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书斋>重生小说>国姓窃明>第406章 攻陷阿瓦
  小康五年十一月初二,午后申时。

  已经被反复拉锯、焚烧夷为平地的皎梅县城内,数万驻扎于此的缅军主力,正处在最为松懈的状态——

  至少,相对于最近半个月内的其他时候,今天确实是最松懈的。

  周遭的缅军兵力,一共有七八万人之多,皎梅县城里就驻扎了一多半。但因为城池太小,实在驻不下的部队,只好沿着皎山谷道,拖后依次扎营。

  而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松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让今天上午又下了一场大雨呢。随着雨季即将彻底结束,此前憋了好几天没下雨,结果今天再次下起来,雨量就比较持久,

  大雨从巳时一直下到了未时,此刻也未彻底停歇,依然有些淅淅沥沥的,就如同前列腺病人最后那点尿不尽的余赘。

  这样的天气下,缅军从荷兰人那里买来的火枪完全没法使用,想来明军也成了拔了牙的老虎,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连缅甸国王莽白本人,都是这么觉得的。以至于连哨探斥候的安排力度都降低了,这么大雨山路又难走,既然注定没有敌袭,还折腾个毛线?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申时初刻(下午3点),皎梅县的守将突然得到斥候回报,说明军已经摸进到距离县城不足二十里路了。

  毕竟大军驻扎,斥候还是要派的,天气好坏、发生战斗的几率大小,影响的只是斥候的密度和撒出去的距离,不可能完全没有。所以任是缅军再迟钝,当明军快摸到脸上时,还是及时做出了反应。

  莽白当时正在午休,听到下属汇报,顿觉不可思议。

  “什么?明军居然这时候来袭?他们前几天已经后撤了好几十里路了,现在杀个回马枪,岂不是刚才下大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行军了?李定国这是找死么?

  快,下令全军出城迎击!火枪队改上刺刀在后督战压阵,让弓箭手当先御敌,准备沿山谷野战!”

  属下部将有些不解,有人建议:“大王,何必急着野战呢?明军敢来,我们守城不就好了?”

  莽白不屑地扫了一眼那懦夫部将,傲然道:“李定国难得主动进攻来送死,当然要死死咬住他,让他兵败后无法摆脱追击,最终将其掩杀重创!

  若是我军守城,一旦李定国攻坚乏力,有序后退,我军再仓促开城门追击,还怎么咬得住李定国?还怎么确保充分利用李定国败退时的仓促慌乱?

  而且这皎梅县城在短短半月之内,已经被攻破两次了,每次守军撤出时还纵火破坏,故意挖毁城防,就现在这城防,有和没有根本没什么差别,既然没什么值得利用的地利,还不如出城野战,死死咬住!

  诸位不必害怕,李定国被我们消耗围困多日,必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麾下士卒都不知被伤口化脓弄死多少了!蚊虫瘴气也肯定让明军战力大减,今日就是他们的垂死一搏而已!”

  个别懦夫部将被斥责,其他阿谀奉承的部将纷纷拱手称颂:“大王料敌机先、用兵如神,此番李定国一心求死,咱就成全他!”

  ……

  氛围都烘托到这份上了,不上也有点对不起观众。一刻钟之后,两军便在皎山谷口列阵对圆,厮杀一触即发。

  因为山区地形逼仄,所以缅军人数虽然达到了来袭明军的三倍,但阵型的正面宽度却是几乎一样的。

  双方都或多或少被拉成了长蛇阵,还有很多后军根本无法排开,到时候只能用添油战术逐次投入战场。

  莽白非常自信,还亲临督战,不过他也听说明军有一种线膛枪射程很远很精准,不至于愚蠢到直接露脸。所以始终是在身边带了无数刀盾手护卫,要喊话也都是让传令兵找前排的骂阵手执行。

