来,疑似间谍的船医特里,很可能就是另一个来自赤土大陆的特工。
↑↑↑以上前因后果如果都不幸叫我猜中,真是…无数句脏话。
…………
当然了,河马船医特里的背叛之举,也或许是另有原因。
或者是BIG.MOM海贼团的福利太糟糕,或者是受不了他上司夏洛特.大福的阴晴不定,甚至爱上了吹笛人阿加雷斯,总之,有数不清的稀奇古怪理由。
可无论怎么想,我猜测的那些同样有可能是事实。
所以…
再如何乐观,这一刻我也陷入了深深的忧郁。
只是很快又被打扰。
“我都被你绕晕了。”夏洛特.大福,年轻海贼的语气抱怨意味十足,“金狮子史基不会出现,吹笛人阿加雷斯不足为虑,特里才是幕/后/主使,你究竟哪里得出的结论?”
或许是真的晕了,他在我回过神时,有气无力的说道,“别解释了,越听我的头越晕。”
接着又转开脸,看向他哥哥五米公主那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卡塔库栗,她让我想起了佩洛斯大哥。”
“都一样是跳跃式思考,所说的话只有自己才明白,别人听了绝对满头雾水。”
对于他的抱怨,五米公主端坐在原位不动也不言语毫无反应,倒是他们的两个妹妹,夏洛特.布蕾和夏洛特.斯慕吉纷纷点头,虽然同样一言不发,意思却也显而易见。
而得到肯定,年轻海贼很快又转回脸,对着我撇了撇嘴角,“你那些话的真正意思是,你能对付的并不是吹笛人阿加雷斯,而是幕/后/主使吧?”
“无论是吹笛人还是特里,哪一个最终出现在你面前,你就杀掉哪一个?”
“所以才有最好的情况一说,因为迷你城是阿加雷斯的恶魔果实能力状态,只有他出现,才可能一次性结束。”
说完,他安静下来,盯着我——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在他眼神一狞仿佛又要发怒之前,叹了口气,“无谓的口舌之争还是免了,我究竟是不是异想天开,结束之后你才有权力说。”
闻言,他沉默一瞬,那双冷金色的眼睛里一线流光划过,如同暗夜深处的野兽,只是开口时音调依旧那样漫不经心,半嘲半讽的,“赌注是什么?如果你判断失误,那就跟我回托特兰。”
紧接着,他又点了点头,用斩钉截铁的态度,做出决定,“我接受了。”
“哈?”我愣了下,一时间想不起这神一样的转折是怎么回事,可————没等我反应过来,自说自话的年轻海贼已经猛地从位置里起身,随即飞一样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魁梧的背影在几秒钟时间内消失,又愣了足足半分钟才终于回过神:不是!什么叫‘赌注他接受了’?!
我有说什么吗?!
※※※※※※※※※※※※※※※※※※※※
更新~这章原本应该是上一章的另一半,春水我身体状况实在糟糕一直休养,所以拖延太久了嗯~
最近修完结旧文修得头疼,囧——
由于医生强烈建议春水保持良好作息,良好心情,所以春水佛系了,弃坑的找茬的无事生非的,一律无视,命重要,不生气。
剧情,下一章就是真.神展开——嗯~不会让亲们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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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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