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穿透力好强,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唱《青藏高原》肯定行。”
谢青辞就不停点头:“嗯,对,是。你什么时候走?我收拾东西。”
虞夏停在他身后,差点撞上去。
“你还真要去啊?杨哥同意了?”
“路程费又不用他出,我保证能正常工作他就没理由拦着我。”
她哭笑不得:“每次来回几千公里,你不嫌累?干嘛非要守着我,又不会跑。”
谢青辞把她揽到身前,两个人又黏黏糊糊贴在一起,他咬耳朵说:“夜长梦多,最后的时间里最容易出问题,万一真跑了我上哪儿哭去?”
她翻个白眼,手却搂住他的腰,假装很勉强地说:“行吧,那看来只能带着你了,万一你晚上睡不着打电话找我哭可怎么办。”
他哼一声,拿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何词得知谢青辞铁了心要跟着去剧组的时候,倒是罕见地没反对。
到出发的日子,一行人上路了,他还对着谢青辞絮絮叨叨说:“拍这部戏不容易,她说不定得搞得浑身是伤,你在那儿也好,能多照顾照顾她。”
虞夏听见了,掀开眼罩说:“他又不是去当保姆的。”
何词就竖眉瞪眼:“我是!我是保姆行了吧!”
“……”她缩回去重新躺好,“你们继续说,继续说。”
他就继续苦口婆心说:“她运气算好的,出道几年兢兢业业拍戏还没出什么毛病。多的是演员伤腿伤胳膊的,之前还有个人在剧组拍外景直接出事没命的,你知道吧?”
谢青辞听得皱眉。
他还说:“这部戏打戏肯定多,吊威亚的戏更多,最容易出问题,你得好好看着她,我可不想让她拍部电影就被迫歇业了。”
谢青辞很郑重地答应下来,到剧组后就形影不离跟着虞夏走。
惹得剧组其他人天天调侃,虞夏感觉像带了个贴身助理,还是不付钱的那种。
但她很快就没了心思关心别人的调侃。
这部戏真的很难拍。
头一天吊着威亚从山头滚下去,浑身都是擦伤,还有爆炸戏,第二天又被人按着头在水里憋气,反反复复十几遍,河水呛进口鼻里,咳得她嗓子都哑了。
然后当天晚上就感冒发烧,剧组的随行医生喂她吃了药也没用。
谢青辞大半夜抱着人到处找当地医馆,通宵陪着她打吊针。
两个人抱着蜷缩在一张窄小的架子床上,何词带着家庭医生到的时候,谢青辞才刚刚闭眼,怀里的虞夏已经退烧。
小梅看得眼泪都来了,恨不得立马把民政局给他们搬来。
何词也是很感慨,对谢青辞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柔和。
虞夏得到了两天的休息时间,躺在房间里睡觉。
谢青辞在的时候会陪着她睡,谢青辞一走,小梅就趴在床边,唱戏一样把头一天的事情讲给她听。
“…他把你圈在里面,自己都快掉下去了,你不知道你们抱得多紧。”
“那么一张小床哎。你出了一身汗,头发都贴在脸上,他头发也有点湿漉漉的,你们两个看起来真的很像穷途末的真爱啊。”
“你知道那个画面让我想起了什么吗?想起了大雨夜小镇里,穷小子带着白富美求医不成,只能哭着被迫放手。”
虞夏打个手势让她暂停。
“小梅,你是不是和何哥待太久了?”
这种极具画面感的类比手法和何词如出一辙。
小梅抹了下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她说:“他真的好喜欢你啊。”
虞夏眨眨眼,温声说:“我知道。”
两天的假期,第二天她就不想继续躺在房间里了,让谢青辞带着她去了片场旁边的山坡上。
山上的杂草大多都已经变得枯黄,只剩一些常绿植物还在坚持。
他们并排坐着,虞夏靠在他肩膀上。
山上的风裹挟着冷空气,吹到脸上有点刺刺的痛,她外套上的毛领被吹得东倒西歪,蹭到下巴,痒嗖嗖的。
谢青辞握着她的手,并不想在这儿待下去。
“回去吧?你感冒才好,这儿风太大。”
“等一等。”
她慢吞吞把手揣进外套兜里,手肘捣他一下。
“喂,那个狗尾巴草,拔一根起来。”
他不知道她要干嘛,但还是给她拔了两根。
“怎么突然想玩这个,上面的草籽都在往下掉。”
她才不管这个,又捣他一下。
“把它编成圆圈。”
谢青辞看了她一眼,照着她说的,把狗尾巴草编成了一个圈。
刚编好,面前就横过来一只手,纤细白皙,就是手背上有一道之前被石头划出来的伤口。
他喉咙吞咽一下,抬头问:“什么意思?”
虞夏老神在在:“什么什么意思,看不懂吗,赶紧给我戴上。快点啊。”
他吸了口气,一只手托着她的手,一只手捏着那个轻飘飘的狗尾巴草戒指,慢慢地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毛刺刺的触感让虞夏想缩手,又痒又刺,也不知道无名指的神经到底通向哪里,感觉从手指头到心口都是麻酥酥的。
但谢青辞这下倒是来了劲儿,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弹。
直到草戒指被推到无名指根,两个人不约而同抬头对视一眼。
虞夏先错开视线,举起手对着阳光翻来覆去看了看。
“勉强还行,我也勉强答应你了。”
谢青辞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轻声问:“答应什么?”
她眼风一斜:“回去赶紧给我挑戒指,挑不到我满意的你就留在这儿放羊吧你。”
谢青辞忍不住笑出声,一把抱住了她。妙书斋
“所以这是,求婚成功了吗?在你的引导下,两分钟结束,不给我一点发挥空间?”
“你还是留在这儿放羊吧,”她耳朵有点红,面无表情推他,“我可以给你三五年的时间发挥。”
他收紧双手,语气含笑,压低声音时有种别样的性感:“那还是算了,免费的快速通道都摆在我面前了,还挑三拣四我肯定要被打。不过为了让你以后回忆起来还有一点我的作用,我还是想正式地问一句——”
“虞夏,你愿意嫁给我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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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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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说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说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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