  双方的嘴炮没什么好多说的,无非是再次斥责对方背信弃义,贪得无厌,兴不义之师。反正谁也打击不了对方士气,简短对喷后,明军就以叠阵法发起了冲击。

  “弓箭手准备!”缅军这边,一线督战将领们也都如临大敌,随时准备下令让弓箭手集群放箭。

  南亚和东南亚热带地区,弩是很少用的,主要就用弓箭和火枪。而弓箭的射程,也往往比北方民族的弓要近很多。

  这都是因为热带潮湿气候会让动物筋腱快速老化,所以热带雨林气候的弓箭都是用亚麻纤维之类弹性比较差的材料作弓弦,放箭时的弹性势能,也就主要只能靠弓体木材的弹性形变来完成。

  而弩之所以没人用,也是因为弩的硬质弩体形变蓄能很差,弩主要靠弦来形变蓄能,用不了牛筋弦,弩就等于废了。Μ.miaoshuzhai.net

  这样的恶劣环境,导致缅军的弓箭射程,此前一直是被明军火枪严重压制的。弓箭手甚至需要顶着火力往前冲锋一阵才能开始放箭。所以之前历次战役,缅军伤亡才那么惨,只能把期望寄托于热带病毒和轻伤口感染。

  而今天缅军弓箭手竟然敢原地不动如山等着明军逼近,而不是对冲上去急于放箭,显然也是因为各级士兵在战前都已经得到了上面的鼓舞,

  知道了明军火枪兵今天没有用武之地,只能冲上来拼刺刀,所以缅军弓箭手士气才能一反常态地非常高昂。

  可惜,这种高昂很快就随着明军进入武昌造火枪的射程而幻灭了。

  缅军一线将领迟迟没有下令放箭,还在等明军靠近一点,前排明军却抢先开枪了。

  “砰砰砰——”上千发子弹破空乱飞,瞬间在对面的缅军阵列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缅军却似是完全没反应过来,一时间被打懵逼了数秒,直到第二排、第三排明军也叠阵上前开火。缅军的混乱才彻底爆发开来。

  “明军的火枪能在暴雨之后开火!”

  “雨都没彻底停呢,这时候都能用?”

  “莫非是这点雨已经不影响火枪了?快,让我军的火枪队也上前对射,一定要压住明军!”

  从基层缅军军官,到高级将领,乃至缅王莽白,全部都瞬间陷入了震惊,然后做出了不同的慌乱应对。

  普通士兵有只想着逃跑的,基层军官有想催逼弓箭手立刻冲上去,贴近了射击的。而莽白想的则是破罐子破摔,赌一把试试己方的荷兰火枪,是不是在这种临界环境下也能使用。

  可惜,数万大军拥堵做一团,哪里可能那么快就如臂使指做出变阵变招?

  一边倒的屠杀,至少要持续五六分钟,甚至十几分钟,才够缅军做出有效应对。而在这种每分钟累计上万发子弹的交叉攒射火力密度之下,十分钟后军队的士气会崩盘成什么样子,根本就无法想象。

  一片片的弹幕,或者说子弹墙,呼啸着夯在缅军将士脸上,一排排的缅军弓箭手惨嗥倒地,血流成河。

  明军也不急着冲锋推进,每一轮叠阵开火的士兵,都只是走到前一轮队友面前三四步之远,就停下了,然后开火。敌我先锋之间那两百来步的距离,明军完全需要省着用,否则不一会儿就冲到敌人面前了。

  混乱不堪的缅军也不都是等死和溃逃,也有逆势冲上来的。

  可惜明军火枪阵的火力密度,早在十五年前就能确保把满人骑兵的冲锋都彻底封死了,何况是此刻山路上缅甸人的徒步冲锋?

  因为炎热潮湿的环境,缅军还普遍缺乏甲胄。明军一线将领看到冲上来的士兵后,立刻下令让己方将士全部换成霰弹。

  一百步之内,无烟火药定装霰弹打无甲目标,这酸爽,已经不需要任何形容,随便一个打过枪战游戏的地球人都能想象得出来。最终,冲得最凶狠、最坚决、最快的缅军勇士,也只是冲到明军面前六十步远,然后就被全部带走了。甚至没有哪怕一个人冲到五十步大关以内。

  当这些一开始凭着血气之勇往上冲的缅军被全部击毙,一个不留后,明军重新换上双发独头弹,战斗也就基本上结束了,剩下的只是垃圾时间。

  数以千计的缅军士兵在混乱拥堵中被无情屠戮击毙,连缅王莽白都无法弹压住。

  到最后莽白为了防止自己的中军旗阵被溃退的乱兵冲倒,甚至不得不让旗阵的刀盾手们疯狂砍杀后退的弓箭手和长矛兵,

  然后让缅军的火枪手全部上刺刀,列阵捅刺任何胆敢冲乱自家阵脚的乱兵。而缅军火枪手用的荷兰式火枪,虽然是可以在战斗环境下重新卸下刺刀尝试远射的,但终究不如明军的套箍式刺刀方便,这就带来了更大的混乱。

  “杀莽白!灭缅贼!杀莽白!灭缅贼!”明军的屠戮速度丝毫不减,疯狂碾压驱赶着乱兵往后崩溃逃亡。

  缅军压阵将士自相残杀了许久,莽白终于抵挡不住,连他本人都被弹片所伤,不得不夺马让亲卫杀开一条血路逃亡。而随着国王的亲卫队开始砍杀自己人夺路,缅军就算是彻底完了。

  数以万计的溃兵沿着皎山山谷狂奔逃窜,而原本在皎梅县中滞留的两三万伤员、都是此前十天消耗战中从前方撤下来的,此刻也彻底被抛弃,没人再管这些失去了机动力的人的死活。

  ……

  李定国的追杀,最终持续了整整半个下午、加半个夜晚,只是在夜色彻底漆黑的深夜时段稍微让士兵们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然后次日凌晨寅时就又开始上路追杀,多打火把以照明山路,甚至有个别军官还用上了后方大明科学院刚试制出来的煤油灯样品。

  第二天又是一整个白天的追杀,加起来前前后后追击厮杀达十五个时辰。

  缅军此前历战遗留的近三万伤员,被全部抛弃,明军也不会浪费宝贵的医药品,所以全部结束了他们的痛苦,而此战又新增的伤亡,同样何止五六万之巨。

  到十一月初四清晨,计点各方损失,莽白至少失去了九万人的战力,其中四万多人是直接死亡(包括被补刀处决的伤员),其他也都是受伤或失踪——而在皎山这样的交战环境,所谓的失踪,其实大概率就是直接在逃亡途中坠入山谷,尸骨无存了。

  李定国稍作休整,花了几天时间肃清两翼残敌、确保后方后勤补给路线,重新补充了一波物资后,于十月初七再次着急忙慌发起了新的攻势。

  终于在两天之内彻底杀穿皎山山区,进入伊洛瓦底江河谷平原,杀到了阿瓦城下。

  而缅军则因为莽白本人数日前被弹片所伤,军心惶惶,没能抓住这几天休整的窗口期做出调整。最终白白被李定国逼了上来。

  阿瓦城内的缅军规模,依然是李定国明军的至少数倍。可是其中伤员的比例太高了,没受伤的也都士气极度低落。主要是他们完全被明军那种暴雨后还能发挥火力的火枪吓破了胆,根本没法想象这种存在。

  李定国因为兵力不足,虽有决心攻城,但实在没有把握四面合围,于是最终选择了只强攻一面,让出另外三面。

  面对李定国摆出试图攻坚的姿态,还在养伤的莽白强撑着起身,让侍卫抬着他巡视城防,安抚鼓舞将士,并且让守军把红夷大炮都调过来,准备跟李定国对轰。

  “诸将务必死战!此战我军还有希望!此前李定国无非是仗着明军火枪犀利,攻破了一些没有坚城的地方!但阿瓦乃我缅甸陪都,岂是皎梅小县可比?

  我缅甸这些年积攒的红夷大炮,绝对比明军翻山而来的火器更猛,一定能守住的!”

  这番缅王的激励,倒也稍稍起到了一些作用。很多缅军将领终于想起来,缅军还是有一方面的绝对优势的,那就是守城大炮!

  倒不是说缅甸的红夷大炮就比明朝的强,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打了这几个月仗,也认清形势了。

  但缅甸将领们好歹都知道,明军真正厉害的重炮,是无法翻越皎山陆路拉到阿瓦城下的,所以明军要么没有火炮,要么就只有能随军翻山的轻炮。

  缅甸的地理优势,终究是缅军最后也最硬的一张底牌!就算这场战争最终要输,要被迫割地求饶,也该挫败了李定国的攻城企图后,才能求和,否则怕是明军的开价,能直接高到让缅甸亡国!

  怀着最后的信心,缅军主力难得地没有选择撤退放弃阿瓦,而是全军笼城死守,甚至还派出信使往各方勒令派兵来勤王,还从后方的国都勃固紧急加调援军。

  ……

  缅甸人一心倚仗大炮以求死守的同时,李定国当然也不会闲着,他一抵达阿瓦城下,就先坚固立下攻城营寨,然后依托营寨往前挖壕沟,搞土工作业慢慢往城墙下延伸。

  缅甸人看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也就只能任由他施为。

  毫无疑问,李定国的目的就是复刻明清战争末期、大明发明出来的沃邦攻城法。而且今天李定国用的沃邦攻城法,绝对是口味纯正无比——

  因为现年三十三岁的沃邦塞巴斯蒂安.勒普雷斯特雷.沃邦参将本人,也亲自在李定国军中,为今日的攻坚战出力。

  沃邦是当年朱树人招揽笛卡尔后,大约过了五六年,弱冠之年被大明挖来的,如今已经在大明军中十二年。

  只是因为和平年代比较久了,直接在军中服役不容易出成绩,沃邦前些年经常被借调到科学院,做军事工程研究,今年总算又捞到了实战的机会。

  沃邦攻城法的壕沟施工还是比较缓慢的,一般要挖两千码以上的接近交通壕沟,和数千码的扇环装半埋式炮兵阵地,总共需要一两个月时间。

  不过反正现在才十一月下旬,一两个月后也才刚要新年,天气并不算炎热,明军只要弹药和医疗药物补给充分,就不怕扎不下根。

  缅甸守城军队一开始看明军到了坚城之下,居然改为高垒深沟、各种挖壕,还试图出城迂回、反击明军侧后,断李定国补给。

  可惜缅军之前连番惨败太过惨烈,根本没有这个实力野战。凡是离开阿瓦城的都白给了,被李定国诱歼,还无法阻断李定国的补给线。

  李定国为了降低后勤压力,全部运力都拿来运弹药和药品,而粮食全靠就地劫掠补给,哪怕没打破阿瓦城,但阿瓦城周边本就是缅甸最肥沃的农业区,加上缅甸粮食能一年三熟,眼看到了年底又要收获,李定国完全可以把尚未完全成熟的粮食提前抢收。

  如此相持了一个月之后,随着时间来到年底,沃邦的攻城施工总算初具规模,明军可以把一千斤出头的骑兵炮,推到城墙外一里多地的位置,然后以半埋式的地下开火方式,用高抛弹道发射开花弹轰城。

  直到这一刻,守城缅军才彻底慌了神。他们拼命用比明军骑兵炮重两三倍的重型红夷大炮对轰。但他们的炮弹都只能砸在沃邦精心挖掘的半埋式炮兵阵地的地面上,然后反弹开去。

  缅军情急之下又想改轰明军的交通壕,但炮弹的轨迹同样无法砸到壕沟底部,都是在侧壁和地面上弹开了。

  直到这一刻,缅甸人才彻底认识到了大明对弹道学和防御弹道的工程学的造诣,究竟比他们这些南蛮文盲高深了多少倍。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阿瓦城终于开始被明军轰炸的时候,南方的国都勃固方向,也传来了加急的噩耗。

  “大王!不好了!勃固城外的因陀罗江口,有郑成功的舰队来袭,还在江口发动了登陆作战!明军战舰已经杀穿江口,进入内河了!”

  “什么?明军怎么会从南面来的?快!回守勃固!”莽白只觉一阵血冲脑壳。

  他的陆军主力已经被李定国连番歼灭战消耗得不成样子,仅剩的兵力也都被黏在阿瓦城这个绞肉机里。

  现在阿瓦城再次因为沃邦攻城法而陷入单方面屠杀的白白被炮击状态。唯一指望的“明军补给能被切断”,也因为郑成功的出现,化作了泡影,莽白已经意识到,自己彻底满盘皆输了。

  (本章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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